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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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
文武百官匯聚一堂,一個個喜氣洋洋,互相祝賀著。
卻在此時,一道消息傳來。
王賁率領水軍跨越汪洋大海,攻伐南越大勝!
消息震動朝堂文武百官,袞袞諸公紛紛露出興奮的笑容。
「大捷啊,又是大捷!」
「這般消息,當真來的是時候。」
「哈哈哈哈,沒想到新年第二天,竟然聽到如此振奮人心的消息!」
朝臣們議論紛紛,歡快無比。
始皇帝嬴政威嚴肅正面容,亦是露出了一絲淡淡微笑,爽朗笑道:「此消息甚是令人振奮,讓朕欣慰啊!」
文武百官,袞袞諸公聞言紛紛拜道:「臣等為大秦賀,為陛下賀!」
「大秦天命所歸,南越區區蠻夷,卻敢冒犯大秦,必將滅亡!」
「南越,必將滅亡……」
朝臣踴躍發言。
嬴子夜以及公子扶蘇、公子胡亥等大秦公子,亦是紛紛賀拜。
待眾人話音弱了下去。
大秦國師,陰陽家月神卻是從一旁清淨處走了出來,行至大殿正中,朝著高台之上躬身拜道:「臣向陛下請旨,將陰陽家長老少司命賜婚於八公子!」
話音落下。
始皇帝嬴政與朝堂上文武百官還沒有反應過來。
嬴子夜卻是一驚,面色疑惑不解。
「不是吧,上年才與白影定下婚約,今年又來?!」
「我這是走了桃花運還是桃花劫!」
「而且還是三無少女少司命……」
不過,少司命也算是天驕翹楚,十八歲卻已入指玄,成為陰陽家五大長老之一。
竟然要拱手相讓,送給他!
文武百官更是心中震撼,驚訝無比,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月神。
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始皇帝嬴政亦是感到了意外,略微沉吟。
但最為震驚的還是要數公子扶蘇了!
畢竟事先陰陽家已經同意跟他結盟,如今卻要賜婚給嬴子夜。
「如此一來,陰陽家與八弟關係交好,還怎麼真心助我?!」
公子扶蘇面色難看,心中泛起怒火。
他想要質問月神,可是如今正在朝堂上,卻也只得忍耐了下來。
而公子胡亥亦是眉頭皺著。
沒想到陰陽家竟然會與嬴子夜聯姻!
尤其是那陰陽家天才美少女少司命他可是聽說也見過,著實傾國傾城,清冷高傲。
不知多少諸子百家年輕一輩弟子,帝國貴族子弟傾心。
哪怕是他,也有些意動。
如今竟然給了八哥……
「等等!」
嬴子夜急忙拒絕道:「月神,本公子雖然不明白陰陽家為何會突然要讓少司命與我婚配。」
「但是我已經和白影定下了婚約,賜婚還是免了吧!」
嬴子夜說著還衝月神眨了眨眼,進行暗示。
不過月神卻是視若無睹,輕笑一聲,開口說道:「少司命能夠許配八公子是她的榮幸,也不敢與白影將軍爭妻名,為妾也無妨。」
「何況以八公子身份地位,三妻四妾也很正常!」
無奈之下,嬴子夜只好看向了始皇帝嬴政,進行求救。
始皇帝嬴政淡淡一笑,開口說道:「如此也好!」
「子夜啊,身為大秦帝國的公子,你天生具有的使命,就是妻妾成群,多多繁衍血脈後代。」
這……
嬴子夜感到無奈。
退朝之後。
嬴子夜找到月神。
二人踱步下著台階。
嬴子夜目光深沉,不解問道:「陰陽家這是何意?」
月神淡然笑道:「這是陰陽家給八公子所展現的誠意!」
「既然雙方合作了,八公子連幻音寶盒都交了出來,陰陽家自然要表示一番。」
「也只有這樣行動起來才最為方便!」
聽起來似乎是沒有任何問題,甚至是如此行為還讓嬴子夜占了便宜。
但卻讓嬴子夜感到為難,他又該如何向白影解釋?!
原本呂家姐妹就讓白影吃醋了,如今又加上一個少司命。
「那也不必如此吧!」
嬴子夜沉聲道。
「怎麼,八公子難道不應該以繁衍皇室血脈為重嗎?」
月神忍俊不禁,打趣道。
「罷了!」
嬴子夜無奈道:「本公子先回府了,東皇閣下要是有什麼發現,務必匯報。」
「那是自然!」
月神笑道:「陰陽家不會隱瞞八公子。」
與此同時。
公子扶蘇怒氣沖沖回到了府中。
召來了張良以及淳于越飲酒解悶,商談著陰陽家與嬴子夜聯姻之事。
只是公子扶蘇卻越想越氣,怒聲道:「混帳,陰陽家怎麼可以背信棄義?」
「明明已經與本公子達成了合作,如今卻又許配陰陽家長老少司命給八弟!」
「如此一來,又該如何合作……」
陰陽家與嬴子夜達成了聯姻,那必然不會損壞對方利益,甚至還會進行支持。
少司命也必然會全心全力輔助。
可是他公子扶蘇怎麼辦?!
就這麼被陰陽家拋棄了!
公子扶蘇心中鬱結之氣堵塞,讓他喘不過氣來。
張良、淳于越亦是面色難看。
「陰陽家做的太過分了!」
淳于越禁不住怒吼道。
張良眉頭緊鎖,沉聲道:「此事太過蹊蹺,恐怕有什麼隱秘。」
他心中愈發不安,感覺事情出離了掌控。
公子扶蘇微微頷首,拍案而起,大喝道:「既然如此,那就去問個清楚!」
當即讓人準備了馬車,帶著二人一同前往了陰陽家。
片刻過後。
蜃樓之中。
陰陽家弟子在會客大廳中,陪同著公子扶蘇幾人。
「扶蘇公子,非是我們阻攔,而是東皇首領正處於閉關之中,無法見客!」
陰陽家弟子無奈道。
「混帳,爾等快些帶本公子去見東皇閣下!」
公子扶蘇怒聲道:「你們知不道陰陽家護法做了什麼?」
「陰陽家與本公子合作,卻將少司命許配給了我八弟。」
「如此做法,豈不是在戲耍於本公子,我要東皇閣下給我一個解釋!」
卻在此時。
月神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會客大廳。
公子扶蘇頓時找到了宣洩口,沖向月神質問道:「月神,你今天為何在朝堂上請父皇賜婚少司命予我八弟?」
他壓抑著怒火,哪怕是胸懷仁義,卻也憤怒至極。
要不是極力克制,恐怕已經揮拳打出。
「長公子殿下不必質問我。」
月神清冷一笑,淡然道:「我只是負責做事,而這卻是首領意思。」
「一切須得東皇大人出關後,方可解答公子!」
一番話語,將問題撇的極為乾淨。
任是公子扶蘇如何憤怒,也無法發泄於她。
張良無奈搖頭一嘆,伸手按向公子扶蘇肩膀,輕聲道:「公子,我們先離開吧。」
公子扶蘇聽著耳邊勸言,只能揮了揮袖袍,憤憤不平帶著人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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