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周瑾所言,聯軍人魔兩族,此事當交予何人來辦?」
「此時,我等夢大陸剛降臨此界,根基維穩,若是貿然出兵,有何重則皆由周瑾先生一人來擔?」
「素聞周瑾先生的大名,還以為是何等的曠世奇才,原來不過是會紙上談兵的說客罷了。」
……
神族滿朝群臣皆是以自負聞名,那裡聽得周瑾這番危言聳聽之言,當即紛紛反駁。
「休要聒噪!若軍候下令,人魔兩族聯軍之事,我周瑾自然是當仁不讓!」
周瑾環視一圈,眼神之中頗為不屑。
「就你們這些軟弱無能,整日只知琴棋書畫之輩,豈能與我相提並論,擔起此番重則!」
神皇孫仲一臉肅然,是早已見慣了這種局面。
心中對周瑾先生舌戰群臣、直言相諫自然是也極為佩服。
但這朝堂之上牽一髮而動全身,凡是都不能為了一時之氣,而亂了神族氣運,所以聯軍之事還是得從長計議的好。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此事,吾已有了決斷。」
孫仲點了點眉心,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聯軍之事,吾會親自派人傳信人、魔兩族,後續如何,待回信後再做定奪吧!」
「軍候,這……」
「周瑾先生,軍候已有決斷,莫非你是覺得有何不妥?」
「自然是不妥!」周瑾先生不依不饒,「軍候此事莫要再優柔寡斷,葬送我神族萬世機緣啊!」
「放肆!」從頭到尾,一直裝作老神在在的太義將軍忽然呵斥道:「周瑾先生的意思是,這神族便是要葬送在軍候手中不成?」
而這一言,並是讓滿朝譁然!
「吾有些乏了,此事就交予爾等商議吧!」
見此事鬧得有些無法收場,孫仲只好藉口稱病,留下群臣與周瑾在大殿之中。
人族這邊卻是一派和和睦睦。
蜀都大殿之內,只見人皇劉玄與群臣平坐,雖然神色顯得有些焦急。
「臥龍先生,如今夢大陸與秦國接壤,而那昨夜金榜異動,更是讓秦國有獨大天下之勢。我人族本就夾在神、魔兩族之中進退兩難,現在更是讓朕寢食難安啊!」
「人皇莫急!與秦國接壤或許並非壞事!」
臥龍先生搖了搖手中的羽扇,繼續說道:「夢大陸神、魔兩族鼎立,唯我人族式微。若是人皇是那大秦國君,又當以何人為首敵?」
「神、魔兩族?」
「自是如此。」
臥龍先生胸有成竹。
「若那大秦國君非凡人所及,不以神、魔兩族為首敵,要先滅了我人族倒也是無懼。屆時只需我們先……」
「先生妙計!」
「二弟、三弟,此事我們便聽先生的主意,如何?」
「先生算無遺策,關某我自當聽先生之策行事,大哥且安心便是!」
「俺也一樣!」
「好好好,此乃我人族千載難逢的機緣也!」
「人皇聖明!!!」
「人皇聖明!!!」
「人皇聖明!!!」
殿內群臣,一呼百應!
咸陽。
近些日子以來,嬴子夜便住在了帝宮學府內。
一是那夜金榜異動,天地靈氣頓時充盈許多。
於是嬴子夜便奉了父皇之名,來傾囊相授,敦促學子們勤加修煉,
二是作為大秦儲君,自然是要培養些自己的心腹。
否則這身邊無人可用,豈不是顯得自己這儲君很是無能。
帝宮學府安隅帝宮一角,相比帝宮雖小,當時比起尋常學府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光是屋舍便有百間,可供上千名學子在此居住。
另有學舍十數間,分別教授武藝騎射、琴棋書畫、四書五經等。
雖大秦開國以來便以武昌盛,但學識卻也不讓落下。
為了這些莘莘學子著想,帝宮學府的府主還想盡了各種辦法,請來了各有所長的老師。
其中便由那農家六賢擔任各山山長。
所謂山長,便是這帝宮學府為了學子能夠發揮出自己之所長而劃分出來的學門。
譬如武山便以武藝為重,山中建有聚靈大陣,匯聚天地靈氣聚集在此。
幫助在此修煉的學子突破更高的境界。
旨在培養更強的修士,為赳赳老秦效力。
除了武山之後,還有軍山、文山、藝山、禮山和師山,皆以各山最擅長之所學而命名。
在六位山長之上便是府主,府主不僅能號令六山六賢,其身份也飄然物外。
除非秦國陷入危難之際,否則可以視情況決定是否聽從陛下的號令。
甚至還能監察天下學子的職責,能夠越過百官進言獻策。
其下還另設有府子門,專納六山之中的精英之輩,由百家之中極負盛名之輩擔任先生。
如端木蓉、高漸離、班大師等人,皆在其中。
而這些先生授課,不設定時,只問機緣。
若有幸被他們看重,待從帝宮學府出師,便是他們飛黃騰達之時。
諸如此般,才讓帝宮學府的學生必然是能文能武
讓大秦強盛不衰!
不僅如此,就連帝國學府挑選學生的方式方法也截然不同。
無論你的世家有多顯赫,那怕就是算是貴為丞相李斯、大秦儲君嬴子夜的子孫後代。
也不一定能進得來這帝國學府。
此舉不僅讓大秦學子愈發的奮發向上,也給了更多寒門子弟出人頭地的機會。
穩固了大秦的根基!
在帝國學府做了月余的先生,嬴子夜才通過自己的所見所聞,漸漸想明白了這些。
這段時間裡,他也物色到了幾名不錯的學生。
呂公之女呂雉,現在就那軍山之中。
她每每都能在沙盤推演中拔得頭籌,將同屆的學生都殺得丟盔卸甲。
在調兵遣將之上極有天分,令嬴子夜影響頗深。
其妹呂素在禮山中也名列前茅,小小年紀就在幫城中的工匠。
究如何在那火炮上刻畫陣圖,相比日後必定有所成就!
這些人,嬴子夜都吩咐袁天罡一一記下,待繼續觀察他們的表現,待日後擇機啟用。
而今天則是嬴子夜在帝宮講學的最後一日,還未到課時,武山的各屆學子就已經將學舍擠得滿滿當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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