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七節 廠長波瀾不驚

  這一次的突發事件,確實是一件好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讓張建國家三個娃,發生了質的蛻變。

  陸鳴,每天早上起來跑十公里,然後除了學習,就是在院子裡打沙袋,也不玩遊戲了,一心只想著明年高考能考個高分。

  陸敏,比不上楊柳。可學習也是頂尖的,發起狠來學習。明年拿不了狀元,進前十問題不大。

  老五張相,也是變成了一個發奮學習娃。

  為什麼,付強懂。

  唐包葆也明白。

  這是心裡鱉著一股勁呢,這是好事。

  再說白昊這邊。

  連續開了十幾天的會,真是疲憊不堪。

  許正陽來了。

  這讓白昊有點意外。

  白昊見到許正陽就問:「為家裡的事情,這點小事也值當你跑過來。」

  許正陽一閃身,一個戴著大墨鏡、帽子包的嚴實的人走了出來,雖然這樣的裝扮,可白昊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尤利。

  啥也不說,先喝一杯。

  白昊直接給整了兩瓶老白乾,許正陽則安排人負責守在外圍。

  尤利連干三杯,然後將一隻罐頭放在桌上,輕輕的給白昊推了過去。

  白昊接過罐頭,笑了:「我說,尤利,你口味這麼重,這種緋魚罐頭我絕對不敢,真的,不敢。」

  尤利搖了搖頭,示意白昊打開。

  帶著疑惑,白昊將罐頭打開。

  「這,魚子醬?」白昊直接用手指捏起一點放在嘴裡:「上品,這是高級貨。」

  尤利這才開口:「三個月前,我的一個部下在調查中發現了這個,最初以為是裝錯了,可越查越多,大批量的。而後,往下查,我差一點被停職。換了一位非常有身份的親自下指令繼續查,結果呢。」

  尤利搖了搖頭,沒再說下去。

  白昊問:「難道,他家親戚有參與?」

  「比這個嚴重一百倍,嚴重到這事只能悄無聲息的結束,我已經把我那幾個部下請許正陽幫著安排渡個假,怕是以後回不去了。」

  白昊嘆了一口氣,然後給尤利又把酒倒上了。

  甚麼也不聊了,喝酒。

  尤利,醉了。

  以他的職業素養,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喝醉的。可今天他醉了,就是想把自己灌醉。

  喝醉之後,尤利雙眼無神的坐在沙發上,然後眼淚在無聲的流。

  這一幕,讓看到的許正陽都背過身去。

  尤利是硬漢,許正陽都不認為自己強過尤利,可這樣的人在無聲的落淚,可見已經傷心到什麼程度。

  就這樣,尤利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門外,白昊給許正陽發了一根煙:「這是心都碎成渣渣了。」

  許正陽想了想:「去毛熊國出差,帶了一些人出來,有當時就不想活的,從他們嘴裡,我聽得出來,毛熊這棵大樹已經爛到根上,樹杆已經是中空,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不知道,但這是我們的機會。」

  白昊這話很冷血,不過許正陽卻能夠百分百理解。

  白昊把抽了一口的煙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腳之後往遠處走去,距離房子至少有上百米距離了,白昊才喊了一句:「展西,人呢?」

  「在呢,廠長。」

  「告訴薛琳琳,讓她去給我下廠長建議書,要求全力往毛熊運輸奢侈品,罐頭廠的興建、製衣廠的擴建,給我二十四小時趕工。通知食品組,我要在下雪之前,見到不低於一億個菜罐頭,五千萬隻水果罐頭,一萬噸往上的袋鼠肉香腸。」

  展西立即回覆:「明白,怎麼辦到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反正廠長就聽結果。」

  「沒錯。」

  白昊雙補充了一句:「還有,給我準備些珠寶與黃金,讓水真臘那邊、暹羅、錫蘭那邊下點功夫,我要寶石,越多越好。」

  「我去傳話。」展西小跑著就去了。

  白昊又啼上一根煙,卻沒點。

  他在思考。

  要思考的事情很多。

  紫赮走了過來似乎想說點什麼,許正陽卻伸手一擋:「這事,不在你的工作範圍內。」這話把紫赮氣的不輕。

  事實上,許正陽都沒有插嘴。

  九廠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則,大事決策的時候,白昊負責方向,五大組長負責細節。足足半個小時之後,白昊將煙點上:「正陽,我想好了。通知龍叔過來,張菊放下手上所有的活過來,讓師爺也來,唐組長若有空,也來。」

  「好。」

  許正陽點了點頭去安排了。

  白昊這才對紫赮說道:「別怪他,有些事情很麻煩。」

  紫赮低聲回了一句:「許正陽,他的命不是他的,難道我的命就是我自己的。」

  白昊搖了搖頭:「不,你不夠心狠。」

  這話紫赮真的無法反駁。

  確實,有些時候紫赮也有不理解的。比如,南棒發生的事情,紫赮知道白昊作的沒錯,可南棒麻浦大橋那裡都排長隊了,這事是不是有點殘忍。

  但白昊的內心似乎沒有起點一絲波瀾。

  那麼,紫赮在自我懷疑,是不是她的思想境界不夠,還沒有悟到更高層面的。

  白昊批評她的話,紫赮也接受。

  她明白,在沒有一顆堅定的心之前,在關鍵的時候一但產生一絲的動搖,後果不堪設想。

  事實上,白昊沒認為紫赮不夠好。

  許正陽也一樣。

  畢竟還年輕,人都有一個學習與積累經驗的過程。

  次日,尤利醒了。

  白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這次沒酒。

  尤利已經恢復了常態,語氣也恢復了。

  「白,我犯下了一個錯誤,讓你見到我們的虛弱。」

  「不,我早就知道。甚至於比你知道的更多,否則我也不會頭一次到毛熊國就不斷的送麻袋。當然了,許多細節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尤利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

  從白昊的一系列作風上來看,白昊或許不是知道,應該是猜到,或是分析到的。

  白昊說道:「尤利,我們之間,可以談友誼,真的。但有些事情沒有友誼,只有利益。我們夏國有句話,叫浴火重生,或是枯木逢春,大概的意思差不多。如果,你對我的提議有興趣,我們談利益,也談浴火重生。」

  白昊的話,讓尤利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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