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棒奧運會?
不存在,名字已經改了,東方大洲多國合力在漢**城舉辦的奧運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薩瑪先生就在夏國帝都,與其他人一起,開了正式的新聞發布會。
這一次的主辦負責人。
授權,由夏國的白昊先生負責。
也就是說,這一次奧運會,白昊就是組委會的最高管理者。
那麼,白昊要作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呢?
召集人手開工?
錯!
魯州,某個村子。
村長剛剛休息,電話鈴響了。
接起電話,老村長聽完內容,拿起一塊鐵板讓兒子挑著,然後提著一根棍一邊敲一邊喊:「各家各戶都起來,村口小學校集合……」
小學校,新建的。
聽完成了一少半,僅僅就是平了場地,建起來西側的兩間屋。
不過,至少是場地平整過了。
並非村里人偷懶,而是最近活實在太多了。
光是曬豇豆,就累的人直不起腰來。
今天,又是忙了一天。
這倒是晚上,剛躺下,村長又喊人開始集合,不過今天卻不同,村長高喊著:「醃的白菜開始檢查,準備出貨了……」
聽以這喊聲。
好多女人們趕去打水,有人跑回家去拿發下來的衣服。
這放泡菜的地方,肯定要講究衛生的。
會有專門負責檢查的人。
發現有不衛生的泡菜,萬一整缸退回,這可都是小錢錢呢。
至於自己吃?
別開玩笑了,這就一水缸的泡菜,全村老少一年都吃不完。
凌晨的時候,村里人開始準備長杆,八個精壯的漢子光著膀子抬起,到了村口之後放在拖拉機上,然後拖拉機再把水缸運到大路旁。
原本的計劃是。
各村就開始分包,都已經配下了小型真空熱壓包裝機。
因為一隻水缸再加上一缸泡菜,五百斤都是有輕的,大號的能有接近七百斤的重量,村裡的路不好,汽車進去。
靠人抬,太重。
但鎮上在討論之後,不同意。
在村里分包都怕影響了質量,所以統一運到鎮上,這裡有貼上瓷磚的專用食品加工作坊,無論是衛生條件,還是包裝後的外觀都有保障。
這個時代的農民是樸實的。
不就是一把子力氣嘛。
抬!
今年用抬的,明年咱村里修路,修成水泥路,能讓卡車開進去的水泥路,一口氣修到大道旁。
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魯州許多村子都亮著燈,都在忙碌著。
終於,天亮了,一隻又一隻的大水缸運到了不同的鎮上食品加工廠,有些大水缸還披著紅,技術人員正在依次抽檢。
這一是筆超大的訂單。
大到什麼程度,萬噸只是一個普通的計量單位,一隻水缸能裝下的最多三百五十斤辣白菜,這需要幾十上百個鎮子的食品廠共同努力,才能完成這次的超級大訂單。
而白昊。
此時,白昊正坐在帝都一處辦公大院的會客室內,雙手交叉搭在腿上,彎著腰看著地面,默默的坐在那裡。
會客室門外,已經站了不少人,卻沒誰主動推門進去。
因為,昨天晚上,付鈴被叫回來,寫了一夜的檢討,然後天不亮白昊就跑來了,白昊為什麼過來,那個不明白。
護犢子!
這時,一老一少推門進來。
年長的坐在白昊身旁,拿起小茶桌上白昊放在這裡的華子,絲毫也不客氣的打開抽出一根,在打火機上敲了敲。
點上,這才開口:「昨晚上,我還有老鼎見過面,聊起家鄉修宗祠的事,我說我捐一個月的工資,他說他捐一年的九廠發給他的科學獎金。還聊到你和你爺爺,你爺爺說捐一年的退休工資,修你們在晉州的老白家祠堂。」
白昊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長者。
原本有一肚子話要說,他就是來替付鈴討一個公道的,不就是打了一巴掌嘛,我就是來保她的。
「論輩份,你也要稱呼我一聲爺,對吧。」
「對。」白昊點了點頭。
「那行,咱們今聊聊私事,我個人有點小建議,你看看。」
白昊接過小紙條,上面寫著三個人事安排。
頭一個,付鈴被調離九廠,負責籌建即將與夏國建交的南棒領館,出任第一任夏國駐南棒領長。
而後,一個新人,似乎大學畢業才不久的人。
姓章,叫章鉞。代替付鈴在九廠的工作。
最後一位。
白昊笑了,果真,薑是老的辣。
「滿意不?」
「我錯了,我就不應該跑過來。」
年長者哈哈一笑,起身在白昊腦袋上揉了兩下:「傻小子,去忙你的事吧,今天的事,對外宣傳你來這邊辦手續,調新人去九廠工作。」
白昊趕緊站起來:「恩。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保證。」
「沒事,下次你可以直接對我辦公室,我允許你吼幾句,誰還沒年輕過。但,我要說的是,工作性質不一樣。我們這種工作,要學會把一切放在心中,別說是心裡不痛快,就是受了委屈,打碎門牙也要吞下去。」
「付鈴的錯,不是她打人,而是她的心性不夠。沒辦法,這就是我們的工作性質,你應該能夠理解。」
白昊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可以送付鈴一份離職的小禮物嗎?」
「當然,但要合規,別太過了。」
「單獨說,就一句話。」
章鉞很識趣的起身出去了。
白昊這才說道:「這個,南棒的大貴族估計完蛋了,他們肯定要選新人。」
「恩。」
白昊貼近一步,很極小聲的說道:「南棒十大財團其實可以影響這事的最終決定,而……」說到這裡,白昊停下了。
緩了幾秒好用更小的聲音說道:「我對南棒十大財團的所有決策都擁有絕對否決權,另一個絕對否決權由格溫里斯代掌。付鈴可以成為我的代掌人。」
……
老者愣住了,足足一分鐘才回過神來,然後輕輕在白昊肩膀上拍了拍,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推門走了出去。
他認為,他需要和付鈴討論一下,付鈴未來的工作細節了。
這代掌權有什麼意義呢?
一般人品不出其中的深層的意義。
這也是鄔青道不願意告訴巴郎音的原因,巴郎音在自己的本職工作是超一流的水平,但付鈴上司的上司的頂頭上司,卻可以悟得出。
這就是工作性質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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