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大福離開酒桌,朝著洗手間走去,白雪轉頭對自己的父親說道:「爸爸,你為啥不讓他直接答應啊?你知道現在我們多需要大福幫忙嗎?」
白峰喝下一口酒,搖頭道:「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你應該懂,你比爸爸還要著急,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白雪俏麗無比的臉蛋一紅,整個人美的不真實,低著頭不再說話。
知子莫若父,自己女兒白雪從來沒有對男人有過這樣的表情,白峰看在眼裡,就算女兒白雪不說,他也明白。
但他沒有說出來,只是陷入沉思,一個人開始喝酒。
另一邊,王大福從洗手間走出來,迎面就遇到了李燕和謝頂男人在洗手間搞事。
被王大福撞破,兩個人都很驚慌。
「俺說你們就不能等吃完飯了去開個房?哦對了,李燕你確實喜歡不同的環境,這樣更刺激!」
「你說什麼?臭煞筆,老娘撕了你的嘴!」
李燕氣沖沖,衣服都沒有穿好,就要過來打王大福。
謝頂男人拉住了李燕:「寶貝別急,這傻子不是被擋在外面進不來嗎?」
李燕這才想起這事,冷笑道:「是啊,咱們趕緊叫保安,將這個人趕出去!」
就在這時,謝頂男人的手機響了:「喂,什麼事情?」
「什麼?白峰?白雪堂的老總?」
「哼,你是幹什麼吃的?廢物!」
謝頂男人掛了電話,憤怒無比的看著王大福,滿臉疑惑。
「老公,怎麼了?」李燕抱了上去。
「下面的人說是白峰帶著他進來的,這個人認識白峰?」
李燕自然不清楚,不過她不相信王大福有這樣的本事,搖頭道:「親愛的,這不可能,肯定是這個傻子用了什麼方法,咱們直接叫保安過來就行了!」
謝頂男人也不相信,直接就要過去叫保安。
王大福不想搭理這他們,自己走了。
沒一會,保安過來,追上了王大福。
「幹啥?」王大福淡定的很。
「您好,請你出示請帖!」保安很是客氣的開口。
王大福搖頭:「俺沒有,跟著朋友進來的!」
保安笑道:「那不好意思,請您出去吧。」
王大福沒有動:「俺今天要是不出去呢?」
「那我們就只能強行將您帶出去了!」
白峰和白雪沒有在場,隔的有點遠,王大福一個人,剛要開口說話,一群保安就圍了過來。
「俺是說,俺的朋友叫……」
「不管叫什麼,都不行,出去!」
保安的態度發生了變化,王大福覺得這些人真是好笑,自己說一句話的機會都不給。
明明可以避免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發生呢?
不過現在王大福不想動手,畢竟這裡這麼和諧,他們打成一團,還是有些難看。
想了想,王大福決定好好教訓李燕他們一頓,就跟著保安一起出去了。
眼看王大福再一次被趕走,李燕和謝頂男人再一次得意起來,那樣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王大福走出了宴會大廳,一群保安擋在了門外,一點不給王大福面子。
王大福拿出手機,給白峰打了過去。
此時,得意完了的李燕和候正剛拿著酒杯,一臉謹慎小心的走到了白峰的面前,笑道:「白總,好久不見了。」
白峰還不知道他們和王大福的事情,態度不冷不熱,算是正常的應付,兩人都喝了酒,候正剛想起自己有很多生意要和白峰做,慢慢就交談了下來。
就在這時,白峰的電話響了,他打開一看,是王大福。
「什麼?你又被趕出去了?混帳,大福,我馬上過來!」
白峰掛了電話,帶著白雪,直接朝著門口走去。
他們趕到這裡,對著所有的保安喊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保安一看,是白雪堂的老總,立馬換了臉色:「白總,是您啊?有什麼事情嗎?」
「滾!老子的朋友,你為什麼趕出來?」
保安有些懵逼:「您的朋友?可……可是候總……」
「候總?什麼狗屁侯總?」
正好這個時候,候正剛帶著李燕也走了過來。
兩人一臉懵逼,看這樣子,王大福還真是和白峰認識。
「就是這位侯總!」保安指了指候正剛。
候正剛儘量保持淡定,走過來對白峰諂媚道:「白總,您不知道,剛剛這個小子說什麼和您是朋友,假借您的名義,在宴會上亂來,我就讓保安把他趕出來了。」
白峰氣的不行,指著候正剛罵道:「他媽的,你知不知道他對我有多重要!」
候正剛和李燕緊張的不行,冷汗一直流,看來今天是闖禍了。
「這個,白總,我也不知道他真是您朋友啊!」
白峰大手一揮:「給老子閉嘴,你說的合作拉倒,你有多遠滾多遠,老子不想再看到你了!」
候正剛整個人都傻了,剛剛還談的好好的生意,就這麼黃了?
這對他來說,可是很重要的啊,不能就這樣沒了。
「白總,白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是您朋友啊……」
候正剛帶著哭腔,走過去哀求白峰,白峰將候正剛推開,絲毫沒有心軟。
「大福,沒事了,你進來,咱們繼續去喝酒吃飯!」
王大福大搖大擺走了進去,看著候正剛和李燕,露出一個笑容。
「咋樣?還趕俺不?」
候正剛和李燕都沒有了剛剛的囂張,只有哀求。
王大福跟著白家父女,回到了宴會大廳,留下這兩人呆立原地。
「老公……老公,親愛的……」
李燕見候正剛一直發呆,有些擔心的開口。
候正剛回過神來,對著李燕就是幾個耳光。
「臭婊子,都是你這個賤貨,給老子闖禍,要不是你,我會趕走這個人?我會得罪白峰?」
一個又一個耳光,打的李燕天旋地轉,慘叫連連,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李燕根本無法反抗,狼狽無比的躺在地上,哭泣不止。
候正剛打累了,罵累了,對著李燕吐了一口唾沫,就轉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