白昊真的很尷尬。Google搜索
因為只有一間。
酒店只給準備了一間房。
凱薩琳搶過鑰匙:「臉紅了,還害羞呢。」
「不是,不是。」白昊趕緊擺了擺手:「我知道,豪華套間都是不止一個房間的。」
凱薩琳捂著嘴只是笑,進了房間,給了侍者小費,凱薩琳把行李放在靠大窗的房間,把有陽台的臥室留給了白昊。
「不會有多餘的房間。順便說一句,傑夫和格溫里斯也只是普通的套房,應該是只有兩個臥室的那種,你這個還有三個臥室呢。」
白昊問了一句:「這家酒店的頂級豪華套房有多大?」
「我沒住過。」凱薩琳一點都沒有尷尬的意思,沒住過就是沒住過,雖然她是富家女,但消費水平還不至於無限制。
凱薩琳又說道:「不過我知道,兩間大概有三千九百和四千七百平方英尺,應該是五個以上的臥室,平時一晚不會低於四千美刀,旺季不知道,裝修的費用我估算應該超過五十萬美刀,甚至更多。」
說到這裡,凱薩琳指了指窗外:「這家酒店只有兩間頂級豪華套讓,左棟與右棟各一間,都是占據了頂層的全部。」
凱薩琳一邊說著,白昊一邊在這套間內轉圈。
就這一套,白昊轉一圈,有棋牌室、小酒吧、會客廳、書房,還有一個巨大的開放式陽台。
站在陽台上可以看到巨大的游泳池。
凱薩琳這時也走了過來,拿了一杯酒遞給了白昊。
兩人的目光都放在游泳池中,凱薩琳對白昊說:「游泳的人不住在這裡,她們只是來湊熱鬧的。或是有什麼目標,比如……你。」
「明白。」白昊點了點頭:「要游泳有的是時間,而不是現在。」
「對。」凱薩琳證實了白昊的說法。
白昊放下酒杯:「走,去玩會牌,我想嘗試一下,我以前沒玩過,學了一點點皮毛還是傑夫教了我一點。不知道傑夫到了沒?」
凱薩琳看了一眼手錶:「沒有,他現在應該還在飛機上,或是即將降落,他從東海岸過來。」
「要接他嗎?」
「不用,酒店會派人等候在機場的。」
白昊確實打算去嘗試一下,不是熟悉,而是找一找感覺。
玩牌這時純粹是娛樂。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
白昊這會想去找一找感覺,一來是不想輸的太慘,二來是也習慣了一下這個時代的規則,最後則是看一看漂亮國人是怎麼玩牌的。
換了衣服,到了貴賓廳,白昊才知道這家酒店有多用心。
牌桌旁九把椅子,竟然連椅背的顏色都有區分,分別是淡藍色、乳白色、棗紅色與紫色。但此時的牌桌旁,沒有紫色的椅子。
白昊準備玩牌,出示了房間的鑰匙牌之後,侍者竟然搬來了一張乳白色,邊緣為紫色的椅子。
很顯然,這是為白昊特製的。
而凱薩琳,侍者拿來的是棗紅色的椅子。
正如凱薩琳轉述格溫里斯的話,白昊是上帝垂青的人,而且有資格參加紫色椅子才有資格參加的某幾場普通的討論會。
侍者為白昊擺好椅子,白昊還在思考酒店為什麼會有這樣特殊的安排。
是常例,還是有特別的用意。
或是包下這酒店的某位巨鱷授意的,或是其它的原因。
卻誰想,原本坐在椅子玩牌的人都站了起來,衝著白昊微微一點頭,白昊趕緊微笑著點頭回禮,玩牌的人這才重新坐下。
坐下之後,白昊只是在看。
一大局結束後,侍者拿來了一千美刀的籌碼。
以及不同於其他人的酒,水果等。
這張台子,就是這個標準。
白昊開始越發期待接下來的討論會了,白昊隱約中有一種預感,難道是那件事情提前出來了。
被後世命名為廣場協議的事件?
當然,這一切只是猜測。
卻不排除這種可能。
這事件,白昊在重生前並沒有讀過有文章寫過,對夏國的影響與意義,唯有的只是對夏國的啟示。
白昊不由的在想,那麼現在自己身在其中。
這事件對夏國會有什麼影響,對自己,對九廠會有什麼影響。
白昊不是專業搞這個的。
只是這事件確實是非常有歷史意義的,自然不由得多看了幾遍相關文章。
白昊記得,廣場協議的本質就是開放金融。
導致的效果就是股市會上漲。
但也有文章說,這事其實不是漂亮國的手段,而是倭島推動的,只是倭島玩脫了,讓自己慘的不得了。
真相是什麼?
白昊也不知道,相信這個謎團能說清的人不多。
這些太遠。
白昊眼下只想著一件事情。
替英特代工,雖然沒有任何的消息,但白昊依稀記得,應該就是在這幾年英特放棄了內存的自產。
那麼是誰接替了英特的內存生產呢。
夷彎。
白昊要搶了這塊蛋糕。
給人代工,肯定自己沒有自己干來的痛快。
靠著托西巴給的那個老舊設備,技術過期的32k,不是不能用,但實在是跟不上時代。
想搞64k或是更高的。
很遺憾。
一沒技術、二人設備、三沒資金。
怎麼可能自己干。
代工,是白昊眼下唯一能夠選擇的路,也是最可行的路。
凱薩琳這時輕輕地推了一把白昊,讓白昊從走神狀態恢復過來,眼見輪到自己叫牌,白昊瞄了一眼上家,看到是二十美刀的籌碼,隨手拿了一枚二十的放在自己牌的前面。
第一輪,基本上都跟了。
有一半人和白昊一樣,都沒看牌。
到第二輪的時候,白昊掃了一眼桌上的公牌之後,拿起自己的牌掃了一眼,然後還是下了二十塊的籌碼。
其他人紛紛加注,似乎都有好牌。
白昊呢,一直是跟。
這一局,白昊贏了。
這時,有兩人也進了房間,卻沒讓人搬座位,只是站在遠處看站的。
接下來,連續三輪白昊都是同樣的,我感覺行,我就跟,但從來不加注,不管手上的牌好壞,就是不加注。
輸一輪,贏兩輪。
到了第五局第三張公牌出現之後,白昊將所有的籌碼推到自己手中的牌前面。
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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