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小子,你過來。」
季憶滿臉淡定,毫不畏懼地往他面前靠了靠,「幹嘛。」
季寒洲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這麼大點兒的孩子,脾氣怎麼這麼冷?
「你弟弟呢?」
還沒有適應自己是雙胞胎哥哥的身份,他下意識這樣問著。
「那也是你弟弟。」季憶脫口而出。
季寒洲耐著性子,「好,我們的弟弟呢?」
季憶說:「不用你擔心,到時候我自然會把他帶來。」
季寒洲:「……」
說罷,他就轉身看向沈瓷,「我下樓了。」
臨走時,還給她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沈瓷明白,小糰子這是在告訴自己,不要把考察季寒洲的事情告訴他。
既然是考察,當然要最真最實。
她也知道,既然如此,就讓這兄弟兩人好好互相觀察吧。
看著季憶離開的小背影,季寒洲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真的是我弟弟?」
沈瓷淺淺一笑,拿來藥給他服下,「當然了!這可是我親自接生的呢。」
「而且,你看他是不是和你小時候長得很像啊?」
她之前可是見過季寒洲小時候的照片,可不就跟季憶很相像嗎!
季寒洲聞聲點了點頭。
別說模樣了,就連這性子都相似。
「好了,別想了,他是你弟弟,如假包換!」
「伯父伯母又去旅遊了,只把雙胞胎交給一位叫張叔的照顧。」
「等你傷好之後,我們再去找季念吧。」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季寒洲只好應下。
突然間多了兩個弟弟,很不適應。
沈瓷替季寒洲換藥餵粥,一頓操作下來也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小糰子在幹什麼。」
就在她打算離開時,季寒洲卻拉住她的手不放,「你是我的未婚妻,管那個小子做什麼?」
「我重傷在身,也沒個人好好安慰安慰我。」
又耍小孩子脾氣。
沈瓷失笑,「我在這兒你還能好好休息嗎?」
她明白季寒洲心裡所想,怕是經過這件事後心裡後怕,所以一直想自己陪在他身邊。
可是但凡自己一直守在這裡,這男人肯定不會老老實實休息。
現在傷勢不輕,不容大意。
再者,她是醫生,清楚他的身體,換藥之後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可是男人依舊不肯鬆手。
「你啊……」沈瓷無奈一笑。
受傷之後,怎麼比季憶還像一個小孩子啊!
她轉身坐下,盯著男人的薄唇。
見狀,季寒洲故作矜持的拉了拉被子,「怎麼?你要趁人之危?」
做作的男人!
沈瓷輕挑細眉,一手撐著床頭,一手勾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這個吻熱烈而強勢,不給男人一點反抗的機會。
當然了,作為醫生的她自然知道輕重,不會碰到他的傷口。
反應片刻後,季寒洲托住女人的小臉,臉上笑意漸深:「這麼主動的嗎?」
沈瓷抱住他的脖頸,再度把唇貼了上去。
季寒洲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圈住她的腰肢,讓她緊緊地貼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