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七節 來了,他們來了

  八二年西鳳。Google搜索

  提到酒,付強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出差那會,薩斯那姑娘打來電話,讓給準備幾火車皮的八二年西鳳,我想盡辦法也沒給湊夠,後來找到了太白、汾酒,賣了許多老臉也從他們那裡弄了些,話說,這八二年有什麼特別的。」

  這個梗白昊感覺自己永遠也解釋不清。

  只好說道:「我也是聽說的,八二年那一年的糧食好,而且酒廠超水平發揮,所以酒的品質特別好。」

  「扯蛋。」付強一聽就感覺白昊讓人騙了:「這八二年出廠的,肯定是三年前存酒窯里的,那來的八二年糧食好一說,腦袋有問題。換,八零的,這才是老酒,至少窯了五年以上。」

  白昊尷尬的笑了笑。

  再說金陵。

  鄔青道沒看新聞,但時刻關注新聞的組員給他匯報了。

  他不意外這樣的結果。

  但凡是白昊下黑手,肯定有奇異的效果。他只關心那大筆的利潤怎麼樣弄回來,還有幽廊鍋廠能不能撐得住,供給足夠的鍋。

  這事,並不是主業。

  根本不是大計劃中的一環,最大的作用就是維持柚木夏樹這顆棋子,以及在倭島給自己留一支力量。

  大計劃在自己手上正執行著呢。

  又是一個加班的夜晚。

  鄔青道估算了一下進度,準備讓辛苦了許多天的人早一點休息,今晚上怎麼也要保證七個小時,最少六個半小時的睡覺時間。

  明個,再給吃好點。

  給華大街準備的材料,寧可多準備用不上,也不敢有需要用的時候沒準備的。

  白昊沒這麼大壓力,和付強一邊吃火鍋,一邊再一次推算了一下大計劃的執行步驟,便可以早早休息,至少能睡八個小時。

  第二天,白昊正在處理日常工作文件,付強突然過來:「走,換衣服,趕緊跟我走,去迎接。」

  「迎接?」

  付強今的格外的嚴肅。

  白昊從付強的表情上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趕緊起身換衣服。

  到了九廠北一號門門禁外,白昊發現已經有許多人站在這裡,就連著火都不出實驗室的黃啟琺,一但研究開始,誰敢打擾就亮刀子的炅水生都換了常服在這裡。

  來的是誰?

  白昊知道,就算是領導視察,這些人也未必會從實驗室出來。

  很快,車到了。

  白昊一個也不認識,付強其實也不認識,他只是知道這一次夏國科學院點將,全力支持九廠的五軸突破性實驗。

  付強不認識,不代表其他人不認識。

  從車上,人一個個的走下來,有一個白昊認識,是夏先生,這應該是來幫自己把九廠的超算完成的。

  封遇春靠近白昊,低語幾句。

  白昊腦袋裡嗡的一下,說句不誇張的話,他這個時候跪了都不意外。

  華老的親傳弟子,陳先生。

  夏國獲得終身成就獎沃爾夫的陳先生。

  夏國拓樸泰斗,吳先生。

  夏國超算銀河號總師,慈老。

  其餘的,還有十幾個人,用封遇春的話說,在這些人面前,他是學生。

  機械學、電子學、物理學、工程學……

  第一個走過來的是華先生,和迎接的人一一握手之手問:「那位是九廠白昊。」

  白昊趕緊小跑著上前,手心全是汗,趕緊在衣服上擦了擦伸出雙手。

  華先生說道:「我的老師身體不好,他也想來看看的。老師讓我告訴你,相信自己,也相信夏國沒有攻不下的堡壘,沒有攻克不了的難題。」

  「恩,恩。」白昊此時感覺自己無論什麼語言都顯得那麼無力。

  沒有歡迎宴,也不需要休息。

  所有人帶著自己的學生,只是簡單的吃了幾口,喝了點水,然後就進了實驗室。

  那幾塊黑板給抬了出來。

  吳先生非常認真的看了十分鐘,要了幾張草稿紙算了算,轉身對陳先生說道:「這個很有意思。」說完看看四周:「小白同志。」

  「我在,我在。」

  「你那個理論,五軸是四維的,你是怎麼想的。」

  「老,老師。這只是一咱比喻,我畫一個簡單的草圖您指點一下。」白昊用上了自己重生前的一套理論,白昊畫著那古怪的,看似非常複雜的理論圖。

  用白昊的說法就是,將五軸的核心放在物體與軸之間的位置關係而忽視物體的形狀,讓五個軸保證連通性與緊緻性,在使用計算機的控制之下,完美的實現高精度五軸聯動的配合與聯合作業,而不是五個軸輪流工作。

  什麼是泰斗。

  白昊畫完自己腦海之中記憶的草圖之後,四位泰斗級修改與微調了白昊的草圖。

  他們的學生,說是學生,最年輕都四十多歲。當場就開始坐下準備計算。

  白昊趕緊說:「我有計算機,還有兩台勉強能用弱智版超算。」

  經過一個下午的不斷計算。

  可以說,白昊已經是瞎的了,這種級別的數學、物理、幾何等,他已經只能當觀眾了。

  別說是白昊,就是杜子春這種瘋狂的天才,也半瞎了。

  傍晚,一個數據出現。

  「天才。」

  陳先生給了這麼一句稱讚。

  白昊趕緊把杜子春往前推:「那個公式是他想出來的。」

  「不。」陳先生一指白昊:「五軸是四維的,雖然這個話不科學,但你打開了一扇門,一扇外國人一直不想讓我們知道的門。」陳先生說完刷刷的就畫了好幾個幾何模型,將一軸頭一工作檯這種方式進行了分解。

  可以這麼說,這是一種全新的算法。

  怎麼把這個算法用上,還需要大量的工作。

  陳先生感慨了一句:「當年,我們用草稿紙,用盤算。現在有超算了,我相信最多半年就會有結果。但怎麼把這種算法用在計算機上,不是我的專業。還有,怎麼讓計算機把這種控制傳遞到五軸上,也不是我的專業。」

  其餘幾位泰斗相互看了看,同時點了點頭。

  這時,一位不起眼的工作人員才走出來,一個文件袋內裝了一份授權書。

  九廠,為攻克五軸可以借用全夏國所有科研力量。

  特別註明,所有。

  五軸,國之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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