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一臉的不高興,但又不敢硬要飄哥陪自己,怕小翠知道笑話自己。她坐在任永能車上氣嘟嘟的翹著小嘴。
「怎麼了,誰惹了我們的大美人,看我不罵死他。」
「沒有誰,我自己惹了我自己。」
夏青越想越不開心,她多想摟著飄哥睡覺的感覺。壯實的身子還真讓人心動快樂。
「任,你今天喝酒了嗎?」
夏青有些醉意,但卻清楚的很。
她不知道自己的無名之火從何而來,她真想再喝幾杯,讓自己醉醉的睡著一覺天明。
「沒敢喝,不然查酒駕被查出來就討厭了」
任永能在這方面毫不含糊。
「那太好了,回去到你家咱倆再喝一瓶,」
夏青心情已不爽到想哭的地步。
「好啊,只是你已喝得差不多了,再喝你就醉了,還要我服侍你,到時候男女又授受不親。」
任永能對她嬉皮笑臉的說。
「你少來,巴不得我醉了來吃我豆腐,不過你記住啊,紅線不能越。」
夏青半躺在座位上,對任永能說。
「那也是,今晚把你喝醉,咱倆一起睡。」
「你敢,任,如果是那樣朋友也沒得做了。」
夏青在這一點上是嚴肅的。
任永能點點頭,把車停好,拉著夏青進了屋裡。
「先泡茶讓你歇一會兒。」
「不,任,我要喝酒,你是不是捨不得呀?」
「是有點捨不得,這麼好的酒最好清醒時喝上它一杯,細細的品著,那才是享受,」
「去,說穿了就是捨不得呀。」
夏青用手捶了任永能一拳。
「好好,我的小姑奶奶呀,到時候你醉了我可以幫你洗澡嗎?」
「不用,不用,一晚不洗澡又不會死?千萬別想歪了。」
夏青知道任永能喜歡往歪處逗樂,但他的心並不壞,是採花大盜中的正人君子。
他開了一瓶聖蒙干紅,一人倒了一杯,
「來,夏青,喝。」
任永能抿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
「任,喝。」
夏青一仰脖子,咕咚喝了一大口,嚇得任永能連連說。
「不帶這樣喝哈,你已經喝了不少了,不能這麼大口喝,這一口小一千哩。」
任永能並不是心疼酒,而是怕夏青真的喝醉了。
「沒事,喝,不就是錢嗎,將來我掙還給你,大不了把人抵押給你。」
「哈哈哈,那喝,越喝多越好,這樣我大量投資。」
任永能一聽這話把他樂的,嘴都合不上攏。
夏青一大杯下肚,已感覺心胸翻湧,但她的苦悶更是無處可說,她總不能對任永能說飄哥不來陪她睡覺吧。
任永能陪著夏青喝了一杯,又倒上一杯,他倆不知不覺把這一大瓶紅酒喝完。
「飄哥,幫我抱上床,我要睡。」
夏青醉得已神志不清,抱著任永能卻喊著飄哥的名字。
「夏青你醉了,我抱你上床睡。」,
任永能抱著夏青正往房間走去,突然夏青哇地一下,全吐在她和任永能身上。
任永能也差點連鎖反應,他哭笑不得,便把她放在沙發上,一件件幫她脫下外套,再把自己的衣服也解下。他抱著她放在浴缸里,幫她清洗著身子。他撫摸著她那白皙的身子,心在打顫,他見過女人多了去,可從沒發現夏青如此白皙漂亮的身體和優美的曲線。
幫夏青洗完澡抱到床上,輕輕幫她蓋了被子,可夏青卻抓住他不放
「飄哥陪我,別走」
她語無倫次地說著。
任永能只能依了她,穿上睡衣躺在她身邊。被夏青摟著,他的心砰砰地跳著,他倆的肌膚之親讓他已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任永能抱著她又放下,放下又抱著她,他扇了自己幾個耳光,便躺下睡著,他也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酷刑,折磨著自己的欲望,折磨著自己的靈魂。
這一夜他如重生的嬰兒,在哭泣中尋找安慰,尋找可以入眠的安靜。
夏青一覺醒來,看著赤裸裸的身子和睡得正香的任永能,她崩潰了,她用鼻子拚命地嗅著,看看能不能嗅出被寵幸的髒物。
她坐在床上抽泣著,也不肯穿衣,她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頓。
任永能被夏青的抽泣聲驚醒,便揉揉眼睛問
「我的大美人,誰欺負你了,還哭起來?」
任永能低頭看了一下被敞開的睡衣,嚇了一跳,他努力地回憶著昨夜幫夏青洗澡的情形,那真是一種享受。
「還有誰?你怎麼說話不算活,紅線呢?」
夏青並沒有罵任永能。只是有氣無力地說。此時她已擦乾了眼淚。
「我怎麼了,又沒對你怎麼樣,你昨夜喝得太多了,吐了咱倆一身,我只能把你衣服脫了洗澡,除了把你看了,其它什麼都沒做過,你可別怪我啊。」
任永能也真夠堅定的。作為男人確實不容易。
「誰讓你看的呀,將來我怎麼面對你?」
「哎呀,游泳池游泳時又不是沒見過,哪有這麼脆弱?」
任永能不屑一顧,還摸了一下夏青的胳膊。
「那你都醒了我可一絲不掛,你昨晚為什麼不幫我穿上衣服?」
夏青氣也慢慢消了。心想也是啊,自己把酒喝得多多的,現在怎麼能怪上他呢。
「當時你自己不肯穿,還把我當成你的飄哥,幸虧我沒聽你的,要不然你醒時不把我殺了呀。」
任永能似乎受了委屈一樣。對她說。
夏青撲哧一笑,用手摸了摸任永能的頭。
「又冤枉你了,真的不好意思呀,來抱抱。」
夏青穿上衣服對任永能說。
「別,這樣容易犯錯誤的。」
任永能口中又故作玄機,其實他此時真想衝動一下。
「你昨晚怎麼了,跟你的飄哥鬧不愉快啦?」
「沒有,他只想顧面子,卻不知道我的感受。」
「或許你想多了。」
他倆又開心地笑著起床,聊著昨晚沒睡覺前的兒女情懷。
「咱倆今天是去接單子,還是陪你的老闆們?」
「不陪他們了,今天咱倆去跑訂單。」
夏青不太清楚昨夜自己的那一出是派什麼用場,但自己的確在尋找自己的快樂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