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原已經充當她的走狗這麼久了。如果她不給何淵一些好處,他們的「友誼」就不會長久。
賀遠高興地跳了起來。「太好了!月月,你太客氣了!
方鐸陪著盛陽來到了樂器室。她仍然怒氣沖沖。「小混蛋!」
盛陽絲毫沒有被打擾,他開始翻找剩下的樂器。
方鐸見狀,連忙上前扶她。
演奏樂器需要練習,但她以前從未見過陽陽練習任何樂器。她到底要表演什麼?
她翻找著,有些氣餒。所有好的樂器都選好了,現在他們沒有太多選擇了。
「陽陽,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想演奏什麼樂器?我可以打電話給我的兄弟,讓他儘快為我拿那把樂器。方鐸的家庭也很富裕。事實上,燕城高中的大多數學生都來自富裕家庭。
方鐸原本以為無論陽陽表演什麼,她都會對自己的表演高興地鼓掌,但現在她真的被盛月惹惱了,只想好好教訓那個小混蛋。
「不用了。」盛陽慵懶的目光終於變得嚴肅起來,她從盒子裡掏出一樣東西。
方朵盯著那東西,嘴巴張開又閉上,仿佛在演個啞劇。過了好一會兒,她捏了捏喉嚨,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陽陽,你確定你要演奏這個'樂器'嗎?」
「是的。」
但這東西與鋼琴和小提琴相比,甚至不能稱為「樂器」。
方鐸輕輕咽了口唾沫,然後看向盛陽清澈平靜的眼眸。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方朵知道她已經決定了,沒有人能改變她的想法。
所以,她只能握緊自己的小可愛拳頭。「好的,陽陽,我相信你。」
無論她的美女做了什麼,總是令人賞心悅目。即使她唱得不合時宜,她依然是她眼中最美的。
兩人出來,聽到學生們大聲八卦,尤其是那個叫何遠的學生,像只吵鬧的母雞一樣咯咯地笑著。當她看到盛陽和方朵出來時,她的聲音變得更大了。盛玥給了她這麼大的好處,她當然要更加努力。「你有沒有聽說過,今天我們學校來了一位大人物,著名的音樂家,楊先生?現在他正在和校長一起觀看我們的表現。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他選了一個人作為他最後的門徒......」
聽她說...許多人產生了遺憾。他們為什麼不選擇演奏一些樂器?他們今天為什麼要跳舞或朗誦?如果他們贏得了楊先生的好感呢?這將是一個很好的跳板。
盛玥正好過來,聽到何源說的話,她幾乎掩飾不住自己的激動。「真的嗎?」
「月月,當然是真的。機會來了。
「月月,當然是真的。機會來了,「何淵笑著說道,同時用輕蔑的眼色看著盛陽和方朵。
盛月眨了眨眼,沉思著。
盛陽聽到這話,睫毛微微顫抖,方朵轉頭看向她。看來,洋洋也聽說過這位楊先生。如果陽陽會演奏什麼樂器,她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於是她一本正經地問陽陽:「你要不要換樂器?
「沒有。」盛陽只是一瞬間的不安。就像一顆鵝卵石掉進湖裡,湖面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盛月和韓靖宇即將上台,何遠為了和他們搭配,換上了同色的衣服。雖然她只是為他們打開琴蓋,但她還是非常珍惜這個機會。
盛月突然把何淵拉到一邊,低聲道:「園媛,我有件事想告訴你。我希望你不要生氣。
「嗯,那是什麼?」
「呃......雖然我允許你和我們一起上台,但這個節目不會由我一個人表演。還有韓靖宇......」她在半路上突然停了下來。
賀淵看著不遠處的韓景宇,頓時心煩意亂。「你是說韓景宇說不行?為什麼?我不會幹涉。掀開琴蓋後,我就像一根安靜的柱子一樣站在你旁邊。
她謙卑地說:「連這樣都不行嗎?
「壓低聲音。」盛玥回頭看了一眼,「如果景宇聽了你的話,恐怕他會更不喜歡你了。
「靖宇」?看來盛玥並不想讓她毀了自己和韓景宇的兩人世界。失望之餘,何媛用腳在地上畫了一圈。「那好吧。」
盛玥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好媛媛。等放學了,我會請你吃冰淇淋來表達我的歉意。
賀淵似乎心不在焉。冰淇淋如何彌補這一點?但她還是說:「月月,請不要感到愧疚。這不是你的錯。
盛月點了點頭,垂下了眼眸,掩飾著眼中的欣慰。
盛月和韓靖宇上台。毫無疑問,他們今天的表現最為搶眼。他們完美地協調並產生了優美的音樂。
就連坐在觀眾席上的江欣怡,也得意地挺起了胸膛。雖然女兒在考試上沒有超過盛陽,但她彈的琴卻那麼好,這是盛陽做不到的。
她轉頭看向康偉珍的反應,只見康偉珍親密地對盛佑耳語。即使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盛佑還是把胳膊摟在妻子的肩膀上,把她抱在懷裡,防止她被別人撞到。
想到盛泰對她的待遇,江心儀不禁心酸中燒。她非但沒有獲得優越感,反而生悶氣。
校長站在傳奇人物楊先生旁邊,一邊做著介紹:「這兩位是我們學校非常有天賦的學生。這是他們第三年以合奏形式演出。
半天,老楊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睛。校長尷尬地笑了笑,覺得這個「天才」有點奇怪。
但過了一會兒,楊先生睜開了眼睛,眼神銳利。他皺著眉頭,嚴厲地說:「你們學校沒有才華橫溢的學生嗎?
校長正要說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楊先生就打斷了他。「說實話,那個拉小提琴的男孩還不錯——他被認為是中上層水平——但他仍然不夠好,無法與我的弟子們相提並論。至於那個彈鋼琴的女孩,她到底在做什麼......?
「咳——」校長被他的唾液嗆到了。他看了楊長老一眼,尷尬地說道:「嗯,我覺得她沒那麼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