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白兮若收斂住萬千心緒,轉身揚起明媚的笑容:「走啦,去給我報仇。」
沈子恆看著她,低頭緩緩吻上那人的額頭。
起身溫柔說道:「好。」
......
黃瑩瑩屋前,白兮若跟做賊一樣左看右看。
沈子恆低聲笑著:「藏什麼,裡面沒人,周圍也沒人。」
白兮若起身瞪了他一眼:「那你不早說。」
輕推門,果然鎖住了。
後退一步,對著身後人下巴一揚。
沈子恆強忍著笑意,手指微動,門便從裡面緩緩打開。
白兮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看著自己也住了幾天的屋子。
想了一下,走到黃瑩瑩的箱子前,這次不用她說,沈子恆就自覺的打開了箱子上的鎖。
白兮若在裡面找啊找啊,在看到一個精美盒子時,笑了笑:「原來在這裡啊,哼,敢欺負我,敢剋扣我靈石,我就把你所有靈石全部偷光光,讓你這個葛朗台哭天喊地。」
手指打開盒子,看到的是一幅畫,好奇的咦了一聲。
奇怪,這黃瑩瑩最是愛財不過,這麼精美的盒子放著一幅畫,難不成是藏寶圖!
白兮若眼睛發亮的打開畫,在看到那幅畫的全容時,先是愣了一下,其次狠狠的瞪了身後人一眼。
這畫像雖然畫的只有真人一分神采,但是仍舊能看出是沈子恆!
沒錯!黃瑩瑩這箱子裡藏得居然是沈子恆的畫像!
再次瞪了一眼身後的招蜂引蝶的人。
沈子恆無辜的摸了摸鼻子,想說不關他的事,但是看到那人炸毛的神情時,一個字都不敢再多說,怕引火上身。
白兮若氣得把畫拿出來,盒子又扔在了箱子。
沒收!必須沒收!她男人的畫像才不給那個壞女人。
將畫遞給沈子恆,繼續翻找。
「哈,被我找到了。」白兮若手拿出一個灰色的小布袋。
將裡面的靈石全部倒出來,數了數,疑惑的眨眨眼。
一塊中品靈石,十二塊下品靈石。
這葛朗台摳搜了快八年居然才這麼點。
不應該啊。
門外傳來腳步聲,白兮若第一次做賊,慌張的看著沈子恆,小聲問道:「怎麼辦?」
沈子恆同樣小聲說道:「不想她知道?」
白兮若氣的打了沈子恆衣袖一下:「你這不是廢話嗎,快點,快點,她馬上來了。」
沈子恆衣袖一揮,門、箱子已恢復原樣,擁著白兮若站在屋內角落,繼續小聲說道,:「沒事了,用了隱身術,她看不見我們。」
白兮若緊繃的身形放鬆了下來。
沈子恆繼續小聲說道:「她們有三個人。」
寒淵劍????
玩上癮了?明明有隔絕法術,就算大喊,那幾人也聽不到,還小聲說個屁啊。
......
黃瑩瑩和另外兩個女修一起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聲音沙啞女修:「師姐,沒事的,我昨日托我在外門的表叔問了,昨日那個老頭,不是外門的長老,看他昨日那衣衫襤褸的樣子,搞不好也是個外門打雜的,師姐不用擔心。」
另一女修:「是啊,師姐,況且誰不知道,你是紅英掌事大人的心腹,是我們三十二區重要的人物,那些許小人物不配找師姐的麻煩。」
黃瑩瑩聽到這些話,臉色才好了一些, 想到昨日自己丟的那些丑,氣得咬牙,那個賤人!
用鑰匙開了門,三人進門。
白兮若緊張的呼吸都輕了些,沈子恆看著眼前人一副心虛的樣子無奈的搖頭輕笑。
白兮若趕緊伸手捂住沈子恆的薄唇。
沈子恆配合的不再說話。
寒淵劍......
算了,它一把劍還是不說了,它殺人多,戾氣重,罵人髒。
沙啞聲音女修興奮的說道:「師姐,你說的畫像在哪裡,快給我們觀摩觀摩。」
另外女修也連忙點頭說道:「是啊,師姐,快讓我等也觀摩一下玄已真君的天人之姿,據說那人如神明一樣。」
白兮若手向後伸去,用力掐著那人的胳膊。
結果全是肌肉,沒掐動,手指反而掐疼了。
沈子恆將那不安分的手捂在手心,輕輕摸了摸那柔嫩的指尖。
黃瑩瑩洋洋得意的看了身後二人一眼:「這畫像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黑市中買的,花了我十塊中品靈石。」
白兮若聽到這裡,內心狂吐槽。
不是,你個葛朗台,你居然為了一個男人花這麼多錢????
腦子不合適了?
黃瑩瑩說著就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在打開箱子之後,小心翼翼的將那精美的盒子拿出來。
「你們看,你們看,這盒子漂亮吧,這是為了裝玄已道君的畫像,特意去定製的盒子,這盒子不但看起來精美,還有防蟲的功效。」
「這盒子也花了我兩塊中品靈石。」
另外兩名女修驚訝的張嘴,:「師姐,你可真有錢,一個盒子,都要兩塊中品靈石,要是給我,我可捨不得買,這也太貴了。」
黃瑩瑩得意一笑,:「你們知道什麼,你們之所以這麼想,那是因為你們沒有見玄已道君的身姿風采。」
黃瑩瑩說到這裡,I突然嬌羞說:「跟你們現在說也說不清,等你們看了你們就知道了。」
「他......他的畫像值得兩塊中品靈石的盒子。」
黃瑩瑩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
眼神猛然睜大,慌張說道:「畫呢?我的畫呢?盒子裡怎麼會沒有?」
一個女修上前安慰:「師姐你別急,是不是你放在其他地方忘了,沒放在盒子。」
黃瑩瑩表情猙獰,雙眼都已經發紅的說道:「不可能!這畫像我買來三年了,我每晚睡覺前都仔細觀摩幾個小時,再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絕不可能記錯!」
白兮若轉身揶揄的看著蹙著眉頭的沈子恆。
用唇語說道:「每晚、仔細、觀摩、三年?」
沈子恆抿唇,氣勢明顯冷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