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季寒洲,忍不住問了句:「就像季爺於我,您幫我這麼多次,單純只是因為合作關係嗎?」
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季寒洲眸色動了動,沈瓷跟著也斂下了目光。
她只是太想知道他對她的態度,也好讓她擺正自己的位置。
兩人僵持了片刻,季寒洲終是沒給出確切的答覆。
看著窗外越發黑沉下來的天色,沈瓷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
她揉揉餓得發慌的胃,朝著季寒洲笑了笑。
「既然季爺還沒想清楚,那就先別想了,我快餓死了。」
她需要美食投餵。
看著沈瓷可憐巴巴的樣子,季寒洲沒再多言,帶著她出了醫院。
今天少見的,是季寒洲親自開車。
惹得沈瓷不禁又好奇了些。
這次在她問出口前,季寒洲先給她解答了,「程准家裡有事,我讓他回去了。」
「所以,季爺是什麼時候來醫院的?」
她追問道。
季寒洲想了想,給了她答覆,「從你睡著之後。」
她忙完是晚上九點,現在已經快到凌晨一點了。
那這將近四個小時的時間裡,他一直在看著她睡嗎?
沈瓷眨了眨眼,將這個事實吞回到肚子裡。
後半夜的餐廳基本關門了,只除了路邊的燒烤攤。
沈瓷現在很餓,也顧不上挑地方了。
她拉著季寒洲進了一家看起來很火爆的燒烤店。
她的穿著很是簡約,跟普通的上班族沒有區別。
而在她身邊的季寒洲此刻明顯跟這種地方格格不入。
高定的西服套裝,純手工訂製的名牌皮鞋,那真是從上到下哪哪都很精緻。
入座後不久,吃的就端上了桌。
沈瓷毫無形象的進食,稍微墊了下肚子後,就開始想喝酒了。
只是她的手剛碰到啤酒瓶,就被季寒洲一把奪了過去。
沈瓷以為他是要幫她開酒,下一刻卻見男人將那酒瓶推到了一旁。
「你酒品如何,還要我幫你回憶下嗎?」
季寒洲好心提醒她。
沈瓷聞聲,臉色瞬間漲紅。
季寒洲滿意的笑了,接著替她倒了杯水,「渴就喝這個,不上頭。」
沈瓷:「……」
總有種自己的把柄被對方給拿捏了的感覺。
她心頭火大,卻又對季寒洲無可奈何。
「那次只是意外,我其實還是能喝點的。」
「是嗎?那等有機會再給我展示。」
只今天是不可能的了。
見她還眼巴巴望著那瓶酒,他又說道:「你今天勞累過度,不宜再飲酒。」
他這是在為她著想。
沈瓷忍不住笑問他:「季爺這是在關心我?」
季寒洲目光淡淡掃過她那含笑的臉,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算是。」
季爺可真不愧是季爺,連關心人都這麼高冷!
沈瓷心情大好,目光投到了桌子上還沒動的小龍蝦上,朝著季寒洲眨了眨眼。
「那既然季爺難得善心大發,能不能對我再好些,我想吃這個。」
季寒洲的目光油乎乎龍蝦上掃過,不由得皺起了眉。
很明顯的嫌棄。
可沈瓷這會兒正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