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流血了,淦

  手又流血了,為了全勤,只能這樣了,這次是碼了一千多字,手就不行了。記住本站域名

  只見地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內臟,腦子,肉泥把綠色的山給染成了紅色,一隻又一隻禿鷲盤旋在空中,等著戰鬥結束就飛下來大快朵頤。

  可以說匈奴已經死了不下十萬人,可是這些匈奴並沒有潰逃或者跪地投降,而是繼續向著秦軍發起衝鋒。

  每當秦軍擊殺一波匈奴之後,另一波匈奴便會踩著匈奴的屍骨肉泥發起新的一輪衝鋒。

  就這樣,匈奴一次又一次的衝鋒,可秦軍藉助地理和營地,讓匈奴連碰到營門的機會都沒有便痛苦死去。

  一連殺死匈奴幾十輪的衝鋒之後,這些匈奴終於開始害怕了,他們嚇得逃回山下,這場戰役第一場,秦軍大勝。

  贏子桓從溫柔鄉里走了出來,揉著自己的腰感嘆著雙飛的快感。

  贏子桓剛走進中軍營帳中,便看到扶蘇,張良紅著眼睛看著他,讓贏子桓極為尷尬。

  畢竟這些天都是他們指揮秦軍,而他則和大小司命姐妹倆玩起了遊戲。

  贏子桓連忙轉移話題,尷尬的說道,「大哥,張良,你們倆怎麼紅著眼睛啊,該不會是你們想家,想女人了吧。」

  扶蘇尷尬的想到了家裡的甘羅,連忙咳嗽一聲,轉移話題道,「十二弟,大哥我實在是太開心了,太開心了啊!」

  贏子桓一愣,開心?太開心?大哥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累壞了,開始說胡話了吧。

  要知道雖然匈奴大軍必死無疑,可是眼下匈奴還是有不少軍隊沒有被秦軍殲滅,現在開心是不是太早了啊。

  贏子桓好奇的問道,「大哥,你高興什麼呢?甘羅又不在這裡啊。」

  扶蘇尷尬的笑了笑,瞪了贏子桓一眼說道,「十二弟,你別瞎說,我和甘羅是正常的好朋友關係,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大哥我高興是因為,我們繳獲了不少戰利品,你可知道我們繳獲了多少戰利品?」

  贏子桓看著臉上洋溢著笑容的大哥扶蘇就知道,繳獲的戰利品定然很多。

  不然以扶蘇長公子的身份,什麼東西沒見過,怎麼可能像張良那樣笑的跟個猴子一樣。

  不過也多虧了扶蘇的提醒,才讓贏子桓想起了還有戰利品,其實不是贏子桓不關心這件事,而是少司命和大司命實在是太誘人了。

  讓贏子桓這幾天破有一番樂不思鹹的感覺來,每天不是衝鋒就是衝鋒的路上,不是九淺一深,就是打樁機啟動。

  果然女人的溫柔鄉太可怕了,以後美人兒還是要多多益善,這樣就可以負負得正了。

  想到這裡,贏子桓已經想好找系統要誰了,只見贏子桓對著扶蘇問道,「大哥,我們到底繳獲了多少戰利品。」

  只見扶蘇哈哈大笑起來,「很多,很多戰利品啊!」

  贏子桓一陣無語,心想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知道戰利品很多了,大哥你該不會是故意不告訴我的吧。

  我不就是提了一嘴甘羅嗎,你用得著這樣記仇嗎,改天我送你一套金瓶梅,教你一些新知識。

  扶蘇看著吃癟的贏子桓開心的笑著說道,「十二弟,要不你猜一下到底繳獲了多少戰利品,只要你猜到了,大哥就告訴你。」

  贏子桓更加無語了,我要是能猜到,還用得著你說嗎?

  「大哥,你快點說,不然我就把那件事告訴父皇,相信父皇一定很感興趣」贏子桓對著扶蘇威脅道。

  扶蘇連忙說道,「十二弟,別啊,那件事你千萬不能告訴父皇啊,我說,我這就說。」

  「我們足足繳獲了四千五百三十萬頭羊啊,這可都是好羊啊,味道好,而且看起來很肥美。」

  「四千五百三十萬頭羊?這麼多的嗎」雖然贏子桓已經猜到會有很多戰利品了,可是這麼多羊他還真是沒想到。

  要知道這可是四千五百三十萬頭羊啊,給大秦百姓一人一隻還有很多剩餘。

  只見扶蘇繼續

  看到那處隘口,頭曼單于等人喜出望外,這些匈奴認為,只要逃到陰山以北,就可以甩掉秦軍了,從此天高任鳥飛。

  匈奴自古以來都是把天賦點到了騎射和逃跑上,打得過他們就會用騎射把敵人像遛狗一樣遛死,打不過就會像瘋狗一樣逃之夭夭。

  「逃出來了,我們逃出來了,只要翻過陰山,這秦軍就再也追不到我們了!」匈奴各部落首領歡天喜地的叫喊著,發泄著心中的恐懼。

  自從匈奴和秦軍交戰以來,他們就提心弔膽的,逃跑的時候更是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一個弩箭就把自己的小命給收割了。

  現在,這些匈奴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只見有一些匈奴直接趴在馬背上睡著了。

  唯有冒頓看著這處隘口,心想這應該就是父親大人準備的埋骨之地吧,不知道等我完成任務之後能不能做大秦的看門狗呢?

  「我們快走,翻過這陰山在休息也不遲」頭曼單于看著這些準備休息的匈奴大手一揮,現在可不是掉以輕心的時候,只有等翻過了陰山才能徹底放心。

  聽到這話,匈奴各部落首領連忙揮舞著馬鞭,率領著部下衝著隘口而去。

  冒頓躲在後面看著這些爭先恐後的匈奴喃喃道,「快一點,在快一點,只要你們都進去了,那就別想出來了。」

  ………………

  隘口最深處,有幾座巨大的營地,這邊是王翦率領秦軍修建的。

  這幾座秦軍營地堅如磐石,如同參天大樹紮根在此,可以想像一下,這些逃到這裡的匈奴來到這裡,發現沒有了退路。

  這些匈奴必定會狗急跳牆,為了活命一定會和秦軍血戰到底。

  可是王翦選擇的地方易守難攻,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些匈奴就算是和秦軍血戰到底的志氣,也會被秦軍打的落花流水。

  但王翦為了秦軍可以減少不必要的傷亡,便費盡心思布置了幾座互相呼應,行成掎角之勢的營地。

  而且這些營地不但有堅固的寨柵,更是在外面挖了數道護營河,只見這護營河寬五丈,深一丈。

  這護營河裡不但有著數不清的木刺和鉤鎖,裡面更是有著專門吃**和蛋蛋的食人魚,只要這匈奴膽敢入水,這食人魚就會讓匈奴知道什麼叫做痛,太痛了!

  王翦為了防止匈奴用火攻來一出火燒連營,便在營柵外圍用泥漿包裹,為了保持泥漿濕潤更是每隔一個時辰便往上面澆水。

  而在寨柵後面,便是一座又一座的哨塔,上面的傳令兵只要看到匈奴,便會打出旗語並且敲響戰鼓通知秦軍,匈奴來了。

  這個時候城牆上那一架架巨大的床弩便開始發威了,這些床弩不但可以連人帶馬射殺匈奴,更是可以起到分割戰場的作用,讓匈奴想跑也跑不起來。

  秦軍中軍帳幕之中,王翦,韓信,蕭何,曹參等人正聚集在一起商議著軍機要務。

  只見眾人滿臉歡喜,尤其是韓信,他一想到自己也可以像子桓公子那樣火燒匈奴便滿臉興奮,仿佛火攻比騎射痛快一樣。

  這匈奴先被贏子桓燒一波,在被韓信燒一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匈奴犯賤喜歡被燒呢。

  現在這些匈奴已經向著隘口逃命而來,這些秦軍已經磨刀霍霍向匈奴了,要知道秦人最是好戰。

  有戰爭便有軍功,更別說贏子桓每天都會送來大量的羊肉,讓這些秦軍上下吃的滿嘴流油,更是恨不得早點滅了匈奴把那些肥牛肥羊帶回家。

  「成禮兮會鼓,傳芭兮代舞,姱女倡兮容與。春蘭兮秋菊,長無絕兮終古。」巫與覡唱道。

  這是楚國的祭祀,那時候楚人的祭祀才剛剛結束,在女人們手中傳遞著的香草被斜插在門前的祭壇里,白茅上面的祭品還沒有撤下來,一些小孩子眼巴巴的看著可口的肉食和水果。

  從桃花樹下取出的酒水,從沙子上往下一層一層的滲透,仿佛這樣地下的老祖宗就可以喝到了一樣。

  郢都水邊上的杜若等了很久才碧綠起來,城門邊上的細沙被大風吹到了另一半,引得眾人連忙去追沙子。

  端木蓉的目光越過城外的那一片桃林,此時桃花盛開,桃林的顏色竟然顯現出異常的鮮紅色,這讓她忍不住想起來師傅告訴她的那一則預言,當桃花鮮紅的像女人抹了口脂的紅唇一樣,災厄也就快來了。

  一個月前,端木蓉從衛國出發,來到了楚國的郢都,此時端木蓉緊緊的盯著祭壇上擺放的鼓、瑟、琴、竽、參差,狂風吹起了端木蓉的秀髮,端木蓉緊張的把秀髮整理好。

  這風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可怕,剛剛的笑聲和參差聲仿佛已經在這裡消失了數百年,端木蓉知道此地不能久留,她這樣想著想,背影很快消失在這恐怖的桃林中。

  九月,天雖涼,但未寒,大風吹的斷斷續續,時而狂風吹來,時而微風拂面,這風陣陣捲入山間的竹林,小溪流中。

  窗邊的煙囪上的煙一冒頭,就會被風吹散到空氣中去,仔細一問空氣中仿佛瀰漫著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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