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飛進了個小蟲,現在好多了。」解紅顏慌忙抬手擦眼睛,右腳匆匆落地,起身向洗手間走去。由於太過驚慌,她竟然忘記了穿拖鞋,就這樣急匆匆地走進了洗手間。
張云云倚在客廳拐角的牆壁上,玩味地看著髙菲:「吹小蟲?那有必要捏著我媽嗎?」
解紅顏從洗手間裡探出頭來,尷尬地笑道:「我走路時小蟲迷了我的眼,讓我把腳碰在案几上了,你高叔叔在給我看,我去洗洗!」說著便低頭快步走進了洗手間。
張云云撇撇嘴,看著髙菲陰陽怪氣地說:「叔叔,你下手還不慢嘛。」
髙菲謙遜地笑著站起來:「過獎了,過獎了。我吃飽了,回去睡覺。」他剛走出幾步,又聽張云云漫不經心地問:「叔叔,你覺得那種紅顏色的、排量2.0的大眾甲殼蟲這車子質量怎麼樣?」
髙菲心中苦笑,這丫頭剛看到自己親了她老媽的嘴,就要訛他一輛甲殼蟲?他扭頭打量著張云云,認真地說:「嗯,質量肯定不錯,而且非常適合你,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你哪天有時間,咱們去汽車城轉轉。」
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快就俘獲了解紅顏的芳心,髙菲興奮得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他幾次想要打開窗戶,讓冷風吹散心中的火熱,但最終都忍住了。他要把這份最珍貴的感情,完整地留給解紅顏。
夜色漸深,髙菲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的彈簧板,側耳傾聽著外面的動靜。他在等待張云云休息,等待解紅顏洗澡。他甚至已經確定,解紅顏在洗澡時,會慢慢不著急的洗。
想到解紅顏還有一個十七歲的女兒,而自己卻在瞞著她準備去打架,這種感覺讓髙菲更加興奮不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聽到解紅顏收拾完房間後推門進了浴室。
髙菲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後,慢慢打開一條門縫向外看去。外面客廳的燈已經熄滅,一片寂靜。只有浴室內隱隱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那丫頭訛了我一輛甲殼蟲,就算明知道我要打她一場,也肯定會裝做看不見的。」髙菲揉了揉耳垂,輕輕地走到了浴室門前。然而當他稍微用力一推時,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這突如其來的冷漠讓髙菲心生失望,他扭頭瞥了一眼張云云的臥室方向,確認那孩子並未窺視後,才緩緩抬起手,屈指在房門上輕輕敲了兩下,聲音清脆卻帶著幾分試探。
水聲依舊,仿佛在低語著夜的靜謐,髙菲篤定解紅顏能聽到這細微的敲門聲。然而,等待的卻是寂靜,哪怕他接連敲了三次,那扇門依舊緊閉。
「我是不是操之過急了?」髙菲在黑暗中自嘲地笑了笑,手指不自覺地撓了撓後腦勺,然後閃身躲進了自己的房間,悄悄打開了衣櫥的門。
他渴望從小小的縫隙中見解紅顏此刻的模樣,看看她是否知曉自己正站在門外,等待她的回應。髙菲小心翼翼地湊近那個小孔,目光如炬,凝視著浴室的方向。
然而,他沒有看到心中期待的人物身姿,或許是解紅顏正在一旁做著家務?髙菲眯起左眼,瞪大右眼,如同獵鷹盯著獵物一般,靜靜地等待著。
時間悄然流逝,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就在他即將眨眼之際,眼前突然一黑,一股微風掠過,帶著一股冷意。出於本能,髙菲猛地抬頭,右手同時伸出,緊緊地捏住了一根冰冷的東西。
緊接著,一聲淡淡的冷哼在空氣中迴蕩,那正是解紅顏的聲音。髙菲心中一驚,急忙抽回手,打開燈一看,冷汗瞬間浸濕了掌心——那竟是一根比八號鐵絲還要粗一圈的鐵棍,長度足足有半米。
「原來,她早已發現了這個小洞,竟準備了這樣的東西,就等著我看著時,趁我不備刺向我的眼睛!」髙菲憤怒地握緊了拳頭,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怒火。
「她怎麼能如此反覆無常?剛才還一副渴望被我擁有的模樣,轉眼間就變得如此冷酷無情,不願明說,卻要用這種陰險的手段來傷害我!」髙菲心中怒罵,憤怒的情緒如洪水猛獸般在胸腔中翻騰。
然而,理智終究戰勝了衝動。髙菲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他再次將頭伸進衣櫥,卻發現那個小洞已經被解紅顏從那邊堵住了。
第二日,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照亮了髙菲略顯疲憊的臉龐。他打著哈欠走出臥室,只見張云云正蜷縮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啃著薯條,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廚房裡傳來油煙機轟鳴的聲音,解紅顏可能正在準備早餐。髙菲皺了皺眉,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起床啦?」張云云看著髙菲,臉上帶著一抹戲謔。
「嗯,起床了。」髙菲應了一聲,轉身走向衛生間。
「今天咱們去汽車城轉轉?」張云云突然提高了音量,似乎有意提醒髙菲什麼。
髙菲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張云云:「汽車城?我們去那兒幹什麼?」
張云云一愣,隨即放下薯條,壓低聲音說:「喂,你不會忘記昨晚的承諾了吧?」
髙菲一臉無辜:「昨晚?我承諾什麼了?」
「你說要給我買一輛大眾甲殼蟲的!」張云云氣得咬牙切齒。
髙菲故作疑惑:「我給你買甲殼蟲?奇怪啊張云云,你告訴我我憑什麼要給你買那麼貴的東西?我又不是你爸我只是一個租客而已。」
張云云氣得臉色通紅:「髙菲你賴帳!」
髙菲冷笑一聲聳聳肩:「開玩笑我又不欠你的何來賴帳一說。」說完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實際上髙菲並非真的不在意那幾十萬但昨晚的遭遇讓他對解紅顏心生芥蒂。他決定今天就搬到酒店去住反正他現在有的是錢實在沒必要在這裡看別人的臉色。
至於解紅顏和那兩扇神秘的大門髙菲決定將它們當作一場夢。夢再美好也終究有醒來的時候。
洗漱完畢後髙菲走出衛生間只見解紅顏已經將早餐擺上了餐桌是三份。張云云雙手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腮幫子鼓著顯然是還在生氣。
看到髙菲出來解紅顏抬起頭臉色如常微微一笑:「起來了?今天早餐做得多了你也一起來吃吧。」
髙菲搖了搖頭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不了,我還有事要去做你們自己吃吧。」說完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解紅顏凝視著那扇緩緩關閉的房門,眼中閃過一抹錯綜複雜的情緒,如同秋日的湖面,波瀾不驚下隱藏著深深的思緒。
張云云小心翼翼地偷窺著母親,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說什麼,卻又被咽了回去。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的沉默。
不一會兒,一位身著藍襯衣、牛仔褲,腳踏運動鞋的髙菲,戴著一副大墨鏡,從臥室內走了出來,左手拎著一個帆布包,瀟灑而自信。
張云云眉頭微蹙,好奇地問:「哎,你拿的什麼呀?」
髙菲輕輕提起帆布包,回答道:「我換洗的衣服。」
「你拿這些幹嘛?」張云云不解。
「我決定以後去酒店住了。」髙菲的聲音平靜而堅定。
「什麼?你要搬出去?」張云云震驚地站了起來,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是的,住在這裡終究不太方便。」髙菲微笑著說,「感謝老闆娘這幾天的照顧,為了表達我的謝意,那兩千塊錢的押金我就不要了。祝你們好運,再見。」
沒等張云云再追問,髙菲便背上帆布包,瀟灑地轉身走下樓梯。
髙菲承認自己曾對解紅顏抱有幻想,幻想能夠與她共度良宵。然而,就在他以為目的即將達成時,解紅顏卻以一種決絕的方式警告了他,這讓他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尤其是當她堵住那個小洞後,髙菲更是堅定了離開的決心。他雖不是聖人,但也有自己的原則:在追求美女時,若對方無意,他絕不會強求,而是選擇轉身離去,哪怕對方再美,他也不會像蒼蠅般糾纏不休。
「喂!你給我站住!怎麼說走就走呢?」張云云急忙穿上鞋子,追下樓梯。
解紅顏望著樓梯的方向,愣了片刻,然後緩緩坐下。她沒想到,僅僅因為自己的一絲不情願,髙菲就如同受到驚嚇的蛇兒般迅速退縮,而且如此決絕。
「走吧,這對你來說也是好事。」解紅顏輕嘆一聲,仿佛在自言自語。
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張云云氣喘吁吁地跑了上來:「媽,他為什麼要走?」
解紅顏平靜地拿起一個湯匙,淡淡地說:「他只是一個房客,想走就走,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張云云坐在母親身邊,小聲說:「可我昨晚看到你和他……」
解紅顏臉色一沉,打斷了女兒的話:「云云,你以為他給你買衣服、幫你忙,就適合媽媽嗎?」
張云云垂下眼帘,低聲說:「我才不稀罕別人給我買衣服。我只是覺得你還年輕又漂亮,單身這麼多年了,身邊也該有個靠譜的男人了。我能看出他和那些追求你的男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解紅顏冷笑一聲,「自從我十七歲那年生下你後,我就看清了男人的本性。他們都是些生性薄涼的動物,接近我只是垂涎我的美色。等時間一久玩膩了自然就離開了。他們拍拍屁股走人倒輕鬆可我怎麼辦?更何況我也不喜歡你對他有好感。」
「我覺得髙菲不是那樣的人。」張云云擺弄著手機說,「我已經把他的手機號留下了等過兩天我再打給他。」
解紅顏毫不留情地打斷女兒的話:「別給他打電話!云云你是不是被他許了什麼好處才這麼急著要把我賣給他?」
「哪有我就是為了你。」張云云聳聳肩把手機收起來。
解紅顏遞給女兒一個湯匙淡淡地說:「吃飯吧。以後我不想你再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其實他很聰明可能察覺出我不是那種容易接近的女人這才及時撤退。」
張云云臉色一變:「媽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還在暗中注視著你?會對所有接近你的男人打擊報復?」
解紅顏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舀起一勺蓮子粥放進嘴裡細細品味。
張云云追問:「那個人到底是誰?」
解紅顏幽幽地嘆了口氣說:「你別問了。你只要知道他很厲害就可以了。云云你還記得以前冀南市長雲晨武追求過我嗎?可他卻主動退卻了。」
張云云沉思片刻說:「我明白了雲晨武是受到了那個人的威脅。」
解紅顏攪拌著蓮子粥低聲說:「媽媽現在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雖然周圍有無數的蜜蜂圍繞著但卻沒有誰敢靠近過來其實這樣也好最起碼沒有人敢來招惹我可以讓我安心地撫養你過平淡而又真實的日子。」
在歐洲的心臟地帶,德國的柏林郊外,一座傲然屹立的十八世紀古堡訴說著歷史的滄桑。它若是坐落於華夏大地,必定會被國家視作瑰寶,以古建築的名義加以保護,吸引著無數遊客慕名而來,一窺其風采。
然而,在德國這片土地上,這棟保存完好的古堡卻是科特萬家族的私人領地。科特萬,這個名聲響亮的日耳曼家族,早在十八世紀就已開始深耕金融與餐飲領域,如今更是憑藉著日耳曼之光西餐廳連鎖集團,享譽全球。
六年前,科特萬家族迎來了一位前所未有的女性族長——卡塔里娜。她擁有日耳曼女性特有的美麗與智慧,金髮碧眼,身姿曼妙,如同一朵盛開的金色玫瑰。然而,上帝給予她美貌與智慧的同時,也讓她在成為族長的前夕,目睹了家族的金融危機。
在那段艱難的日子裡,卡塔里娜成為了家族最後的希望。她以驚人的毅力和智慧,帶領家族走出了低谷。為了家族的繁榮,她甚至被迫與一位北非黑人交往,這在整個家族看來都是一次沉重的犧牲。然而,卡塔里娜並未因此退縮,她憑藉自己的努力,成功挽回了家族的榮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