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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開心。
李大強跟著笑了笑：「第三個好消息，巴州估計要直轄了，他們正式申請九廠託管重點企業，或是九廠有意向的工廠。當然，這事我也就聽個消息，具體可能還有些複雜的流程要走，老龍已經往巴州去了，那邊有許多數字廠。」
「恩，我沒感覺這是好消息。」白昊並不認為，管的多就是好意思。
在白昊看來，管的精才是好消息。
管的多，是負擔。
「好吧。」李大強倒是沒想到，白昊竟然是這種反應。
不過，想一想，換成管大學，李大強也討厭那種泛泛而談的專業，特別是大雜燴工商管理什麼的，學不到多少有用的東西，還特別勞神。
「如果不累的話，陪我一起巡各研究院？」
「走。」
這事白昊喜歡。
門口，一輛只有一米多長，輪子沒有臉盆大，小電動三輪車。後排是個有蓋的筐，李大強過去搖了搖把手，那筐翻轉了過來，把旁邊的帶人造革和海棉的小板往上一架，就變成了後排座椅，還帶扶手的。
時速三十，只能在水泥路上跑。
九廠專門為李大強打造的，獨一輛。
就是方便李大強通勤與各實驗室。
平時，後筐是放文件袋的，現在翻過來就可以拉上白昊。
出了辦公室，第一站先去機械實驗室。
那隻巨大的人偶爾意外造藍寶石，這會就戴在白昊的脖子上，李大強開上小三輪，先是抱怨一句：「你看著不胖，怎麼這麼重，拉上你，這車最多跑二十。」
「恩，我明天開始減肥。」白昊隨口應了一句。
胖嗎？
白昊摸了摸自己的臉，這不是胖，是在海上飄的久了，感覺自己有點腫。
李大強一邊騎著車，一邊對白昊講：「給你說一件有趣的事。」
「啥事？」
「帝都有家叫白鬍子鄉下基的開業了，這個事賊有趣了，他們三年……算一算，現在要說就是四年前就去漂亮國考察了，後來帝都旅遊那邊不想搞了，香江有一家投了進來。」
「然後呢？」白昊對這事很感興趣。
「我來講，還是等咱歐陽組長回來講？」
「校長，你來講，我現在就想聽。」
「恩，這要從幾天前說起……
前幾天。
歐陽芊芊新年後，巡視自己的地盤。
其中最大的一塊，就是山寨雞。
全稱是老柏松槐山寨雞。
這玩意歐陽芊芊召集人手已經開了八百家分店了，其中七百八十家都在九廠各下屬廠的福利區，還有十家店是在超級商場，每個超級商場一家。還有五家基本上也沒外人，比如帝都的大院內里兩家，院子太大，南邊一家、北邊一家。
還有三家店，一家在羊城放在春、秋交會會場旁不遠。
一家在京兆，開在鐘樓旁。
最後一家在帝都，開在王府井大街。
當然，也可以說，歐陽芊芊開的八百家分店，完全公眾化營業的只有三家。
其餘的。
比如臨安奔小康電子廠福利區那三家，基本上輪不到外人發現，自己人都不購買呢。
話說，這一天。
歐陽芊芊巡視完在帝都的山寨雞店鋪，查看了銷售額，客人投訴表。
很滿意。
店長對歐陽芊芊說道：「歐陽組長，聽說前門那裡有家漂亮國白鬍子鄉村雞要開業了。」
「知道，知道。我還給鄒姨說，她們搞旅遊的少摻和。」
歐陽芊芊還是真知道這事的。
店長繼續說道：「感覺他們是來搶咱們生意的，我就去看看。竟然還要高學歷，不就是一個服務員嘛，初中畢業就能幹好的。結果呢，兩千多人去報名，好些還在讀大三的學生都去了。」
「然後呢？」歐陽芊芊來了一點興趣。
「男的要一米七五，女的要一米六五，最後招了可能是八十人吧，一水的俊男美女。聽說工資挺高。」
「有多高，高過你？」歐陽芊芊一臉輕蔑的笑了。
店長也跟著笑了：「難道說，組長你之前就知道這家店。」
歐陽芊芊伸手拿過一個杯子，扔了幾塊，別說是冬天，可她照樣喜歡加塊冰，然後在肥宅水機上接了一杯。喝了兩口後說道：「現在可以告訴你們了，我們廠長說過，這老話說的好，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可現在這話要改，唯九廠不論道。」
「那，看熱鬧去？」店長試探著問了一句。
「走。」歐陽芊芊果斷的答應了。
到那裡一看。
熱鬧，太熱鬧了。
門口還有鑼鼓隊，大秧歌，橫幅拉滿了半面樓。
漂亮國駐夏國的總領長都來了。
歐陽芊芊在人群中看到一個人，楚軍蘭。
「嘿，軍蘭。」歐陽芊芊喊了一句。
楚軍蘭和鍾寧等人在一起，聽到喊聲就過來了。
見到歐陽芊芊，楚軍蘭就說道：「芊芊姨，這砸你場子的來了。」
「是嗎？我看著他們砸。」歐陽芊芊自信滿滿。說完，歐陽芊芊又問自己的店長：「還知道什麼？」
「我安排人應聘，已經埋伏進去了。」店長一臉的小得意，畢竟才是二十六歲的姑娘家，還是有青春的活力的。
店長小聲說：「他們號稱世界最大的快餐廳，租了三層，光租金就花了三百多萬，平均一天租金一千塊。一層二層對外營業，一共是五百零五個坐位，三樓用於辦公，裝修花了多少錢不清楚，但肯定不少。」
「恩，恩。繼續。」
「他們的雞，聽說是從外國進口的，我感覺象是來自帝都牧工公司的雞。」
正說著，那邊亂了套了。
一群人在店裡就吵起來了，然後出來就開始罵。
「騙子，這是騙咱們的錢的。都別相信，不好吃也就罷了，還死貴，一個什麼破堡要四塊五，欺負我們沒吃過是不是，一瓶肥宅水竟然要一塊五，那就是五毛錢一瓶的。走，不吃了。」
很快，罵的人越來越多了。
百事肥宅水公司的代表第一個反應過來。
壞了。
來夏國投資，竟然忘記去拜碼頭。
這次真是全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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