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有「禮物」的季寒洲在房間裡禁錮著沈瓷這個送禮的人,索取了一通其他「禮物」。
然後抱著人懶洋洋的問道:「不是說有送我的?買了什麼?」
沈瓷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你自己去拿,在我包里。」
季寒洲順著她揚起的下巴看去,旁邊的柜子上放著一個中等的女士鏈條包。
什麼東西能放進這么小的包里?
季寒洲心頭有那麼一點緊張期待起來。
要是給他的禮物比不上那兩個小傢伙的,他可不會輕易放過沈瓷,今天一定要從她身上討回來。
縮進被子裡的沈瓷昏昏欲睡,對季寒洲的這番心思毫不知情。
然而當季寒洲拿出她包里的一個簡陋的盒子時,心裡咯噔一聲。
「這是什麼?」他沒直接打開,湊過去緊挨著沈瓷問:「你送給我的是什麼?」
沈瓷被吵的睡不著,不耐煩的推了推他,「你自己不知道打開看看嗎……」
季寒洲:「……」
他不悅地抿了抿唇,打開了盒子。
裡面裝著一個……嗯怎麼說呢,一個奇形怪狀的杯子?
嗯?
季寒洲剛把杯子拿出來,就發現下面還有個盒子,是某個著名的手錶品牌。
季寒洲眸子亮了起來,打開一看,果然是這個品牌經典款的男士手錶。
國內斷貨狀態,沈瓷怎麼買到的?
季寒洲拿起來扣在手腕上,手圍剛剛好。
他愛不釋手的看了幾眼,很符合他的審美,不過……這個杯子。
季寒洲又湊過去問沈瓷,「這個杯子你從哪兒買的?」
沈瓷大腦迷迷糊糊的,一直想睡又睡不著,被身邊的男人鬧的。
聽到這話後,她突然清醒了那麼一點,支起身子來看了眼。
「……這個杯子好看嗎?」
她仔細打量季寒洲的表情,要是他敢露出一點嫌棄,她就把人踢下床去。
一向對沈瓷情緒過度關注的季寒洲很敏感察覺到不對,認真觀察了幾眼,開口:「還不錯。」
「哼,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沈瓷翻了個白眼重新躺下去,仰視著身邊的男人,「你是不是猜到了你一旦說難看,我就會踹你下床?」
季寒洲:「……」
眼底的溫柔一閃而過,他把杯子放在一邊,躺下去重新抱緊了人,「你做的?」
「嗯哼。」沈瓷斜他一眼,手肘捅了捅他胸膛,「第一次做陶瓷丑了點,下次你做。」
季寒洲臉上隱著笑意,吻了吻她,「什麼時候去做的?」
「前天下午。」沈瓷打了個哈欠,困意再次襲來,含糊不清的說:「浪費了好多泥,做壞了好幾個才達到現在的水平。」
季寒洲悶悶沉沉的笑聲從她頭頂傳來,「沈醫生一向以手穩醫術好出名,怎麼做個這個就不行了?」
沈瓷又一手肘捅去,「季寒洲!」
「好好,做成這樣已經很漂亮了,我很喜歡。」
「哼。走開,我要睡覺。」
「時間還早,沈瓷,你這就不行了?」
「我說了讓你不要說這些流氓……話!」
「我怎麼流氓了?」
「動不動就把人吃干抹淨,你還不流氓嗎季寒洲?!」
「可你的身體反應告訴我,你很喜歡被我吃干抹淨。」
沈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