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箱箱的金銀財寶、綾羅綢緞開始運送到了贏恪的府邸,多的超乎了贏恪的想像。【,無錯章節閱讀】
芍藥看著不斷堆積的金銀財寶。最終,她還是沒忍住問道:
「殿下,這財寶哪裡來的,您把郡尉家抄了?」
聞言贏恪笑了笑,平靜的道:「芍藥,你知道好奇會害死貓嗎?」
「殿下,我……」
「看在你跟我共患過難的份上,我不追究你,但你要明白什麼是本分,這是最後一次!」贏恪語氣很平靜,卻透露著不容置疑。
「殿下,我知道錯了。」芍藥咬著嘴唇道歉道。
如果不是在他被劫殺的時候,芍藥一直堅持站在他身後,嬴恪不會警告芍藥,而是會直接把她送回綺麗姨娘那裡。
芍藥這個好打聽,並且總想知道一切的毛病,必須得改,否則嬴恪未來勢力大了,她依舊這樣,下場不會好。
芍藥是下人,嬴恪是主。
嬴恪作為勢力之主,未來肯定有很多秘密,如果芍藥都想知道,只會早死。
………
第二天下午,李儒率領的先登死士終於到了。
李儒到了後,贏恪就把所有事都推給了李儒。
他自己躺在芍藥腿上休息了起來。
這才是生活!
「雨竹,去把銅算子找來。」贏恪躺在芍藥腿上,吃著芍藥給他剝的核桃,說道。
「是,殿下!」雨竹領命。
贏恪找銅算子,是商量把那些寶物和綾羅綢緞變現的事情,他需要的是金子,其他的都不需要。
不過,面對贏恪府內如山的金銀玉器等寶貝,銅算子沒敢隨便開口答應,這太多了,他得請示贏恪的綺麗姨娘。
而且,這些東西來路不正,銅算子更不敢做決定。
時間又過了兩天,李儒和陸炳拿著一摞供詞和抄家記錄,找到了贏恪。
「主公,這是抄家金銀銅錢所得和其他財物估算。」李儒率先說道。
「金銀能有多少?」贏恪問道。
「金銀銅錢加起來共有十二萬,其他財物加起來應該也能有二十幾萬,另在郡守府地庫發現上等甲具和兵器一萬五千套。」李儒說道。
「甲具一萬五千套?」贏恪驚訝的站了起來。
郡守府地庫發現的,這徐牧之想要幹什麼?
難怪金銀才十二萬,都被徐牧之這廝兌現成了兵甲。
「正是一萬五千套,整整齊齊。」李儒笑著說道。
有了這一萬五千套甲具和兵器,就算徐牧之有再多理由,也是必死無疑。
再次坐下,贏了道:「稍後把金銀銅錢全部整理出來。」
「殿下,還要留下一部分士兵們的軍餉,另外錦衣衛的日常花銷也是一大筆錢。」李儒知道贏恪要抽獎,所以忠心的提醒了下。
「那留兩萬夠嗎?」贏恪問道。
這些軍餉花銷,具體的需要多少他就不懂了,都得問專業人士。
聞言李儒點了點頭。
陸炳見到贏恪把視線看過來,便把手中的供詞遞了上來。
「主公,這是供詞!」
「我不看了,說說吧,審的怎麼樣?」贏恪沒有接審訊筆錄,而是直接問道。
「主公,他們的產業鏈比我們想像的大,聖京、黑獄、赤獄都有人參與。」陸炳說道。
聞言贏恪沉思了起來,如果皇城聖京有人參與,那會是誰呢?
「聖京哪位參與了?」贏恪問道。
「衛尉蒙沖以及李忠!」陸炳說了兩個名字。
後面那個名字讓贏恪眼睛不由一眯。
掌控著偵緝司的李忠。
這件事有些不好辦了,弄不好這些東西都送不到武德帝那裡。
如果送不到武德帝那裡,再讓李忠知道了,那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文優,你怎麼看?」贏恪問道,
李儒當然明白贏恪的擔憂,他笑著說道:
「主公,大皇子贏殊聽說為人正直熱心……」
李儒的話沒說完,贏恪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這李儒是要借贏殊之力,但勢必也會造成他、贏殊與李忠的對立。
不過,贏恪也不在乎一個李忠,至於贏殊,應該也不在乎李忠的敵對吧……
「我現在就寫信。」說著贏恪讓人準備紙墨筆硯,開始給贏殊寫信,開篇完全是弟弟對哥哥的一片思念之情,之後才簡單的述說了下徐牧之等人的事。
一封信寫完,等墨汁幹了後,贏恪把信交給了陸炳,道:
「陸炳,你安排最信任的人,務必要把供詞和我的書信親手送到贏殊皇兄手中,記住是親手。」
「屬下明白。」陸炳說著快步走了出去。
不久,一個錦衣衛快馬加鞭出了黑獄城。
………
聖京城!
身上帶著一絲慵懶氣息的綺麗夫人聽著銅算子派來的人說的事,整個人身上的慵懶頓時一掃而空,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
「說的有沒有什麼遺漏?」半晌,聽完屬下的匯報,她沉聲問道。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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