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頭鳥馮去疾

  太監那尖銳刺耳的聲音停下之後,下面的文武百官將目光看向了高台之上。

  只見那象徵著九五之尊的龍椅之下,一身白色勁裝的贏子桓慢慢的走到了辦公的台案上坐了下來。

  而今天跟在贏子桓身邊的還有大司命和少司命,當台下的文武百官看到贏子桓竟然還帶著兩個絕世美女的人一起上朝,這人不少人眉頭緊皺,更是讓不少人心生羨慕。

  我大秦的朝會怎可讓兩名來女子參與?但是當文武百官看到贏子桓那笑面虎的臉時,還是忍了下來,現在贏子桓得勢萬一提出來被贏子桓找藉口殺了那哭都沒地方哭去。

  贏子桓坐下之後,並沒有去看下面的文武百官,而是先翻看起自己台案上的竹簡,時不時的還會做一些記錄,把需要二次審核的竹簡挑出來單獨放在一起。

  贏子桓看下面無一人啟奏忍不住問道,「諸位大臣,今天也沒有什麼事要啟奏嗎?還是說諸位大臣是有話不敢說?」

  而下面的文武百官,一個個都跟蔫了的蘿蔔一樣,一句話也不說,倒不是今天沒有什麼事要啟奏,也不是不敢說話,而是文武百官聞到了詭異的氣息,他們有預感今天會發生天大的事情。

  文武百官現在的寧靜,不過是狂風暴雨前的蓄能罷了,他們在等一個出頭鳥,扇動這狂風暴雨。

  贏子桓笑了笑,像是沒有察覺到大殿內的詭異氣氛一樣,說道,「既然諸位大臣沒有事情要來啟奏,那就由本公子說一些事情吧。」

  贏子桓對著身邊的小太監說道,「你現在去宣,蕭何,韓信,曹參,夏侯嬰等人進殿。」

  「是!公子」小太監連忙快步走出章台宮殿。

  「宣!蕭何,韓信,曹參,夏侯嬰……進殿!」隨著小太監的尖叫聲,幾道人影從章台宮殿外緩緩走了過來,為首之人正是蕭何,韓信。

  當這群面黃肌瘦的人走進大殿之後,大殿中頓時響起來了議論之聲。

  要知道贏子桓找來的這些人中,他們一個都沒有聽說過,明顯都是賤民所生,可現如今這些賤民竟然能走進朝堂和自己這高高在上的貴族站在一起,讓他們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一陣厭惡。

  「諸位大臣應該都知道,國賊趙高,勾結叛黨,圖謀不軌還私藏甲冑。如今趙高**已經被本公子清理了一遍,這也導致朝中或多或少的缺失了一些職位。」

  「而這些空著的職位,也不能一日無人,所以本公子便找來了一些大才之人,暫時把這些空著的職位填補上去。」

  贏子桓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沒有看一眼下面的文武百官,因為這不是在和那些文武百官商量,而是在告訴他們,本公子已經決定好了,你們想拒絕也晚了。

  「現在,宣讀本公子的任命吧。」

  「是!公子」

  贏子桓身邊站著的小太監,小心翼翼的接過贏子桓遞上來的錦布,緩緩打開,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出來,生怕念錯字而掉了腦袋。

  「蕭何,現擔任中車府令一職,曹參現擔任廷尉一職,韓信現擔任御龍直副指揮使一職,夏侯嬰現擔任副中尉一職,王陵現擔任………………」

  這一長串的名單念完之後,剛好把將趙高**清洗之後空缺下來的職位全部補齊了,就連一個芝麻大小的職位也被贏子桓安排了,蕭何甚至一步登天成了中車府令。

  當這一份任職書宣讀完畢之後,下方熱鬧爭論的文武百官已經停了下來,他們知道現在爭論已經沒有意義了,所以文武百官的目光都看向了坐在最前方的,扶蘇,大宗正,李斯以及馮去疾的身上,因為他們知道,現在有資格反對同時有能力敢反對的人里,也就這四人了。

  果不其然,馮去疾率先站了出來,「子桓公子,老臣有話要說」在馮去疾看來,贏子桓這次做的實在是太過了,你把最大的官職拿走也就算了,那些本應該留給他們子侄的小官現在也拿走了,這算什麼?肉是你的,湯是你的,骨頭也是你的,我們只能聞聞肉味?

  如果馮去疾還不開口那他們這些大秦老牌貴族的臉不就被打的啪啪作響了嗎,將來還怎麼對付其他派系?

  「右丞相你有什麼事?大膽說就行了,本公子聽著呢」看到右丞相馮去疾站出來,贏子桓知道,這老東西坐不住了,想來跟自己搶肉吃了,不過他已經在謀士賈詡哪裡得到了一招毒計。

  「子桓公子,你所任命的這些職位,都是重中之重的職位,容不得半點馬虎,而這些人來路不明,依臣之見,不如把他們抓起關進牢里嚴刑拷問,說不定就能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了!」

  馮去疾一句來路不明,一句真實身份,讓整個大殿裡的空氣都開始壓抑起來,他所謂的來路不明,表面上是在指蕭何等人毫無根基,也沒有人來進行證明,而真實含義指的是,贏子桓此舉是在不懷好意,因為這些人明顯是贏子桓的心腹嫡系,他把這些重要崗位都安排給他們,那他贏子桓是想幹什麼呢?是想學那秦王李世民還是那燕王朱棣?

  而那句真實身份更是殺人誅心,這四個字就差明說這些人背地裡有其他身份不是好人,應該立馬抓起來嚴刑拷打,到那時一句他們經受不住酷刑咬舌自盡,匆忙結案便可輕易的奪回本屬於他們這派系的職位了。

  「哈哈哈,右丞相是在逗本公子開心嗎?來路不明,他們是不是來路不明右丞相不會不知道的吧?」

  「如果右丞相真的是不知道他們的來歷,那本公子就介紹一下吧,蕭何他擔任的是沛縣主吏掾,這可都是在我大秦登記在案的,一查就可以知道,曹參則是沛縣獄掾,至於其他人,都是有戶籍檔案可以來進行證明的,右丞相一句來路不明,是想說地位低下從事普通職位的他們不算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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