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益州、蜀都。
那位經常上街罵白昊的老頭,但凡是辣椒缺貨、蒜頭漲價、花椒沒買到,就在街頭罵幾句白昊的老頭。
看完新聞,默默的走回家。
今天,他沒買菜。
回到家,叫過家的兩個兒子。
「娃子,你準備娶媳婦錢的全取出來,那什麼一串洋瑪子的東西,就是那個什麼金,什麼票,我也不太懂。我今個打聽一下,廣里老兄弟們有懂的,說那是白廣長在湊錢的小倭子死磕。」
小兒子讀過大學的,他懂。
「爸,那叫,是一種與小倭子拼漲跌的項目,意思就是……」這解釋了許多,老頭也沒聽明白。
「我聽不懂這些,把錢取出來存那裡去,咱家出這一份力。」小兒子回答:「明白,我明天一早就去。」
老頭對大兒子說:「明個我給你丈人說一聲,婚可以晚幾天結,對小倭子這事,爸要看著小白廠長贏下來。」
「恩。」大兒子重重的點了點頭。
什麼放下,什麼幫助。
這個時代無數的人血還未冷。
讓那些所謂的叫獸一番言論,滿夏國的人都知道了,白昊和小倭子死磕,已經磕死了小倭子的樹下集團。
樹下集團多厲害的。
想當年,托關係,找門路,高價買一台樹下洗衣機什麼的,回家就感覺高級的不得了。
看現在,還是在托關係,找門路,就是為買一套九廠作過認證的家電。這才是高級貨。
小白廠長,幹掉了樹下。別停,繼續干。
還有托西巴、還有尼索,還有一長串呢。我們在背後,支持你!
白昊到南棒自己暫時居住的莊園之時,夏國京兆,仲衡公已經坐上飛機往帝都去了。
他要先回去聯絡老弟兄們,第一步,先把自家園子的害蟲清理了。然後第二步,收拾那些個不要臉的,忘記祖宗的所謂叫獸們。
文人。
誰說文人沒火氣。
一聽聞竟然有一個,和自己是同校的,仲衡公怎麼可能還安心的留在九廣閉關作學問。
辦了他!
再說白昊。
白昊回到莊園,先安置二虎子一家。
冼晗薇呢,沒跟著去倭島,白昊回來之後,她就站在門廳那裡,轉了好幾圈,最終還是回自己辦公的地方了。
白昊沒留意到,紫豭卻留意到了。
白昊陪著二虎子一家玩的時候,紫赮進了冼晗薇的屋:「有事?」「有點事。」
洗珍薇拿出錄像帶,把那一段幾個叫獸發言,意思是白昊應該幫助倭人等等的節目給紫赮看了。
紫赮問:「不敢讓廠長看?」
冼晗薇回答:「怎麼敢給看,廠長還不氣的砸桌子。廠里,付主任氣的血壓爆表,嚴老去倉庫要拿阿卡,仲衡公連夜去帝都。廣長最近腦袋的弦崩的太緊,真怕給氣出點什麼來。」
紫赮點了點頭:「我想想,今天先不給看了,明天。」「恩。」
兩人說完,冼晗薇把錄像帶給收了起來。這時敲門聲響。
冼晗薇:「進來。」
一個南棒姑娘抱著比她還高的文件夾進來了,搖搖晃晃的把文件夾放在地上。
冼晗薇一臉的驚訝:「這麼多,你作完了。」「恩。」
冼晗薇對紫赮說道:「這位是金珍渙,去年進入鮮京的實習生,精通倭語、咱們夏國語、南棒語、漂亮國語、高盧語。最近工作太多,借過來幫幾天忙,工作特別認真。來的那天,工作了十個小時,然後前天十六個小時,昨天十四個小時。」
紫赮笑問:「怎麼,你想長期留下。」「有這想法,看你。」
冼晗薇知道,畢竟是不是夏國人,雖
然優秀但能不能大用,決定權還在紫赮身上,紫赮審過後,周彤還要再審一次,然後報審。
差別自然是,接觸到的工作內容,工作深度等等。
紫赮回答:「回頭給我一份簡歷,我考慮一下。」金珍渙圖什麼?
她在鮮京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職員,在公司乾的也是雜活。來到這邊協助工作,其實也是雜活,作各種數據的核對,整理,小結,總結的工作。
複雜,而且非常辛苦。
但她內心卻非常,非常,非常的開心。
因為在這裡,除了工作累之外,沒有其他的煩心事。
在鮮京,她入職之後,第一厭惡的就是:gapjil!(指上級對下屬濫用權力)
她的上司象是一個殘暴的領主,動不動就吼人,罵人。經常沒什麼重要的工作,也要周末加班,甚至還有通宵加班,最可惡是沒有加班費。
這也就咬牙忍了。但還有更可惡的,讓她去給上司家裡干雜活,難得能正常下班,還要被迫去跟著噶上幾個小時的無聊的酒等等。
而這裡,不同。
她來了幾天,都分不清誰是上司,誰是下屬,她見過辦公室內有幾個人在激烈的討論著關於大米的事情,她沒敢去偷聽,可從氣氛上講,每個人都可以將自己內心認為正確的想法說出來,而不是只聽上司一個人的判斷。
沒有人欺負她。
加班的時候,還會有人帶夜宵給她。
冼晗薇這時對金珍渙說道:「你在辦公室里待了好幾天,除了睡覺都沒有離開辦公桌。給你安排個放鬆的活,今關傍晚的時候會有冷鏈船到港口,你去問一問,大家喜歡吃什麼,你去港口那邊挑些新鮮的,喜歡什麼就搬什麼。」
「是。」
金珍渙很開心的去了。
冼晗薇說話的語氣,真的很溫柔,而且還時常關心其他人。
這樣的好上司,在鮮京的辦公室里,是作夢都不敢想的存在。
那幾個叫獸有關的新聞,暫時沒讓白昊知道,紫赮已經聯繫了廠里,準備安排人調查一下。
白昊住的這個南棒的莊園呢,依舊很平靜。
除了多了二虎子一家,多了一些熱鬧之外,沒什麼特別的。
就在天色漸暗,白昊出來散個步,考慮一下晚上和李仙璞要怎麼討論關於崔家那事的時候,花園旁的圍牆外傳來女子的尖叫、哭泣,還男人怒罵的聲音。
白昊往圍牆看了一眼,眼神中帶著疑惑。
歐陽冬打了一個手勢,有兩人往外走去查看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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