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此時此刻趙高已經蒙著臉被帶到了這裡。
烏子仲緩緩走來。
「主上,今晚行動,可曾滿意?」
魏忠賢這是來邀功了啊。
烏子仲拍了拍魏忠賢的肩膀說道:
「老魏,可以啊,這麼短的時間就訓練的這麼厲害,不錯。」
得到了烏子仲的誇獎,魏忠賢激動壞了。
「只可惜了,時間太短了,否則錦衣衛會更加強大。」
這倒是不假,一個多月能有如此成效依然不錯。
「是啊,時間很短啊,能有如此成效已經不錯了。」
聽到這話,魏忠賢似乎並不滿意。
「倘若雜家之前的那一班子還在,那該多好啊。」
烏子仲顫抖了一下,你這說話不腰疼。
難道你讓老子跨越時光給你搞過來?
「人呢?」
「主上請。」
烏子仲帶著面具走了進去。
趙高被鐵鏈穿透了琵琶骨,鮮血淋漓。
腦袋上套著黑布,根本分不清這裡是哪裡。
「放開我...你們..你們可知道本令是誰嗎?」
「當心本令把你們全部滅掉...放開我...」
趙高不斷嘶吼,陣陣疼痛鑽心。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一時之間,趙高害怕了。
這真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見過果斷殘忍的,但是像錦衣衛這般果斷殘忍的,趙高還真是第一次見。
殺人沒有絲毫的猶豫,老人小孩都殺,簡直就是殺人機器。
烏子仲搖了搖頭。
「都這幅模樣了,這趙高居然沒有覺悟?」
難道趙高還有什麼底牌嗎?
烏子仲很是不解。
走了進來,變了變聲。
「趙高。」
猛然一聲,趙高停了下來。
「你..你是誰?」
「我的名號,你沒資格知道。」
烏子仲怎麼可能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東廠本來就是暗中存在的。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我趙高哪裡得罪了你?」
「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放了我。」
在這一刻,趙高真的害怕了。
咸陽城忽然出現的這一支神秘軍士,太讓人震駭。
「放了你?可能嗎?」
「你還是好好地懺悔你做下的孽吧。」
話音落腳,錦衣衛一條帶著倒鉤的鞭子狠狠地抽了過來。
「啊——。」
一聲慘叫,趙高身上直接出現了一條血琳琳的傷痕。
鮮血不斷地低落。
然而這還不算什麼,真正的疼痛這才開始。
「啊——,放了我,放了我,啊——。」
慘叫聲直接響徹了整個邢堂。
烏子仲納悶了。
「這上面是什麼東西?」
「主上,這條鞭子一直浸泡在辣椒水之中,而且還是朝天椒。」
我的媽呀。
烏子仲忽然感覺到了自己渾身都在疼了。
這他麼抽上去不脫層皮才怪。
「主上,怎麼樣?威力夠大吧,這些鞭子都會永遠的浸泡在辣椒水裡面,只有用的時候才會拿出來。」
我受不了了,這他麼就不是人幹的。
「大,真他麼的大。」
趙高疼痛交替,這一鞭子直接讓他暈厥過去。
「嘩啦啦。」
一票冷水過來,趙高直接被弄醒。
「啊——,救命,救命,饒了我,饒了我。」
清醒之後,劇烈的疼痛再一次襲上腦海。
然而求饒有用嗎?這裡可是東廠,進去之後,只有橫著出來的。
「先給我打半個時辰,之後問他招不招,如果不招,再打一個時辰,如果還是不招,那就兩個時辰。」
「總之慢慢玩,咱們有的是時間。」
烏子仲說完之後走了出去,這場面真不是人可以看到的。
魏忠賢接過了鞭子,冷冷的說道:
「你先別著急招供,先讓雜家打夠了再說,真希望你能夠一直嘴硬,雜家可是多年沒有折磨人了,嘿嘿嘿。」
魏忠賢的聲音就像地獄魔鬼一般。
嚇得趙高渾身站立不穩,直接癱了下來。
「啊——。」
然而被鎖住的琵琶骨猛然受到了拉扯,一股劇烈的疼痛鑽心。
「哇——,多麼美妙的聲音,雜家好久都沒有聽到過了,爽,爽啊,哈哈哈。」
話音落腳,鞭子直接下去了,疼的趙高渾身顫抖,嗓子都沙啞了。
直接昏死過去,可是又被弄醒,緊接著又是挨鞭子。
「別著急啊,這才第一道酷刑,開胃菜,雜家前後一百零八道酷刑,咱們慢慢來。」
我的天啊,趙高當場被嚇暈過去。
一百零八道?這一道就讓趙高招架不住了,這不是人啊。
...
烏子仲在大廳,隱隱的聽得趙高的慘叫聲,渾身發麻。
「這真他麼不是人呆的,幸好東廠是老子的,否則我他麼嘚瑟個屁啊。」
在這一刻,烏子仲也有恐懼了。
「主上,陛下駕到,正在主上府邸。」
烏子仲站了起來,立刻逃離了這鬼地方。
府邸之中,始皇帝坐立不安。
很想知道最後如何。
「陛下,你可算來了。」
「兔崽子,大晚上的你這是在唱哪一出啊。」
始皇帝很不爽。
「難道你就不能把趙高帶到御書房嗎?非要讓朕跑這麼一大圈子?」
烏子仲也是很尷尬。
「咳咳,那啥,陛下啊,你不就是想要看趙高嗎?」
「走吧。」
烏子仲帶著始皇帝朝著東廠而去。
走出府邸,始皇帝感覺到不對勁了。
「嗯?兔崽子,這是去哪?」
「別鬧,跟著就是了。」
好吧,始皇帝相信烏子仲不會害了他的。
不到片刻,就來到了東廠的入口。
「這是哪裡?」
始皇帝很是疑惑。
烏子仲緩緩地說道:
「那啥,陛下,你可得扶穩啊,待會別被嚇著。」
聽到這話,始皇帝忽然有些魂不守舍了。
上一次讓他扶穩,結果直接把他雷到在地。
這一次,始皇帝不敢托大了。
「好,你等下,我扶穩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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