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榕樹王笑道:「若能不負所托,有小小禮物奉上。記住本站域名」
李青山眸中一亮,大榕樹王的「小小禮物」想必不會是什麼沒用的東西,雖然知道不太可能,若能再來一根鳳凰翎羽那就好了。
「那在下就先行謝過了,只是那些蟲子都藏身樹幹中,我該怎麼找它們才好呢?」
這榕樹的樹幹比石頭還要堅固百倍,而且蘊含濃郁的靈力,神念難以穿透感應。 ..
「不必擔心,我來給你指引道路。」
在李青山右手旁的牆壁上,木頭忽然扭曲變成一個門洞,通向疥蟲的所在。
「我也沒見過榕樹能這樣做的!」李青山打趣道,回應大榕樹王那一句:「你可曾見過榕樹自己捉蟲的?」
「我乃大榕樹王也!」
李青山莞爾一笑,沒有準則固然無法生存,但若不懂圓融變通也是一樣。法無定法,皆是為了更好的生存。
「能不能將這洞變大一些?」李青山見那洞口,只有方圓數尺大小,若是不會飛行的普通人,恐怕只能爬行前進。
「小伙子,不要太挑剔!」大榕樹王道,在自己的身體裡開洞,顯然不是什麼令人高興的事。 ..
李青山只能對花承露道:「承露,你就先留在這裡等我一段時間吧!我把蟲子解決了就回來接你,也有可能直接去外面,到時候會讓樹王前輩通知你。」
「李大哥……我覺得可以擠一擠。」花承露撅起粉唇,她可不想一個人留在這裡。
「那好吧!莫說李大哥占你便宜。」李青山笑著張開雙臂,花承露紅著臉,只得投懷送抱,雙手環住他的腰身,自我安慰般的嘟囔道:「反正也不差這一回。」
李青山鼻尖洋溢著淡淡的香氣,仿佛融合了百花的香氣。他曾在花承贊的身上聞到過這樣味道,想必是其修行的功法有關。
方才在戰鬥中,無暇細細體味。此時感覺她的腰肢纖柔似恰盈一握,而酥胸卻飽滿結實,,確實已是盛開之花。可堪折下,低頭笑道:「確實不錯。」
「快走啦!」花承露臉上紅霞若燒,不敢抬頭看他。只催促道。
「好!」
李青山看她羞不自勝的模樣,不再調笑,順手將那些被釘死的疥蟲塞入百寶囊中,這玩意畢竟也是一方妖將,又吞食了大量的榕樹,身軀中充滿了靈力,若是丟掉就太可惜了。
換句話說。雖然看起來有點噁心,但富含大量的蛋白質,能給我們提供大量的營養,至不濟還能拿去餵馬陸。
縱身投入那條長長的通道中,湛藍sè的水波在四周涌動。與其說是在飛馳,更似在穿梭滑動,道路並非一條直線,有時忽然進入一條蟲子開闢出的蟲道,忽然轉彎改變方向。
方才在戰鬥之中,花承露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一意趕路,沒有別的事可以分心,一股股男xìng氣息,不斷的鑽入鼻中,而他按在腰間與背心的手,仿佛漸漸變得熾熱起來,透過薄薄的衣服,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不由自主的想與他拉開些距離,但一次疾馳轉向,她便不由自主的緊貼在他身上,仿佛他在不斷的揉壓她的酥胸般,只不過不是用手而已,臉sè紅的似要滴血。
轉眼之間,又來到一個洞窟中。
一頭比方才那條疥蟲還大些的白sè疥蟲,正在大口大口的啃噬著。
李青山揮起叛魔劍,劍柄處魔心放出一輪邪光,劍光一閃而逝,疥蟲被剖開一個巨大的傷痕,不等疥蟲反應過來,李青山已緊隨劍光沖入傷痕中,伸手一撈,再躍身而出,手中又捏了一枚妖丹,直接用靈龜之力將其鎮壓。
失去妖丹的疥蟲,直接從妖將變成普通的妖獸,身軀急劇縮小,最終變成成年男子般大小,正yù逃脫,一片藍光涌動覆蓋疥蟲全身,咔嚓咔嚓的凍結成冰,白sè的寒氣彌散開來。
冰封術!
李青山修行的雖非冰儷宮那樣的寒冰靈氣,但用這法術對付一個妖獸還是不成問題,想要將之一併塞入百寶囊中,結果卻失敗了。
原來疥蟲雖被凍結,但卻並沒有死掉,李青山又拿出一個jīng致的蟲囊來,將之放了進去。他雖然不懂煉蠱之術,但這樣一隻曾修到妖將境界的活蟲的價值,應當很有價值吧!至不濟還能餵馬陸。
李青山高聲道:「下一個!」
「你這柄劍很有意思。」
大榕樹王沒想到他斬殺一個疥蟲竟如此輕鬆,也瞧出了叛魔劍的不同尋常。
「這是一柄魔劍,但應當只有魔民才能催動魔劍,難道他是隱藏起來的魔民?而更不尋常的則是他瞬間鎮壓妖丹的力量。」
李青山笑道:「沒有金剛鑽,怎敢攬這瓷器活。」
如果是尋常築基修士,單是如何殺死這疥蟲就是個問題,就算千辛萬苦將其擊敗,無數疥蟲一鬨而散,也很難將其擊殺。李青山叛魔劍在手,一眼洞穿其妖丹所在,再以靈龜之力鎮壓之,顯得無比輕鬆。
大榕樹王卻十分明白,妖丹作為妖怪的根本,並不是什麼「弱點」,甚至可以說是「強點」,關鍵時候還能夠像是御器一般催動攻擊敵人,除非是高上一個境界,才能夠直接鎮壓,但也絕不會像他這麼容易。
「難怪昔年姒慶在霧州將我挖掘出來的時候,會感到冥冥中一絲天機變化,果然遇到了有趣之人,此子絕非尋常之輩,與我亦有一份緣法。」
大榕樹王思量間又開闢了一條通路。
「你還好吧!要不要留在這休息一下?」
李青山感覺花承露的呼吸有些紊亂,心跳也快了許多,體溫更是上升了好幾度。他又不是沒經過女人的純情少男,自然隱隱猜出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臉上隱隱有著笑意。
她身上的衣物皆是用名貴的靈蠶之絲織成,雖然看起來嚴密,其實卻非常輕薄。在這樣的緊密的相擁中,幾乎能夠在腦海中勾勒出她**的輪廓。
花承露咬著嘴唇,微微搖頭。既是不想一個人留在這裡,也是若是現在跟他分開,豈不是真的承認有什麼奇怪感覺。
對於這掩耳盜鈴的行為,李青山笑了一笑。再次踏上征程,不得不說,懷抱她的滋味確實不錯。很是嘴欠的又說了一句:「壓扁了可不怪我!」
讓本就羞到極點的花承露差點抓狂,說好的朋友妹不可戲呢!男人都是sè鬼混球!沒一個好東西,壓扁了也用不著你管!
呲著牙瞪著眼望著李青山,像是只炸毛的貓,讓李青山哈哈大笑,一路斬殺過去,當真是所向披靡。所到之處,群蟲授首。
達到妖將境界的只有七隻,還有幾百隻則是普通的妖怪,而那些更弱一些妖獸就更多了,簡直是成千上萬。
李青山雖然馬不停蹄。但將這些疥蟲全部凍住塞進蟲囊中,也足花費了仈jiǔ個時辰,算算時間,馬上就到十二個時辰,也就是一整天,這片斗場很快就會消失。
此行算得上收穫頗豐,也達到了最初的目的,雖然沒有片刻停息,但主要耗費的是jīng神,還有叛魔劍中那顆魔心的能量,靈力則一直在徐徐恢復,現在已經完全盈滿丹田。
那一股殘劍劍氣也變得更加強盛,足足吸納了他七成靈力,不過在超過五成之後,吸納的速度就緩慢了下來,而且是越來越慢,想要將這股劍氣養到十成威力,恐怕不是三天五天能夠做到的。
也是這棵大榕樹中,靈氣濃郁比得上任何修行勝地,難怪修行速度緩慢的昆類妖怪,竟會有七隻成為妖將,反正七成也夠殺人了,也就不必求全。
李青山停下腳步,拱手道:「道友,時候差不多了,我要準備走了!」又對懷中的花承露道:
「承露,你就在這等一會兒吧,我先去把那群傢伙引向別的斗場!他們在這裡守了這麼久,這片斗場估計不會再有別的修行者,傳送的時候估計只有你一個人,危險不大,但也要做好準備,不要吝惜符籙。」
「啊……好!」
花承露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口中答應著,雙臂仍緊緊環住他的腰肢,幾乎一整天的時間,她都維持著這樣的姿態,像個樹袋熊似的掛在他的身上,陪著他到榕樹上下戰鬥。
這個過程絲毫不顯得無聊,她甚至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在戰鬥之餘,李青山不時調笑幾句,而她也漸漸適應了這樣的狀態,不再感到那麼緊張羞怯,恢復幾分平rì的牙尖嘴利,毫不示弱的予以反擊,倒讓李青山好幾次說不出話來。
不過有一次說的狠了,李青山隨手一巴掌打在她的翹臀上,這是跟韓瓊枝、羅絲蛛後、夜流波諸女相處留下的習慣,然後也感覺有些過了,相擁相抱是情勢所逼,言語調笑也算是玩笑,而這一巴掌,就絕對是耍流氓了。
連忙道歉,花承露捂著臀部,如遭雷擊,然後完完全全的怒了,吵著鬧著非要下去,李青山理虧在先,怎能在這種時候放手,道了幾次歉沒什麼用,便不再說什麼了,反正打已經打了。
正好這時候,分身趕到了府城,看到了天空中的激戰,李青山心中也吃了一驚,姒慶已一己之力對抗這麼多金丹修士而不落下風,果然不愧是十一皇子。心思便都落在分身那邊,全神貫注的觀察姒慶這一大敵的手段。
花承露也賭氣不說話,也不再抱著他,像個大娃娃似的任由他抱在懷中,如此過了大半個時辰,才又主動環住他的腰身,將頭貼在他胸口。
而在這時候,大戰終於塵埃落定,李青山回過心思,感覺她氣頭過了,正要說些話緩解一些氣氛,花承露幽幽一嘆,率先開口:
「李大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屢次三番的幫我救我,我不該這樣任xìng。但是你已經有韓姐姐了,還要來這樣招惹我,我心裡氣不過,我雖然修為很差。但也不是任人隨意輕薄的女子。」
「若我不是同瓊枝已有婚約,是否她就不這麼生氣了?嘿,還是別太自作多情了!」李青山心中想著。笑道:「不生氣就好,有道是長兄如父,你就當我是代你爹教訓你。」
「我爹爹也沒打過我,再說明明是你不對。你憑什麼教訓我!」花承露大嗔,明明是你不對,我這麼委曲求全的跟你講和。你倒是還有理了。
「大不了給你打還好了,女人真是小氣。」
「呸,誰要打還你,我又不是你娘!」花承露抿嘴一笑,唉,為什麼我修行的速度那麼慢呢?那時候他明明跟我差不多,我年紀還比他小呢!
這出身世家、聰穎美麗的天之驕女。向來是眾人艷羨的對象,但在同李青山相處之時,心中卻有些自卑。修行道已強者為尊,修為是最重要的評價標準,在很多時候甚至是唯一的標準。
世家門派為了敦促門徒弟子努力修行。更是將這種觀念牢牢印在他們心中,從鍊氣士開始,修為高上一層就是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見了就要行禮,更別說是李青山這樣的築基巔峰,驚才絕艷的天才,籠罩著一層無形光環。花承露深深受其影響,更不願被李青山看輕。
在經歷了這段插曲之後,但李青山可不敢再那麼言行無忌了,說話必要先過過腦子。他本是隨xìng之人,有道是「花開堪折直須折」,若是像夜流波姐妹那般對他真的有意,他不大會拒絕。
但也不會花費jīng神去主動獵艷,花承露雖然堪稱絕sè,是男人見了就會動心,但若論美艷誘人,還比不上秋大門主,而在將秋海棠安排妥當之後,他也不再留戀回顧。只因此生最大追求,並不在情愛之間。
唯一曾讓他有過這樣衝動的女子只有一個,不過那個女子一桶冷水潑下來,就完全絕了心思。
花承露覺察出他言語中的變化,心中有些感動,看來他真的是在乎我的感受。
李青山同她隨口談些鷹狼衛的事、花承贊的事,花承露都一一作答,也問他一些問題。但彼此的生活實在相差太遠,思維方式也截然不同,哪裡有多少共同語言。
李青山並不是能言善辯,會討女孩子開心的人,講講葷笑話,耍耍流氓還勉強在行。於是所有話題都只能淺嘗輒止,氣氛便沒有了方才的熱烈。
他也懶得去找話說,多分了幾分心思在分身那邊,關注場外的變化,看能否有機會將這龍斗場奪過來,將阿慶的肚皮氣破,想想姒慶失去龍斗場的表情,他就覺得十分快意。
花承露見李青山忽然沉默下來,陷入沉思之中,自己在那嘿嘿發笑,便問道:「李大哥,你在笑什麼?」
「啊,沒什麼!」李青山愣了一下,當然不能說我在想辦法搞死姒慶皇子殿下。
花承露感覺彼此的關係似乎疏遠了許多,又有些難過起來。
「你敷衍我!」
李青山笑道:「哪裡,我是怕說了你生氣。」
花承露道:「我有那麼愛生氣嗎?」
「我說了可得保證不能再生氣!」
「我不保證!」
「那我怎麼敢再亂說話開罪花大小姐。」
「你少來埋汰人,只要你不動手動腳,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李青山嘿然一笑:「手感不錯,不知哪個男人有此福氣。」
方才那沉思,原來竟是在回味自己臀部的感覺,笑容也是**裸的yín笑,花承露咬牙切齒的道:「反正不是你!」恨恨的聲音連同李青山的笑聲一起在幽深的洞窟中迴蕩。
待到花承露回過神來,旅程已到達了終點,說不清是漫長還是短暫,只是從小到大,從未與任何男子連續呆上這麼長時間,更別說是以如此親密的姿態,彼此之間緊密的仿佛成為一個整體,分割開來,竟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聽了他的話,腦海中想的全是他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而且是不由自主的往最壞處想,他若是一時失手,被人殺了該怎麼辦?然後為自己的想像恐慌起來,於是高聲道:
「樹王前輩,我李大哥幫你除了這麼多蟲子,他現在有危險,你怎能置之不理呢?」
大榕樹王的蒼老的聲音浩然響起:「別著急,李青山,你答應了我三件事,現在只做了一件,就想走嗎?」
李青山道:「不是我言而無信,而是時間實在趕不上了,就算我現在不走,再等一會兒,也會被強行傳送到其他斗場,那時候就麻煩了。」
「姒慶那小子雖然是這龍斗場的主人,但在這龍斗場中,也不是事事都做得了主的,你想留下,自然可以留下。」
李青山眼神一亮,雖然說只是「一毛」,但王仍舊是王,於是笑了起來:「是嗎?姒慶把您老人家挖過來,怎麼像是引狼入室!不過我真的很想殺光那群傢伙!」
「不妨透露一下,我要給你的禮物,姒慶專門向我求我,但我不曾答應!」
「好吧,我心動了。」李青山明白有些珍貴的東西,是用再多的靈石也換不來的,「承露,你覺得呢!」
花承露重重點頭,旅程,還沒有結束……(未完待續。)
PS:五千字啊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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