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已經看到,鄒峰的方向不太對,此時應該回來,卻沒有往回來的方向。
鄒峰說道:「廠長,挑小倭子給我們來一根,看能不能真的扛住。」
白昊說:「會掛牆上的。」
「廠長,這是一架私人飛機,現在是賣給了小星財團,將來測試成功你賣私人飛機,也是超級重工與咱們夏國的幾家飛造合作,至少名義上是這樣的。揚名的機會就在眼前,我認識小倭子那條船。」
白昊說道:「恩,那條船上配的是托西巴公司的大飛棍,長二點七米,最大高度應該不超過三千米。盤旋,給我點時間。
「是!」鄒峰的表情興奮起來了。
白昊看了紫赮一眼,點了點頭。
紫赮立即聯繫九廠,九廠弄不了不少托西巴的機密資料,其中有部分就是這一套的。
倭島的這些財團,說是做正經生意的,托西巴卻在生產與研究對空用飛棍,還是大飛棍,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九廠開始調用第一代魁杓。
第二代魁杓已經開始組網,第一代實驗品成為了九廠準備對外掙錢的東西。
然後調用最新的超算。
現配合海上一條從毛熊國買的測量船。
十幾分鐘後,白昊的通訊到了鄒峰那裡:「這個,客氣一點,或者我來。」
「不行。廠長,這種回家後能在孫子面前吹三十年的事情,我們可不打算讓給你,我們來,我們會非常有禮貌的。」
鄒峰笑著回答完,眼神已經變了。
兩名技術人員按他的要求,已經背上傘包。
副駕駛不同意。
副駕駛的原話是:我在空兔飛了一輩子,教了不少人,卻沒有真正遇上過一次算上得危險的,最危險的一次就是起飛的時候撞到了一隻鳥,那減速停下就是了。人這一輩子,當了一輩子的空兔,也沒個什麼值得吹的時刻,這個時候,你不能甩下我。
兩人輕輕一擊掌,打開了公共通訊頻率。
鄒峰用夏國語說道:「親愛的倭子們,我就在你們頭頂,我非常客氣的請示你們,打開你們的倉門,搬出你們的大飛棍,然後給我來兩發。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正在測試,我感覺吧,你們那玩具根本就不行。」
鄒峰看著了一眼副駕駛:「翻譯呀。」
「啊。」
副駕駛拿起話筒:「倭子們,我聽說你們有大飛棍,就是擺著好看的。扯出來讓我見識一下,我下注一千元,你們打不中老子。孫子耶,有種就給老子來個四連發,老子要教一教你們,老子是怎麼瞧不起你們的。」
白昊:
事實上,無論是夏國語,還是後來翻譯的部分。
在公共頻道上,能聽到的,全聽都聽到了。
觀眾們,倭子船上。
看熱鬧的南棒船隊、夏國船隊、甚至是遠處的一條大漂亮的船。都能夠聽到。
倭島的船上是沉默。他們憤怒。
「沒蛋的小倭子們,你們以後就蹲著尿吧,爺瞧不起你們,有種給爺來一套四連發。」副駕駛完全放飛自我了,扯開嗓子在罵。
小倭子,歷來就有以下克上的習慣。
讓這麼罵,誰受得了。
先是船員們動了起來,直接充電,打開倉門。
然後一層層反壓著向上,船長竟然站在甲板上,拿了一塊白布包在頭上,抽出刀指向了天空。
倭島上,管事的不斷在喊,停止。
可這份上了,誰管呢。
四連發,真的是四連發。
瞬間,所有的心都
提到了嗓子眼。
九廠,石砭峪,水庫旁一個山洞內,有個很年輕的小姑娘拿起了話筒:「機長,請注意。」緊接說,說出一長串數字。與此同時,一連串的指令也發到了飛機的電腦上。
聽到這長串數字,鄒峰的專業的,立即就是一個大側轉翻身再急墜。
留在原先位置的,是一大片氣球以及光閃閃的鋁片片。
第一發,火光沖天,在鋁片片完成了使命。
緊接著第二發到了,鄒峰,無愧於王牌之名,一個有人想過,理論上可行,卻沒有人敢嘗試的辦法,他用了。
讓他第二發接近自己,然後突然改變方向,利用這架飛機特殊的動力系統,改變了小倭子第二發大飛棍和自己的的飛行方向。
這架使用的發動機,雙螺旋槳,但在高速的時候,槳葉幾乎是沒動力的,用的是渦噴。
就是這麼突然一下爆發式加力,讓接近自己的第二發和飛機最終成y字形路線,就這麼散開,這種大飛棍,根本不具備空中調頭再過來的可能,錯過了,就不會再有機會。
船上,看熱鬧的毛熊上嘶吼著。
這一幕,何止一個爽字能形容,這是毛熊飛機的巔峰時刻。
第三發、第四發,九廠的超算已經算出了全部的路徑,鄒峰的駕駛給對方此時是一個相當難受的角度,原本希望夾擊的兩發顯然已經不可能形成夾擊。
只見機尾,無數亮晶的光點如天女散花一樣的飛出來,第三發失去了目標。
加力,跑。
第四發在射程的極限炸開,遠遠的看著飛機背後一團火光,然而卻依舊飛的穩健,向著耽羅機場而去。
鄒峰打開話筒:「謝謝了,倭人。我們的老闆訂單肯定會因為今天而翻倍,我收到獎金請你們喝酒。」
副駕駛搶過話筒想再說幾句,鄒峰按住他:「別,別,便宜都占了,不能再罵人了,鬧小了廠長能解決,鬧大了誰也扛不住。
「罵兩句,就兩句。」
「半句也不行,咱們講禮貌,臉都打了再罵人,這事太過份,真的,真的,別罵人了。」
兩人就這麼掰扯著,卻絲毫也沒影響飛機降落。
再說海上,那小倭子船長,拿著刀,呆呆的看著鄒峰駕駛的飛機遠去。
一咬牙,跪在地上,開始在肚子上比劃。
而後,卻在不時的悄悄看著背後。
終於,當他聽到有腳步聲的時候,這才怪叫一聲,準備給自己來一下,時間把握的非常好,立即有撲倒了他,不斷的勸慰著。
船長哭喊著,還在一邊不怎麼使勁的去搶刀。
反正,這次臉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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