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
田虎等人親率農家弟子匆匆趕來,看到這一幕,驚呼出聲。記住本站域名
「這是怎麼回事?」
不等司徒萬里出聲,田虎噌的一聲抽出虎魄劍,直指朱家,大聲怒喝道:「朱家,我一直以來雖然對你有所懷疑,但是始終不曾出手,就是因為你是我農家之人!」
「但是證據就在眼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此時不同於之前魁隗堂和其餘各堂門人弟子身死之時,那個時候除了神農堂,還有其它各堂也在。
可是如今,此處唯有神農堂與四岳堂之人!
尤其是,其中一人手中刀刃上還沾染了鮮血。
「司徒萬里!」
田虎雙眸怒視著司徒萬里,怒喝道:「你身為四岳堂堂主,看樣子如今已經和朱家勾結在了一起。」
「我們是聽到求救聲才來此處的,田堂主,我們中計了!」
司徒萬里搖了搖頭,面色肅正,開口解釋道。
「如今農家正值風雨飄搖之際,內部為了爭權奪利,彼此爭鬥不停,甚至有人開始對農家門人潑髒水。」
「我懷疑,一是農家內部之人出手布置,潑神農堂髒水,二是農家有人和外敵勾結!」
只是,田虎又哪裡聽的進去。
現實證據就擺放在眼前,加上之前兄長被殺憋了一肚子怒火。
「滿口胡言!」
此刻他再也無法忍受,怒吼道:「我看就是你們為了爭權奪利,謀害農家同門。」
「今天,勢必要剷除神農堂這個毒瘤!」
「蚩尤堂門人弟子,動手!」
「喏!」
一眾蚩尤堂弟子得到命令,紛紛抽出刀劍長槍,沖向朱家等神農堂之人。
田蜜與田仲二人見狀,亦是吩咐弟子出手,殺向神農堂。
「不好!」
朱家面上臉譜換成愁容。
殺!
蚩尤堂、魁隗堂、共工堂以及烈山堂弟子紛紛沖向朱家等人,雙方大戰。
此刻他的身旁除了司徒萬里、典慶之外,只有數個神農堂、四岳堂弟子拱衛,論人數根本比不上對方。
何況還有田虎、田蜜一眾高手。
「撤退!」
朱家當即下令道。
典慶出手,擋在前方。
渾身刀槍不入,根本無所畏懼,面對洶湧殺來的農家門人弟子,隨手一揮,便擊飛了十數人,撞倒一大片。
神農堂之人且戰且退,朱家和司徒萬裡帶領著數個神農堂弟子一邊退向神農堂,一邊召集弟子聚集。
見典慶出手,麾下門人弟子被擋。
「哼!」
田虎冷哼一聲。
烈山堂田賜出手、梅三娘亦是紛紛出手,殺向神農堂和四岳堂之人。
司徒萬里見狀,拔出雙刀迎向二人。
刀光劍影,劍氣刀芒縱橫!
金鐵交鳴不斷,殺機彰顯!
「爾等頑抗真的是要背叛農家?!」
田虎喝問道:「若是束手就擒,還有回頭之路。」
「除卻朱家以及司徒萬里之外,其餘人都可以從輕處罰。」
司徒萬裡面色焦急,開口說道:「田堂主,你真的是誤解了我等。」
「農家真的有叛徒,在挑撥離間我們!」
田虎不屑一笑,喝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兒,證據擺在眼前還在狡辯。」
朱家等人不斷退縮著,收攏著門人弟子。
田虎帶著眾人一路追殺,步步緊逼。
唯一可惜的就是典慶實力太強,血肉之軀,卻比之金鐵不知堅韌了多少倍,硬抗傷害卻絲毫無損。
砰!
一農家門人持槍刺中了他的胸膛,卻見金屬槍尖頓時破裂。
典慶一刀揮出以刀背直接將之擊飛,雖然沒有要了性命,卻也讓其重創倒地不起。
與此同時,眾人也退到了神農堂堂口。
朱家飛身而入,呼喚著司徒萬里和典慶等人。
「速速撤退進來!」
聽聞此言,司徒萬里當即雙刀擋住田賜與梅三娘一擊,伸手抓住兩個四岳堂弟子飛身而入。
其餘神農堂和四岳堂弟子亦是紛紛避入其中。
典慶斷後,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兩把大刀揮舞著,密不透風。
「哼!」
田虎率領著田蜜、田言一眾強者逼上前去。
「就算你一個人再強,修行橫煉之法,鑄就金剛不壞之軀那又如何?」
「在我們如此多強者面前,你是無法抵擋的!」
虎魄劍刺出!
一劍直刺典慶心臟之處。
典慶腳步點地,飛退到神農堂中。
朱家見所有人都已經撤退到神農堂,一掌揮出擊在門前石柱之上。
頓時一陣玄黑毒霧擴散,將整個神農堂外圍籠罩。
神華升騰,靈芒交織,一座陣法浮現!
「不好!」
「陣法之中藏有毒霧,一時片刻必然會被毒霧侵蝕重創!」
田蜜聲音冷清,面色凝重。
「可惡!」
田虎面色憤怒,問道:「那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躲在裡面不出來?」
「我們可以從外部攻破!」
田賜笑道:「大家一起運轉功法,掀起狂風,把毒霧從陣法之中吹出來。」
「陣法自然有所約束,如此做只是白費力氣。」
一旁田言搖了搖頭。
事實果然如田言所說,田仲一手揮出,化作一道巨掌掀起狂風,飛沙走石。
然而陣法之中毒霧卻是牢牢不動,根本吹不出去。
「要不,強攻?」
田仲試探問道,一劍揮出,劍氣縱橫,轟在陣法之中,頓時引得轟鳴振動。
有效!
但是卻不見任何陣法損傷。
「別試了!」
田蜜無奈道:「陣法與大地相連,源源不斷抽取著天地靈氣以及大地之力補充,作為屏障。」
「沒有一天的功夫,你是打不破的。」
「那該當如何?」
田言看向了田蜜,淡然道:「你應當有辦法。」
「不錯!」
田蜜自信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我有辦法可以破陣,不過需要時間。」
「多久?」
田虎問道。
「一個時辰!」
田蜜伸出了一根手指。
「好,那就拜託你了。」
田虎微微頷首。
陣法之中!
一眾神農堂和四岳堂弟子面色焦急,看向自家兩位堂主,而司徒萬里亦是看著朱家。
被眾人如此關注,朱家面色亦是有些凝重,開口說道:「陣法和毒霧是抵擋不了多長時間的。」
「那該如何?」
司徒萬里問道。
此刻他有些後悔跟著朱家調查兇手了。
不僅沒有查到任何線索,還把自身給搭了進去。
「未免中了敵人奸計,削弱農家實力,我打算帶神農堂一眾弟子先行離開農家之地!」
朱家說道。
「那我們四岳堂又當如何?」
司徒萬裡面色有些不快。
對方若是走了,留下他們在這,那豈不是替神農堂和朱家背了黑鍋。
朱家看著司徒萬里,眉頭皺了皺,開口說道:「司徒堂主你可以和我一起走,包括外場四岳堂門人弟子也是。」
「那其餘四岳堂門人弟子難不成不管?」
司徒萬里反問道。
「並非不管!」
朱家嘆了口氣,說道:「在田虎他們看來,真正罪大惡極的也就是我一人,而你則是與我勾結的幫凶。」
「他們是不會是對你四岳堂門人弟子做出太多懲罰的,也包括我神農堂門人弟子。」
「頂多就是你我身旁的親信,以及現如今跟在我們身邊的他們!」
他說著指了一下如今身處神農堂中的門人弟子,以及四岳堂門人弟子。
司徒萬里聞言,目光陷入深思,過了十數息,微微頷首應道:「確實如你所說。」
畢竟農家太大了,各堂人數眾多,牽連之下不知會有多少無辜之人。
農家六賢絕對不會同意!
而且田虎等人為了在風雨飄搖之際,保存農家實力,也不會大動干戈。
「既然如此,我們該如何離開農家?」
典慶沉聲問道。
「神農堂有一密道,跟我來。」
朱家面色恢復了淡然,帶著眾人朝一處神農堂深處走去。
狡兔三窟!
自從他擔任了神農堂堂主之位後,為了自身小命著想,就暗中修建了一條密道,直通農家所處山谷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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