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恆御劍趕來時,看到白兮若氣哼哼的在靈田裡拿個小鏟子動來動去,好笑的走過去。
「別鏟了,你鏟的不是雜草,這是靈草——度之,有活血止淤的功效。」
白兮若手裡的動作頓了下,疑惑的看了下手裡的......草?奇怪,就是雜草的樣子啊?
沈子恆走過去,含笑磁性的聲音在白兮若耳邊響起:「度之靈草,葉子中間有一道紅色的紋路,而普通的雜草沒有。」
白兮若內心瘋狂尖叫,啊啊啊,這聲音太好聽了,太酥了,酥麻到她感覺小腹一股熱流......
難受的換了換姿勢,嗚嗚嗚,好丟臉。
難受,想要。
好想......撕開他禁慾的一身白衣,想摸......
儘管白兮若腦中黃色小廢料不斷閃過,但是面色依然沉穩如老狗。
冷著一張臉,在那人過來時,哼了一聲,轉身不理人。
她還沒忘,在吵架,那冷戰呢!!!!
白兮若將頭扭在一邊,扔掉小小鏟鏟,雙手環胸。
哼!她生氣著呢,哄不好的那種!
沈子恆好笑的搖搖頭,:「好了,不生氣了,要吃綠豆糕嗎,還有其他上次你沒吃完的小吃,都被我用冰玄晶保鮮儲存了,要吃嗎?」
旁邊正努力拔草的乾天鷹聽到這話,嘴裡叼著草,瞪大眼睛看著沈子恆手中的透明盒子。
看的眼睛都紅了,冰玄晶!指甲大一小塊就可以令靈草不腐,如今,這麼大塊居然被做做成盒子,裡面放的還是凡間那不值錢的垃圾吃的!!!
再看兩人都不以為然的樣子,氣得拍拍翅膀,去找它的孔雀妹妹安慰受傷的心靈。
白兮若在聽到綠豆糕的時候,眼睛一亮,隨即想到什麼,又哼了一聲,將頭扭在一邊不看那盒子。
沈子恆好脾氣的將盒子打開,拿出一塊糕點放在白兮若嘴邊。
「吃一口,嗯?」
白兮若聞著這勾人的香味,動了動精緻小巧的鼻子,咬了咬唇。
沈子恆繼續輕哄著說:「這是你最喜歡吃的綠豆糕,不嘗嘗嗎。」
白兮若......
卑鄙,居然用美食誘惑她。
民以食為天,跟美食過不去的是傻子。
啊嗚一聲,張嘴咬了一口沈子恆手中的綠豆糕,邊吃邊還不服輸的嘟囔著。
「別以為,以為我吃了你的綠豆糕,我就原諒你了,我跟你講,我還生氣著呢,很嚴重的那種生氣。」
「嗯,吃慢點,要喝水嗎?」
「要喝那天桃子味道的那個水。」
「嗯,好。」
沈子恆拿出白玉小葫蘆,打開小心餵到白兮若唇邊。
「慢慢喝,小心嗆著。」
白兮若吃了三塊小糕點,喝著桃子味道的水,滿足的眯了眯眼。
真幸福啊,美食果然最撫人心,今天的晚飯解決了。
沈子恆看著吃飽喝足就不再鬧脾氣的人兒,好笑的想著,果然還是小孩子。
白兮若任由沈子恆拉著她的手,漫步回到茅屋中。
前一秒還乖乖任由那人拉著她的手,再回到茅草屋中就甩開手,冷著臉下逐客令。
「好了,我到家了,玄已真君還是快點回去你的天樞峰,免得讓你那什么姓顧的仙子久等了。」
沈子恆無奈:「又胡說了。」
聽到這話白兮若頓時來勁了,雙手叉腰,眼睛睜大,嬌橫的說道:「少來這一套,崑崙都傳遍了,你為那顧瀟瀟大改特改天樞峰。」
「又是什麼櫻粉樹,又是紫玉葡萄的,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回去跟你的顧仙子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去。」
沈子恆曲手指,上前彈了白兮若的腦門。
「哎呀,你幹嘛!」白兮若捂著腦門,控訴的看著彈她的人。
沈子恆撩袍在凳子上坐下,「別人不知我為何改天樞峰,為何栽粉櫻樹,為何種植紫玉葡萄,你不知道?
白兮若心虛的移開眼睛,仍舊揚著脖子說道:「我,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外面都是這麼傳的。」
良久,無聲。
白兮若偷偷用餘光看見沈子恆用那漆黑如墨的眸子看著她。
即使他未說一字,卻不怒自威。
白兮若嘟了嘟嘴。
片刻後挪著小碎步,扭捏的走到沈子恆身邊,細腰一扭,坐在了那人的腿上。
似是覺得不舒服,將那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動了動,靠在身後的胳膊上。
嗯,舒服了。
白兮若癟癟嘴,吸了吸秀氣的鼻子,準備醞釀眼淚。
沈子恆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空著的那隻手在桌子上漫不經心的敲著,:「不許裝哭。」
白兮若......
不信邪,繼續醞釀。
頭頂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再哭,以後都不給你買綠豆糕了。」
白兮若氣憤的抬頭瞪他。
卻見那人鴉羽睫毛下的眼眸正含笑看著她。
仿若那清冷高不可攀的神氏因這一抹笑容而沾染了凡塵情事。
從那高嶺之潭走下來,走入了白兮若的心中。
白兮若突然不想鬧了,此刻,她只想讓這高嶺之花沾染人間喜怒哀樂,與她一起沉淪。
緩緩向那撩人心弦的薄唇吻去,櫻唇輕啟,吮吸,舌頭貪婪的探入那未曾去過的領域。
沈子恆起先還眼中含笑去,氣定神閒的看著那人兒靠上來,放任她的肆無忌憚。
沒過多久
那放在桌子上的手緩緩握緊,直至忍不住。
單手掐住那細腰將人揉進自己的懷中,喉嚨不斷滑動,急切的,密密匝匝的吸住那嬌人兒的舌頭不放。
白兮若眼尾媚到足以令任何男人發瘋,她輕喘著,嬌吟著,引誘著那高高在上的仙君與她沉淪在情慾之中。
看著人間極致美色在自己懷中綻放,沈子恆動作越來越急切,仿若吸食世間最美味的美酒不斷吃著那懷中嬌人兒的津液。
吸的發疼了,白兮若輕蹙眉,推拒著,嬌喘著說不要,卻令那人更加瘋狂,將人死死按在自己懷中,單手禁錮住那不斷推拒的雙手,肆意品嘗、咂弄、欺允。
直至懷中嬌兒哭泣才堪堪停止,分開時嘴邊的銀線更是讓那人不舍的親了又親,貼了又貼。
眼神漆黑如墨的看著被自己欺負到哭泣的人兒,這副樣子卻更令他漲疼到難受,想不顧一切讓她哭的更慘一些,想......
閉了閉眼,輕喘著說道,:「你就是來要我命的,乖一點,別哭了,再哭下去,我怕我忍不住了。」
白兮若感到抵在自己身上那堅硬,白著臉趴在那人懷中不敢再有絲毫動作。
沈子恆單手放在那人的腰上,閉眼仰頭倚在靠背上,平復著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