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些匈奴騎兵看到陰山的時候,那簡直比看到親爹復生還要高興,他們恨不得戰馬變成天馬直接飛過陰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了活下去的希望,這些匈奴騎兵的士氣便開始慢慢的回暖,此時這些匈奴騎兵個個精神抖擻,氣宇軒昂,之前的死馬臉早就煙消雲散了。
笑容從新出現在匈奴騎兵的臉上,他們現在不像是逃命,更像是南下遊玩一圈然後回家了。
「頭曼單于烏拉特!」
「頭曼單于烏拉特!」
「頭曼單于烏拉特!」
這些匈奴騎兵繼續高聲歡呼,歌頌著他們心中萬歲的頭曼單于,他們認為是頭曼單于英明神武才能帶著他們逃出生天。
可如果這些匈奴知道王翦給他們準備了多少大禮,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很快這些匈奴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
就這樣,這些匈奴騎兵在頭曼單于的率領下,在隘口裡策馬狂奔。
要知道雖然贏子桓在北河大勝匈奴,更是火燒匈奴大營引發匈奴自相殘殺,可匈奴大軍實在是太多了。
南下的匈奴百萬以上,這就導致了活著逃出匈奴營地的至少還有四十萬以上。
這些匈奴騎兵一衝出營地,便追趕著頭曼單于的大部隊,這些匈奴騎兵也不傻,只有跟上大部隊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這四十多萬匈奴大軍逃跑,那叫一個聲勢浩大,濃煙滾滾,在隘口裡肆意的奔跑,看到秦軍那叫一個眼饞,恨不得把這四十萬大好頭顱收入囊中。
頭曼單于騎著他的寶貝戰馬,在親衛軍的護衛下在隘口肆意奔跑,仿佛在發泄一般,而他的臉上充滿了歡快的笑容。
雖然此次南下,匈奴可以說是死傷慘重,可是匈奴的左右賢王都死了,那他作為匈奴單于,收編他們倆人的妻女和部落合情合理。
這樣他頭曼單于的實力變化越來越大,到那時在把匈奴各部落首領給幹掉。
在順勢收編他們的妻女和部落,那麼他頭曼單于便可以一家獨大,把匈奴變成他的一言堂。
到那時,他頭曼單于便可以和好兒子冒頓好好的訓練匈奴,他相信到時候匈奴肯定會更加的強大。
頭曼單于喃喃道,「贏子桓啊,贏子桓,本單于不知道是該感謝你還是恨你呢?你放心吧等本單于帶領匈奴重新登臨巔峰便滅了你大秦!」
要知道頭曼單于和贏子桓可以說是新仇舊恨啊,先是祖墳被挖祖先被辱,後又被贏子桓像喪家之犬一樣追殺。
之前說不報仇那是假的,他頭曼單于怎麼可能不報仇?就算把匈奴騎兵全部拼死,他也要報仇,要贏子桓和大秦付出代價!
可是現在的匈奴四分五裂,那些匈奴各部落首領定然不會同意和秦軍死拼,他相信他前一秒下達命令,下一秒就會被砍掉腦袋。
所以頭曼單于只能隱忍不發,他要逃回漠北養精蓄銳,等匈奴和秦軍有一戰之力的時候在南下報仇雪恨。
就在這時,匈奴綠帽子王尖叫一聲怒吼道,「頭曼單于大人,你快看,那是什麼!」
說完匈奴綠帽子王顫顫巍巍的伸出右手指著前方,仿佛大白天看到了鬼一樣。
(還記得匈奴綠帽子王是誰嗎?答對有獎!)
頭曼單于順著匈奴綠帽子王的右手看過去,只見一道又一道棕褐色的線條掛在崖壁上。
「這是什麼?本單于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們有誰認識這是什麼東西嗎?」頭曼單于好奇的問道。
「頭曼單于大人,我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啊,我們南下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東西」。
匈奴各部落首領同樣好奇,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崖壁上會有棕褐色線條?
當匈奴大軍離這條棕褐色線條越來越近的時候,匈奴綠帽子王大聲喊道,「頭曼單于大人,這是營寨!這是營寨啊!」
「這是營寨?」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裡怎麼可能出現營寨,而且營寨也不是這個顏色的啊。」
這些匈奴各部落首領根本不相信這會是營寨,因為匈奴南下的時候,就走過這個隘口。
那個時候他們看的清楚,這隘口光禿禿的別說營寨了,就連棕褐色的線條都沒有。
現在突然聽到,這些棕褐色的都是營寨,讓這些匈奴各部落首領感覺是不是這個匈奴綠帽子王因為妻女經常鑽別人被窩導致精神出現問題,看花眼在胡說。
可當匈奴大軍繼續前行,離棕褐色線條越來越近的時候,他們終於看清楚這哪裡是棕褐色線條啊,分明是一個又一個練成一片的營寨啊。
匈奴各部落首領看到這營寨頓時慌了議論紛紛,「這竟然真的是營寨,可我們南下的時候明明沒有這些營寨啊,怎麼現在突然就有了呢?」
「你們快看,那些棕褐色的是寨柵,那些黑色的是哨塔,這營寨怎麼一座連一座啊!這到底是何人建造的營寨啊?他們為什麼要在這裡建營寨。」
「月氏,東胡,樓蘭這些人從來不會建造營寨,他們都是搭建帳幕席地而睡,所以應該不是他們建造的,可那又會是誰呢?」
對於這些問題,匈奴各部落首領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只能想到不會是月氏,東胡,樓蘭這些人建造的,可具體是誰建造的就想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匈奴綠帽子王喊道,「這好像是秦軍建造的營寨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綠帽子王你特麼的瞎說什麼,是不是你妻女又痒痒了,要不要老子幫她們止止癢?」
「就是就是,你妻女要是痒痒了,我們可以一起上啊,保准讓你明年就抱上大胖小子。」
頭曼單于看著這匈奴綠帽子王也嫌棄的說道,「這秦軍一直都在我們後面,被我們甩的遠遠的,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到我們前面?」
「而且這營寨一看就知道已經建造很久了,難道這秦軍會仙術?可以從我們後面飛到我們前面,然後變出這麼多營寨來?」
「對啊對啊,綠帽子王,你該不會是糊塗了吧,我們不就是天天幫你妻女止癢嗎?再說了沒有我們你哪來的那麼多女兒。」
「哼!你不感謝我們,還在這裡胡言亂語,信不信頭曼單于大人以後不去你家送溫暖了。」
這些匈奴根本不相信這營寨是秦軍建造的,雖然匈奴承認秦軍天下無敵,可以打的匈奴落花流水。
可讓匈奴相信秦軍會仙術,可以一瞬間變出這麼多營寨來,匈奴表示雖然我們打不過秦軍,但我們不傻!這秦軍要是會仙術,我匈奴早就被亡族滅種了好嗎。
就在這時,頭曼單于發現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他一瞬間就聯想到了,既然秦軍知道他們會在昨夜逃回漠北而火燒匈奴營地。
那麼秦軍提前在這隘口建造這麼多營寨,也不是不可能啊。
聯想到這裡的頭曼單于臉色慘白,冷汗直流,原本因為激動翹起的小兄弟也被嚇得縮了回去。
現在頭曼單于越來越覺得這就是秦軍建造的營寨了,如果這秦軍在這裡埋伏匈奴,那他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嘲笑完匈奴綠帽子王的匈奴各部落首領也表演起了變臉,從笑臉變成了死爹臉。
他們不傻,他們也聯想到了,畢竟這段時間詭異的事情太多了,秦軍仿佛對匈奴的行動了如指掌。
這些匈奴各部落首領各個緊咬著牙關,生怕自己被嚇出尖叫聲而被部下看不起。
可當他們想到秦軍提前建造了這麼多營寨,那麼肯定會有伏兵的時候,他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身體越發的顫抖,仿佛天要塌下來一樣。
一股恐懼的氣氛在匈奴高層中傳開,就在這時匈奴綠帽子王大聲喊道,「你們快看,那是秦軍的黑水龍旗,我認得那個!你們現在應該相信我了吧!」
說完,匈奴綠帽子王一臉傲嬌的看著頭曼單于等人,那樣子仿佛是在說,老子才是匈奴最聰明的那個嘞。
頭曼單于等人一聽,連忙抬頭看去,只見這些營寨里升起了黑色的旗幟。
「是秦軍的旗幟,這黑色的旗幟和金色的秦字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該死的秦人!」
「啊!怎麼這麼多秦軍的軍旗,難道這裡到處都是秦軍?頭曼單于大人我們該怎麼辦啊。」
抬頭看到秦軍旗幟的匈奴頓時慌作一團,尖叫聲,恐懼聲響起,空氣中瀰漫著散不開的尿騷味,甚至還有匈奴騎兵直接當場嚇死。
這也不能怪這些匈奴騎兵無能,實在是秦軍太過於可怕了,把這些匈奴的膽子和血性都打沒了。
現在的匈奴可以說是聽秦害怕,見秦失禁,秦軍就是籠罩在匈奴頭頂的那把強弩,讓匈奴恐懼不已。
此時此刻,當匈奴看到攔路虎竟然是秦軍的時候,他們剛剛回暖的士氣便直接降到了冰點。
沒有立刻潰逃也是因為相信頭曼單于能有解決辦法,可以帶著他們逃回漠北。
可這些匈奴騎兵心中無所不能,英明神武的頭曼單于早就嚇得尿褲子了,熏的冒頓離他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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