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襪!!!
李大強根本就沒有回答,那東西是製作成絲襪的樣子,但真相卻是某一種纖維類材料,用於絲杆防止機械、高壓墊圈、葉片等等的研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換個名字就是,工程塑料。
真以為拉成絲弄個絲襪就是絲襪了,那只是一群研究員的惡趣味。
用他們的說話,防止被人窺視他們研究的真正內容。
換言道。
連同一個實驗樓的自己人都防著。
這玩意,白昊砸進去的錢連李大強看著都心疼。
簡單的參觀了一下實驗區的部分,然後是晚餐時間,吃過晚餐,繼續參觀。
放在別的學校,這個時候早就放學了。
可東園無論是技校、中專、大專、大學都還在上課。
耿於秋等人就看不懂了。
技校一個學習機加工的學生,為什麼要學材料力學、熱流體學、計算機應用等課程。這不應該是大學的課程嗎?
那麼,大學生在學什麼呢。
一間教室內,似乎是在上自習,好幾個學生在角落討論,一個學生在黑板上不斷的寫著、算著、畫著,已經痴迷了。
以幾位教授的學識,他們此時也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盡情。
臥槽。
這是大一學生,黑板上演算的是什麼。
這玩意似乎屬於泛函分析的維向量空間……
教授們都懵逼了。
「校長,這是大一學生,確實不是研究生?」
李大強一隻手托著下巴:「這事,我還知道一點。這學生叫杜子春,有一天小白廠長突然打電話回來,用封遇春教授的話是,小白作夢了。然後封遇春教授把這個夢講給了屈偲聽,屈偲是位博士,屈偲又把這個夢講給了這個杜子春聽,然後這位同學就真的開始研究了。」
「什麼夢。」
「恩,五軸是四維的,三個三維疊在一起,高長寬加上一個疊。」
五位教授沉默了。
這番話似乎有道理。
往深了想,也有那麼一點味道。
五個教授一起著了杜子春背後,看著杜子春近乎瘋狂的不斷的演算。
突然……
杜子春瘋了一樣用衣服擦掉黑板上的寫,然後寫出一條公式,再給公式後寫了三個字,嘴角挑起一個笑容,人直挺挺的就倒下去了。
白拓樸!
李大強站在黑板前看了一分鐘,倒下的杜子春他沒去扶,因為顧不上。
一分鐘後,李大強從口袋裡拿出一根哨子用力就開始吹了。
很快,保衛處的人就沖了進來。
保衛處的人看到杜子春第一反應是有學生出意外,卻誰想李大強高喊:「給我拆黑板,小心上面的每一個符號,給我搬到倉庫去。然後把這娃抬去醫務室。」
直接拆黑板。
這操作卻沒一個人驚訝,至少九廠的,東園大學的沒有人驚訝。
學生們跑過來抬杜子春,保衛處的人拆黑板。
李大強嘴裡喃喃的念道:「厲害,厲害。這是要開課題,應該叫論拓撲結構誤差傳遞鏈的數學模型,或是叫拓撲結構工具機運動軸誤差傳遞鏈的數學模型。」念完,李大強又喊了:「那個誰,通知廚房,給杜子春燉只老母雞補補。」
他奶奶的。
李大強興奮了,看了一眼耿於秋,也不打招呼小跑著出了教室,在外面隨手搶過一名學生的自行車就飛馳而去,他要去找封遇春、伍千野。
這個數學模型要搞起來,搞好了五軸有大用。
冷凝霜不是機械專業的,她問:「我不懂。」
耿於秋已經思考了好一會了,他說道:「我記憶中對五軸的認知是,加工連續、五軸互補。但就在剛才,九廠顛覆我的認識,九廠在研究的是,五軸插補實時控制自動換算技術,這估計是漂亮國等先進國家都沒有想到的。」
「奇蹟,這是奇蹟。」狄趄也跟著說道:「九廠,不是研究普通玩意的地方。五軸是四維的,服了,服了。」
說完狄趄站在已經被拆掉的黑板空外,似乎原先的文字還留在時空中一樣。
他伸手在上面畫著,演算著,就象是能看到原先的字那樣。
突然,他轉身問:「為什麼叫白拓樸?」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沒有人知道。
如果李大強校長在,他知道。杜子春這種偏科的,孤僻的,又總讓人誤會腦袋有問題的人,是九廠的學校把他收進來,又給了他好的環境。
大量的圖書,還有計算機的使用權,以及對他的信任。
他感激。
再加上白昊那一種,五軸是維的,打開了內心的一扇窗,讓他的才華終於有一個釋放的窗口。
這一個拓樸公式,前所未有的,那怕是未必正確的公式。
他以白,這個字命名。
這是杜子春這個不擅言辭的年輕人內心情感的一種宣洩。
一天後,白昊左躲右藏的回到京兆,然後開上一隻小粉龜從火車站回到九廠,悄悄的回到家中。
史國忠很意外:「我說廠長大人,你作賊了。」
「嘿嘿。」白昊乾笑兩聲:「要讓人知道我回來了,有史老大你好受的,所以低調,低調。」
史國忠想了想:「好吧,我相信。」
無論真假,史國忠都選擇相信。
但,僅半天之後,史國忠就知道厲害了。
那怕沒有人知道白昊回來了,依舊有許多人來了。
九廠九道門禁。
北邊三個,南邊三個,西邊兩個,東邊是滻河橋。
都有來訪的。
九廠呢,一概不接待。
理由很簡單,廠長不在。付主任又去櫟陽飛造出差了。九廠沒人了。
東園大學不接待訪客。
這!
挖了幾天溝,和廠子工人兄弟混的還不錯的趙慶國,終於找到了幾個能說話的人。
夜裡,他陪著一位後勤上的工作人員去轉移泔水,準備送去養豬場。
這活苦。
這活累。
這活特別贓。
但意志堅定的趙慶國不怕,為了和這裡的人打成一片,他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髒。
而就在他準備幹活的時候,一位老兵推了推他:「那邊。」
那邊?
一道光亮閃過,似乎是手電光。
「有賊。」
「可能。」老兵一臉的嚴肅。
趙慶國深吸一口氣,扶正了自己的眼睛,然後提上一根棍子就輕手輕腳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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