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俯身湊到季寒洲的脖頸處聞了聞。
輕淺的呼吸撒在季寒洲頸皮膚上,勾得他渾身燥熱。
沈瓷解開他胸前的扣子,小手靈活得像條小蛇鑽了進去。
深秋的天氣有些冷了,她冰涼的手觸及男人的滾燙的肌膚,引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掌心下的肌肉結實有力,腹肌層次有形。
沈瓷全部光顧了一遍,完全不顧季寒洲的死活。
他的呼吸越發沉重。
沈瓷卻像是完全沒注意到一樣,還壞心的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他喉結。
感覺到男人渾身僵直,她像只勾人的小妖精,低低笑出聲了聲。
隨即一個利落翻身,坐回了副駕座。
「看著還算乾淨,那我就放心了。」
「沈瓷……」
季寒洲無力地閉了閉眼,有些咬牙切齒的喊她名字。
沈瓷表情無辜的看他,「季爺叫我做什麼?」
她還狀似不解的朝他眨了眨眼。
看著她作死的行徑,季寒洲眸色沉入黑潭,伸手又要來抓她,卻被她給躲開。
「我這還有傷呢,季爺怎麼捨得對我動手動腳。」
見季寒洲真停下了手,沈瓷也見好就收了。
她也不敢真的玩過火,忙轉移了話題,「你還沒告訴我,你跟江綰一聊得怎麼樣?」
她只怕她這麼一鬧,會影響到他。
季寒洲沉聲道:「工作上的事已經交接好,後續安排給底下人做就行。」
說到這他頓了頓,餘光觀察著沈瓷的神情,見並無異常他才繼續道:「只是江綰一作為華國區負責人,之後在工作對接上還要跟她接觸。」
這就避免不了再見面。
他需要先跟沈瓷交代清楚。
沈瓷很高興他的坦誠,點了點頭說:,「你們正常交涉就行,不用考慮太多。」
她又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車子重新發動時,沈瓷說想去京溪醫學院一趟。
途中,她告訴季寒洲自己在江家外面等他的時候接到了鄭兒的電話。
並把鄭兒告知她的事轉達給了他。
季寒洲聽後一直沒說話,直到車子快要抵達學校門口,他才開口:「這事我會安排人去查,你放心,不會讓她出事。」
有了季寒洲這承諾,沈瓷安心了許多。
兩人探望了鄭兒過後,便返回了家中。
折騰了一晚,沈瓷只恨不得立刻倒床長睡不起。
只是她這想法還沒付諸行動,就被季寒洲抓著按在了沙發上。
他從桌下摸出藥箱,打開時看到某個藥盒眸色閃了閃,還是避開它翻出了底下的消毒水和棉棒。
「你的傷還沒處理。」
這點小傷沈瓷真沒放在眼裡,要不了幾天就痊癒了。
她覺得季寒洲有些小題大做,又耐不住男人霸道,只能乖乖服從。
「那就勞煩季爺了。」
消毒水剮蹭過傷口,有微微刺痛感,引得沈瓷蹙了蹙眉。
季寒洲以為弄疼了她,手上力度放輕了些。
傷口處理乾淨,他還想貼創可貼,被沈瓷給制止了。
這點傷捂著才不容易好,晾著一晚上就結痂了。
「季爺,你快別折騰了,你不是讓人查陳數去了嗎?快去看看有消息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