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否定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為何?」
鄭妃也是不明所以,難道這裡面還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鄭妃,我王翦父子,隨時都可以官復原職,而且老夫根本不擔心。」
「但是,烏子仲不行啊,一個人還是個十多歲的娃娃,孤身一人來到了咸陽。」
「捨身忘死的為大秦出力,甚至好幾次都差點身死。」
說到這裡,王翦想起了烏子仲曾經滿是傷痕的場景了。
「可是就為了所謂的面子,陛下硬生生的不按套路出牌,打斷了一切。」
「這也就罷了,可是沒想到始皇帝居然把烏子仲的一切全部收走了。」
「烏子仲真的傷心了啊。」
鄭妃當然知道這些了,心中也是難受。
「如果把這一切還給他呢?」
然而王翦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烏子仲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始皇帝的做法,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換作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忍受。」
「況且還是郎中令,這就讓烏子仲感覺到了他這個位置就是沒有根的樹葉啊,始皇帝隨時都可以撤掉一般。」
說到這裡,鄭妃明白了,這是烏子仲沒有安全感啊。
如此重要的職位,說撤就撤,太兒戲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
正當說話的時候,烏子仲回來了。
「小兔崽子,去哪了?」
王翦一瞬間就不舒服了。
你小子鬧氣可以,現在大秦都他麼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去玩?
烏子仲也是當場蒙了,這場景不對啊,不應該是哈哈大笑迎接他回來麼?
「王翦,你大爺的瘋了是吧,當心沒酒喝。」
「別,別啊祖宗。」
王翦慫了,鄭妃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微微一笑。
當烏子仲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之後,鄭妃不知道為何心中安定了不少。
「見過郎中令。」
鄭妃起身行了一禮,烏子仲也是詫異。
「鄭妃?你怎麼閒的蛋·疼跑過來了?」
這話一說出來之後,鄭妃就感覺到了羞愧。
烏子仲也是意識到說錯話了。
「咳咳,那啥,說快了,不好意思,要不要我從來一遍?」
鄭妃尷尬的一笑說道:
「郎中令果然是性情中人,從來一遍就不必了。」
能來麼?萬一再說出更加不雅的話語,那該怎麼辦?
「郎中令,這一次,我是來找你的。」
「什麼?找我的?難道你不是來找王翦的?我還以為你們倆要偷偷摸摸幹什麼呢。」
王翦頓時不爽了:
「兔崽子,亂說什麼呢,老子都一大把年紀了,幹得動麼?」
「切,那可不一定啊,上次的龍陽君...」
「打住,打住,別他麼說了。」
一聽到龍陽君這三個字,王翦頓時感覺到了胃裡面翻江倒海。
一旁的鄭妃也是很尷尬,而且很難為情。
你們這說的什麼意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鄭妃和王翦有一腿呢。
「郎中令,我的確是來找你的啊。」
「找我?什麼事情?」
鄭妃忽然變得難受起來了說道:
「陛下魔怔了。」
「什麼?那王八蛋也有今天?」
額...
王翦和鄭妃同時愣住了,這是人話麼?你這是巴不得啊?
「小兔崽子,認真點,這一次可不是小事。」
烏子仲也意識到了有問題了。
「好,坐下來給我說說。」
聽到這話,鄭妃心中鬆了一口氣,既然烏子仲願意聽,那就有希望。
隨後鄭妃把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烏子仲苦笑不已。
「我他麼就知道要出事。」
「你知道?」
這一次論道鄭妃吃驚了。
「沒錯,所以我讓王賁不管如何都別答應徵戰百越,我之前也和始皇帝說了,她耳瓜子不聽話,我能怎麼辦?」
「對了郎中令,如今邊境瘟疫橫行,已經死了不少人了。」
鄭妃很著急,這一次的瘟疫來的十分突然。
「哼,那是必然的。」
聽到這話,再看看烏子仲的表情,好像烏子仲早就知道一般。
「怎麼?莫非你知道?」
王翦也是大吃一驚。
「當然了,之前我從烏家堡來到咸陽城的路上,就已經知道這些事情了。」
「百越邊民殘殺大秦百姓,然後暴屍荒野。」
「大冬天的倒沒什麼,屍體被凍起來了,可是春季來了,屍體腐爛,又沒有及時處理掉,不發生瘟疫才怪。」
聽到烏子仲的話,不但是王翦,就連鄭妃猛然站了起來。
「原來你早就知道?」
「混帳東西,那你為何不早說?」
兩人同時大怒,這讓烏子仲很是憋屈。
「我他麼也想早說啊,本來這就是我的計劃之一。」
「瘟疫剛剛出來的時候不會死人的,我會趁此機會坑一筆名門望族的錢糧過去支援。」
「然後把瘟疫治好,結果祖龍那混帳東西不按劇本出來,還把我革職了,我能怎麼辦?」
聽到這話,兩人一瞬間傻眼了。
搞了半天這些事情郎中令早已經有了安排。
但是卻沒想到始皇帝為了一點面子,居然硬生生的給打斷了。
「兔崽子,即便是如此,但是你後面也應該說出來啊,那不是幾隻動物。」
「那他麼是大秦的百姓啊。」
王翦那個氣啊,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
烏子仲也是委屈:
「我給忘了,我被始皇帝那王八蛋給氣到了,把這事情給忘了。」
「混帳,混帳啊。」
王翦一拍大腿,恨不得立刻帶兵進宮把始皇帝按在地上摩擦。
鄭妃也是十分生氣,原來一切根源都是始皇帝那所謂的面子。
這下好了吧,自己挖的坑,自己跳進去了吧。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
「能怎麼辦?我又沒有實地勘察,我沒辦法。」
烏子仲也是很不爽,接著說道:
「再說了,我現在可是一介草民,草民就應該關心吃飽穿暖,大秦國事,哪裡輪得到我操心?」
「不是有三公九卿麼?不是有文武百官麼?他們是吃屎的?」
王翦當場憋住了,這什麼意思還不明顯麼?
這就是在拐著彎罵這些人酒囊飯袋啊。
「兔崽子,還有呢,現在大秦糧食緊缺,百姓快要吃不起了。」
「這不能怪我啊。」
烏子仲立刻反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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