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爺,你每天問的最多的就是這兩句話。」沈瓷拉著他的手,「我真的沒事,一切都好。」
季寒洲反手握住她,在大掌里溫柔的揉搓,「那小子留在這裡有沒有打擾到你?要不讓他去客廳?或者回他房間?」
沈瓷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長的看向他,「你不想他留在我這裡?」
「沒有。」
乾脆又利落的兩個字幾乎是脫口而出的。
沈瓷笑著重複了一遍,「那你真的想讓他留在我房間裡?」
「……不想。」
沈瓷好笑的探身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腰,笑得栽倒在他肩上,「季爺,你怎麼這麼可愛!」
季寒洲臉黑了黑。
可愛?
形容他?
可是這話是沈瓷夸出來的,季寒洲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小琛是弟弟,你怎麼連他的醋都要吃?難怪他總覺得你在針對他,看來是真的。」
季寒洲臉更黑了一瞬,抱住人圈進懷裡,「他跟你說我針對他?」
這聲音聽著惡狠狠的,還帶著幾分薄涼的冷意。
門外拿著一盤糕點的沈琛打了個寒顫,連敲門的勇氣都沒有了。
姐夫這麼可怕的嗎?!
他果然就說姐夫對他的態度怪怪的,原來只是為了能獨占姐姐!
「好了,小琛也該回來了,等會兒讓他回自己房間行了吧?」沈瓷解釋了兩句,「他在這兒也是因為我們房間的大露台和大沙發,還有全體供應不斷的零食水果。都是你,把我當豬養了,我整天不能動吃的還多,等養好不知道得胖多少斤。」
「我老婆,胖也好看。」
……
沈瓷在家養了十天,頭暈的頻率逐漸減少,也不需要坐輪椅了。
她看著疲倦得好像坐著就能睡著的季寒洲心疼不已。
「你去休息一會兒吧季爺,這麼下去身體該累垮了。」
季寒洲在家處理工作大多時間都會來陪著她。
上午都是他留出來的完完全全陪著她的時間,下午就算在書房,也會抽空到房間去陪她說說話。
而每天晚上沈瓷睡著了,季寒洲卻還會在書房處理工作到深夜。
「要麼你就回公司去,在家裡很多時間都陪著我浪費了,我現在真的好的差不多了。」
季寒洲搖頭,「是昨晚沒休息好,我不困。」
沈瓷:「……要不我回醫院上班吧?」
這段時間季寒洲一直沒去公司,程准都上門好幾次了。
他每次都一臉愁容的來,欲言又止的走。
沈瓷覺得再這樣下去,恐怕公司很多下屬都會知道季寒洲為了她連公司都不去。
那樣她就成了紅顏禍水了!
然而她剛一提出這個要求,季寒洲就果斷道:「不准,你想都不要想,否則我就把博雅關了。」
沈瓷:「……」
季寒洲認真的看著她,「沈瓷,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出現任何問題,在你沒有徹底痊癒之前,我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一步。」
沈瓷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那我聽你的,但你也要乖乖休息。」
「好,那你有事隨時叫我,或者叫許媽。」
「嗯我知道。」沈瓷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薄唇。
季寒洲也吻了吻她,「乖。」
這段時間因為沈瓷的病情,季寒洲除了每天吻吻她的額頭和臉蛋,也沒進行其他的更親密的舉動。
此刻吻上柔軟的紅唇,他流連忘返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克制住了內心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