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蓉的小手

  端木蓉看著贏子桓那熾熱的目光臉色越發紅潤起來,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贏子桓卻趁機直接用手抓住了端木蓉的手,這嚇得端木蓉渾身顫抖,隨後身體發軟,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忘記把手抽了出來。

  少司命看到贏子桓抓著端木蓉的手頓時醋意大發,她決定到了晚上好好伺候公子,不然公子就會被這個狐狸精搶走了,她少司命決定要讓公子嘗嘗什麼叫名器!

  贏子桓直勾勾的盯著端木蓉的紅唇,一隻手在她的手心裡撫摸,看著端木蓉羞得不行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端木蓉真是個小笨蛋,誰告訴你我要把墨家弟子全部變成工匠了?我不是說了嗎,開辦墨家學府以傳播墨家思想和墨家技術嗎?你這個小笨蛋怎麼不認真聽我說話呢?」

  而端木蓉被這一聲小笨蛋給刺激的臉冒熱氣,她現在有一個疑問,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而且,我記得墨學一書里有小孔成像,在一間黑暗的小屋朝陽牆上開一個小孔,人對著小孔站在屋外,屋裡相對的牆上就出現了一個倒立的人影。」

  「況且,誰告訴你我要讓墨家全部變成工匠了?墨子一書之中,是否有小孔成像的記載?燭光透過小孔之後,在合適的位置和角度能在小孔背面形成圖像。」

  「上次我給你的圖紙里也寫著,三角形具有穩定性,它不會像其他形狀一樣容易受力發生形變,我記得墨學裡都記載了」。

  「還有,墨學記載,通體潔淨的水晶經過打磨,在不同距離觀察事物,會觀察到事物變大或變小」。

  「我說的這些,端木姑娘都學過嗎?還是說端木姑娘是醫術高超而墨學只學了皮毛呢?」贏子桓說完之後用手指在端木蓉手裡畫著圈圈,而端木蓉也震驚的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嘴。

  端木蓉回過神來緩緩點頭說道,「雖然我醫術高超但墨學我還是學過的,你說的這些墨學裡也有所提及,不過公子你說的這樣更容易讓人淺顯易懂」。

  贏子桓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學過,那端木姑娘我倒是想問問你,墨子前輩和眾多巨子,墨家先輩能夠寫出並整理完善墨學,然後發現了這麼多很重要的事情,可你們又用到了多少?恐怕是當成奇技淫巧一笑而過吧」。

  「墨家經歷了這麼多年,你們在墨子前輩的基礎上又發現了什麼?有做到了什麼?你們這是守著金礦哭窮,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知道路在何方啊!」贏子桓的語氣充滿了恨鐵不成鋼,如果墨家弟子能過在這方面努力專研很有可能領先西方數千年進入工業時代,到那時就是東方殖民西方了!

  「如果沒有,那端木姑娘我給你舉個例子吧,水晶經過打磨之後,一面凸起,一面凹陷,把凸起的水晶和凹陷的水晶經過組合排列之後,放在眼前,可視千里,這樣東西在將軍眼裡可是能比擬一萬精兵的啊!」

  「啊!子桓公子,你是在和民女開玩笑嗎?什麼東西能可視千里啊,我……我還是有點不相信」端木蓉一臉懷疑的看著贏子桓,這水晶她知道,可水晶還有這麼神奇的地方她就不知道了,她感覺贏子桓在忽悠她但又覺得這可能是真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端木姑娘如果不信,那你就回去自己試試吧,你們墨家自己研究的東西如果還沒我一個外人研究的通透,那可就丟大人咯」雖然贏子桓的話有一絲絲嘲諷的意思,但端木蓉卻有一種感覺,墨家弟子學的墨學可能真的沒有這個外人研究的通透。

  因為贏子桓不但了解墨家那麼多典故還完美的應用了出來,曲軒犁就是最好的證明,要知道拿到圖紙之後,墨家的工匠已經按照圖紙的數據打造了好幾副曲軒犁。

  在和墨家打造的直軒犁進行了對比之後,墨家的工匠都開始臉紅起來,因為這曲軒犁和直軒犁的區別就是王者和黑鐵的區別,可以說全方位碾壓了直軒犁。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的老師是誰,他又是從哪裡學會的這些墨家不傳之秘?端木蓉思考著百思不得其解。

  端木蓉越想越不對勁,眼前的這個男人越發讓他好奇了起來,殊不知好奇只是淪陷的開始。

  端木蓉決定試探一下贏子桓,看看他到底藏了什麼機密。

  「子桓公子一直說墨家的潛能在諸子百家之中也是最大的,是不是因為子桓公子學習過墨學,或者說子桓公子的老師學過墨學」端木蓉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她很想知道贏子桓是不是就是墨家傳人。

  「其實我並沒有學過墨學,我也沒有老師,只能說在某些方面來說,我確實比你們墨家知道的更多一點,有的地方更有先見之明」。怎麼說贏子桓也是個穿越者,他可是幾千年之後的人,站在了眾多巨人肩膀上的人,要是連這些初中知識都忘記了,那他還不如去養豬呢。

  等等!養豬,我怎麼把豬忘了呢,嘿嘿看來二師兄們的好日子要來臨了。

  「墨家的兼愛和非攻這兩點,其實就是個完全不可能實現的理由,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強者統治弱者,就算你幫助了弱者也只是短暫的!因為人的欲望就如同高山的滾石一般,一旦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

  「就是因為欲望所以便不可以出現平等,如果人人都是平等的,那些貴族該如何自處?他們有錢有地有官,子子孫孫衣食無憂,普通人可能奮鬥幾千年還比不上對方的一個零頭,如果讓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變成平民百姓,你覺得他們會願意嗎?」

  「至於非攻,那就更可笑了,是人都有欲望,而欲望便會讓人與人,國與國之間相互攻伐,因為勝利者可以統治失敗者,強者便可拿走弱者的全部包括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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