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撒旦要死,晨曦女帝
「恭迎我主降臨,我願做我主的奴僕,請收下你忠心的奴僕吧。」
撒旦竟然向白澤行了跪拜禮。
這不僅是白澤,所有人都很意外,撒旦竟然作出這樣的選擇?
撒旦一直潛伏在聖光神身邊,是聖光神最得力的助手,這麼多年一直表現忠心耿耿,甚至沒讓聖光神有一點察覺。
她又怎會是一個頭腦簡單的?
自從白澤渡劫開始,她就一直暗中觀察白澤,搜集白澤的各種情報,她早已知曉白澤不是常人。
現在白澤帶著前任聖光神的魂魄殺來,她用神念探查白澤,竟然如同踢了一塊鐵板,完全看不穿白澤。
要知道,二者都是同等境界,就算不能看清對方底細,也應該大致看個輪廓。
而白澤的身軀,竟仿佛滴水不進,看不清絲毫狀況。
這就代表對方實力太強,已經遠超她這個聖光神王!
撒旦向來狡猾,明知打不過,她是不會強出頭的。
還不如繼續拜這位大能為老大,像之前侍奉前任聖光神那般,繼續侍奉著一位聖光神。
或許,之後自己還有翻盤的機會呢?
李婉清道:「我還以為要有一場大戰呢,結果她就認慫了?」
白澤道:「我可沒想放過她,她必死無疑。」
此話一出,不僅是撒旦,就算是一眾天使也都是一驚。
人家主動釋放善意投降,竟然不免死?
撒旦有幾分慌張:「我主,我是誠心誠意地想要服侍您啊,您為什麼不肯接受我的忠誠,為什麼不肯讓我做您的奴婢呢?
是我哪裡得罪了您,或是讓您不高興了嗎?
只要您說出來,我願意改正,我一定是您最好的奴僕。」
白澤問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仙種長出來的吧?
你是來自域外世界,是當年天道打開盤古世界門戶之時,隨著空間湍流飄進來的。」
撒旦愕然了一下,不知對方為何會突然轉移話題。
她道:「的確如此,雖然我同樣長著翅膀,但我卻是一隻吸血鬼。
我原本所在的世界,是一個修仙極度發達的世界,名曰晨曦世界,就算我這樣的,在那兒給人看門都不配。
晨曦世界有一尊至尊強者,晨曦女帝,那才是真正的大修行者。
我這樣的在她面前,就好比一隻螻蟻般卑微。」
白澤有些驚訝,驚訝這晨曦女帝的強大。
現在的撒旦也是一名後天大聖,相當於斬二屍境界,這樣的人在盤古世界是老祖級別的存在。
然而,在晨曦世界,在晨曦女帝面前,竟然只是區區螻蟻?
白澤在撒旦眼中,看到對晨曦女帝的尊重和忌憚的眼神,這尊崇和忌憚是刻在骨子裡的,即便她來到盤古世界這麼多年,仍然保持了下來。
撒旦道:「哦,對了,昔日叱吒風雲的妖皇帝俊,三界的至高統治者,不過是晨曦女帝養的一隻通信鳥。」
轟……白澤再度震撼,昔日的妖皇帝俊,建立妖族天庭,第一個完成三界一統,成為三界至尊的人,那是何等存在啊。
然而,妖皇帝俊不過是晨曦女帝養的一隻通訊小鳥?
這晨曦女帝到底有多牛逼啊!
曾經盤古世界的三界至尊,竟然也只是她的一隻小鳥?
這晨曦女帝,真是恐怖如斯。
白澤道:「既然晨曦女帝如此強大,晨曦世界修真文明又如此強盛,那你們為何會滅亡啊?」
所謂的仙種,不過是晨曦世界滅亡後,那裡殘存的仙神,將自己以仙種的狀態保留下來,漂浮在太虛空中,以求日後有復活機會。
這樣的機會很渺茫,但仍有一些獲得了。
就比如撒旦,比如妖皇帝俊,就剛好飄到了盤古世界,在這裡吸收能量,重新生長成強大的個體。
但問題是,既然當年的晨曦世界那麼繁盛,那麼強大,又怎麼會滅亡呢?
撒旦道:「那都是因為來自宇宙的混沌邪神入侵,您可能不知道,我發誓,混沌邪神是我見過的最可怕的生靈。
它們奇形怪狀,身體如同蠕動的肉塊,並且長滿了觸鬚。
它們的個頭極其龐大,甚至一個眼球有幾萬里,一根觸鬚有幾十萬里,身軀更是堪比世界。
當他們打開晨曦世界的一刻,就如同一隻偷腥的貓兒,打開了一個封閉的盒子。
作為盒子內的我們,只有被殘殺蹂躪的份兒。
不過幸虧有晨曦女帝在,她的力量太強大了,她拼著自己全部的力量,攔下了混沌邪神的進攻,給我們爭取了足夠的時間逃跑。
這樣,才讓我們有時間將自己的力量濃縮成一顆仙種。」
原來是混沌邪神!
眾人聽說了還有這樣恐怖的神明,都陷入了恐慌,難以想像那將是何等強大的邪神?
和眾人初次聽到混沌邪神不同,白澤是真的見過,見過它們的本體。
在觀音菩薩化身靈吉菩薩,為白澤渡劫之時,曾帶他參觀了域外世界,到訪了極樂世界。
而在回城的途中,他們就遭遇了一隻混沌邪神。
那邪神如同一顆星球一般,漂浮在宇宙中,身上長著許多觸鬚,每一個觸鬚上都有一隻巨大的眼球。
正如撒旦所說,混沌邪神的一個眼球,甚至有幾萬里龐大,一根觸鬚更是數十萬里。
而白澤和觀音菩薩,只是在那混沌邪神很遠處經過,便感受到了強大的污染和精神衝擊。
混沌邪神,的確是整個宇宙,都極為罕見的強大事物。
當時觀音菩薩還問白澤,若是這等邪神入侵盤古世界,盤古世界當如何?
當時白澤給出的答案是:會滅亡。
混沌邪神的強大,已經不是普通神明可以抵禦,一個大千世界在它面前,不過是打開一個禮盒罷了,那禮盒之內的一切,都任它索取。
撒旦道:「我的主人啊,我已將一切都告訴了您,您總可以饒我一命了吧?」
白澤淡淡道:「不行。」
「這是為什麼?」
撒旦驚訝,在她想來,她已釋放了全部的誠意,並且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請求白澤饒她一命。
然而白澤竟然仍然要害她?
聽問為什麼,白澤呵呵冷笑道:「呵呵,你是怎麼誕生的你自己不知道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