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對於發爺來說是不陌生的。那裡是他的省城。
飄哥和夏青他們離開了勿忘我大酒店,看到刀疤臉和金女士立在大門口,便也禮節性地打了個招呼。
「你們等人呀?」
夏青問金女士。
「是的,等我們公司的一個大人物,快要到了。你們這是要回去?」
金女士妖里妖氣地同夏青打著招呼。
「小美女,下次請你吃飯哈。」
刀疤臉色眯眯的對夏青淫笑著。
「切,誰稀罕?」
夏青同他們搖了搖手,便上了車。氣的一踩油門,便飛馳而去。
這個時候,丁秘書也開著大奔到了勿忘我大酒店廣場。她們倆擦肩而過。
夏青開著車往辦事處而去。
「夏青呀,我今天就要趕回去了,這輛寶馬就留給你在東山開了,平時開車要慢一點,不要開帶脾氣的車,喝酒不開車哈。」
飄哥真的像個大哥哥關照著她。
「車子你留給我,你怎麼回去呀,乘大巴呀?」
夏青滿心歡喜,可轉念一想,他怎麼回公司去。
「今天孫猴子正好要去咱們橫山凹,我同他一道回去,過幾天,公司再提一輛新車回來,到時候隨你,選新的也可以,我這輛也可以。」
「這麼牛,那太好了。」
夏青開著車不一會兒便到了辦事處。
孫猴子早早就在辦公室等他們了。
「常總,今天你同我一道呀。」
「是的,我們馬上就出發吧,這裡的事夏經理剛來,人生地不熟的,你可要多關照關照她呀。」
飄哥有些不放心地關照著孫猴子。
「這您放心,公司的事我不會不幫忙的。夏經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孫猴子連連點頭。
「好的,放心吧,」
夏青依依不捨地同他們告別,接下來的時候,就要靠自己去打拼了。
發爺和丁秘書在刀疤臉和金女士的迎接下,一起走進了勿忘我大酒店。
酒店的樣式基本差不多,因為是連鎖店,風格基本上是一致的。
「哇,這位就是全總呀,久仰大名,刀總天天說您,今天終於見面,榮幸榮幸,小女子姓金。」
金女士一見發爺便發起嗲來了,伸出迷人的手同發爺握著。
「金總好,」
發爺很禮貌地同金女士握著手。
「丁秘書好。」
金女士看到立在一旁的丁秘書,也急忙上來打著招呼。
「金總,你好。」
丁秘書平時最瞧不上金女士了,但此次合同都答應簽給她了,也沒多計較。
刀疤臉引著路,把他們帶到了3808總統套房。
「發爺您看這還滿意不?」
刀疤臉讓服務生把他們的行李放好,就示意他走了。
「可以,就是睡個覺而已,不必客氣。」
金女士幫他們一人泡了杯茶,
「睡覺也得有個好床,好環境,這樣才睡得香。您們是先休息,還是先去吃飯?」
「去吃飯吧,」
丁秘書看著發爺說。
「好的,先去吃飯。」
「那好,去喜來登大酒店可好?」
金女士問丁秘書。
「可以,那現在過去吧。」
他們開著車直奔喜來登大酒店。
這個酒店在東山也是頂級酒店了,金女士也真是個肯花大價錢的主兒。
這裡的裝修風格高曠,以水晶燈為主題,頂面金色,顯得豪華奢侈。
包廂里放著輕音樂,那種輕緩明亮相結合,給人極大的享受。金女士點的菜也是豪橫美味的多。
「請問全總和丁秘書喝什麼酒?」
金女士問發爺和丁秘書。
「五糧液吧?」
丁秘書知道紅酒對於發爺和刀疤臉都是漱口的玩意兒。
「那你喝得慣嗎?」
發爺問丁秘書。
「行行,我都行,這場合適合高度酒,有勁兒。」
丁秘書很開心發爺惦記著她。
「好,那就來兩瓶10年的。」
刀疤臉此刻是很乖的,他一怕發爺,二怕丁秘書,所以溫順得讓人懷疑人生。
酒過三巡,金女士便進入了主題,
「全總這麼遠趕過來,一定是為材料項目而來,我和刀總也簽訂過意向,就等您來審核了。想問一下,這次能不能拍板定下來。我們也好安心地去做,準備運輸了。」
「你把合同拿出來,給全總看一下,」
丁秘書對金女士說。
「好的,」
金女士打開公文包,把合同交給了丁秘書。丁秘書打開合同,挨個翻開看好,便交給了法爺。
發爺接過合用,按照目前在肥城簽的價格一對比,這裡的價格要高些。
「貨沒問題吧?」
發爺小聲問金女士。
「沒有問題,我們確保不出問題。」
金女士連忙說,便舉起酒杯又同發爺和丁秘書碰了一杯。
「丁秘書,你再看一下,料子進價比肥城的要高些。」
發爺把合同又交給了丁秘書。
「總的來說還好,這裡運費要比肥城的遠一些,所以有點貴。」
「你感覺划算就簽了唄。」
發爺看著丁秘書說。
「表妹呀,就簽了吧。」
刀疤臉端著酒杯舉到丁秘書眼前。
「發爺的意思呢?」
丁秘書望著發爺問。
「好,貴一點就貴一點,但要確保貨源和進度。」
「這個沒問題,我以我的人格起誓,」
刀疤臉舉著杯說。
「哈哈哈,他用人格,笑得我肚子疼。」
丁秘書對著發爺說。
「發爺,那用我表妹做抵押擔保,總歸行吧?」
「……」
發爺沉默了,看著丁秘書,她現在是酒,隨時都會讓自己醉。
「那好吧,我就當你的肉票了,發爺?」
丁秘書柔情似水,那眼神足夠讓人淹沒。
「好,那就簽了吧。」
金女士見合同順簽,開心的親了刀疤臉一口,丁秘書笑著罵道
「一對沒有正經的樣兒,發爺還在這兒呢。」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只要不耽誤工程項目這個大事就行。」
「全總,改天我也給你來一口,讓你感受一下成熟的女人,是什麼味道。」
金女士對發爺又是挑逗又是扭腰。
刀疤臉想罵又不敢,只得尷尬地笑著。
「是哦,咱金姐是不錯。」
丁秘書瞪了刀疤臉一眼,嚇得他倆坐下來乾笑著。
「全總是什麼人,豈是你們調戲的,把心思都放在主題上,不要出亂子,就算燒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