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征西將軍,衛青在此!爾等宵小,哪裡逃!」
為首一方,沖在最前方的,便是秦將衛青。
衛青麾下,可是擁有著四萬多大軍,若與秦王前後夾擊,聯軍八萬,必敗無疑。何況,沒有衛青的輔助,聯軍就已經打不過秦軍了。
再加上一個衛青,他們連逃的機會,恐怕!都沒有了吧!
「快…快撤!」
慕容清臉色鐵青,很快看出,這衛青的軍隊,明顯就在這等了很久了。
「大王快走,我們留下斷後。」
突然!突圍出來的一千多親衛,在總統領的率領下,又是迎接上了衛青的軍隊。
但衛青大軍,近五萬大軍,個個都是精兵悍將,以聯軍的戰鬥力,自然不是秦軍的對手。
慕容清見狀,哪裡還敢停歇,連忙是向後退去。
現在,三王的心裡,無比的苦逼,甚至後悔。招惹秦國,是他們這輩子,做過最大的錯誤決定。
「這秦軍怎的陰魂不散!」慕容清不免抱怨道。
心裡一肚子的苦水,沒地方吐槽。
而夏淵,卻是惡狠狠猙獰著臉,兩顆眼珠子,無比犀利的,看著慕容清,說道:「慕容清,這就是你所偵查的秦國,其戰力低下,士兵不過十萬。但現在,人家五萬大軍,就殺的你十幾萬大軍,潰不成軍,這便是你口中的秦軍?」
「就是,秦軍三路大軍而來,滅了我軍主力,接下來便是我軍都城。你說說,我等該如何?」於羅夫也是臉色鐵青,不由得問道。
說起來,還不是利益薰心,若不是被東方形形色色的物品,什麼糧食、稻穀、絲綢等,迷惑了雙眼,也犯不著找死,主動招惹秦國。
「行了,當初我可是徵求過你們的意見,共同脅迫秦國,對我西部稱臣,而從中謀取利益。現在!打敗仗了,你們倒是會甩鍋了。」慕容清的利嘴,也是不含糊,直接懟了回去。
原本還幻想著,殖民東方、獲取利益的夢想,現在!被秦軍盡數破滅。
「先回去吧!重整兵馬,與秦國談判!」
這時候,唯有三國團結起來,才能有和秦國談判的資本。別忘了,他們三國,可不止眼下十萬大軍。就算是全軍覆沒了,只要三國合力,再使勁湊一湊,雄風還是能夠重整的。
畢竟!三國中,每個國家,都有著兩百多萬的百姓,募兵令發出,使勁擠一擠,再招出個二三十萬士兵,還是很容易的。
何況!現在的慕容清,始終認為,秦國重臣金睿,還在自己的手裡,以這個做籌碼,再度與秦修好,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
三人還想憑藉最後的籌碼,與秦談判,似乎已經晚了。
在衝出四五里的路程,一支整齊肅然的大軍,昂然而立。
一枚李字大旗,立馬映入三人的眼帘。
李字?那不是李靖的大軍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在最前方佇立的一人,除了李靖、李孝直外,還有金睿與樓龍,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主要是想告訴三人,想拿老子做籌碼,你們的算盤,打錯人了。
「完了!完了!這回真逃不掉了。」於羅夫面容死灰,唯一通向大夏國的路,還給李靖給堵住了。
明明是包圍了秦王,勝利眼看就在面前。可現在,居然讓秦軍來了個反包圍,在十幾萬秦軍的包圍之下。他們就算長上翅膀,也是難以飛出去了吧!
「三位國王,許久不見啊!」見三人在大軍面前停歇不前,金睿亦是駕馬,上前了幾步。
望著三人,金睿嘴角處的笑容,越發濃烈。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想著上一個多月,他還是新羅國的階下之囚,現在!秦國大軍,將三國的主力軍,揍的連爹媽都不認識。
「是你!金睿,你不是被寡人關押了嗎!為何還會出現於此!」慕容清難以相信,在如此戒備的王宮之內,金睿一介商人,是如何逃出來的。
而下一秒,他的目光,則是放在了慕容雪與樓龍的身上。
除了兩人,在暗中作祟,這金睿,又是如何出來的呢!不過!他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公主、駙馬要出城,除了要出城令外,還要得到罕山將軍的特批,並問清緣由。
而慕容清不知道的是,在經歷過暗衛,於王都內,一陣搗亂。現在的王都,還是亂糟糟的一片。大將罕山,也是葬生在雷下。
哈哈哈!
金睿不由狂笑起來,說道:「三國野心昭昭,早就在我家大王的掌控之中。爾等若是識相,與我大秦,安全往來,大秦自然不會插手西部之事。」
「可要是三大霸主,被利益薰心,觸碰秦國底線。秦國不僅要西部三國,所有礦產,還有西部稱臣,否則!待他日秦國強悍之時,莫說三大霸主,縱然整個西部,也難以抵擋得住,秦劍之鋒芒。」
「另外!我可以告訴你,我金睿能出來,與公主、駙馬毫無關係。你可曾聽過,秦國暗衛……料想,你也不會知道,但你只要記得,新羅國大將罕山,已經死了。你新羅國內,現在可是人心惶惶。」
你……
三王無話可說,但事情走到這個地步,是誰也沒想到的。
「三位大王,投降吧!我家大王仁愛,會寬容對待三位的。」金睿勸道。
該死!身為一國之王,對方一介朝臣,居然要他投降?
見三人似乎有些不願意,金睿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眼李靖。
李靖心領神會,知道如何做,「來人,將三位大人綁了!」
旋即!身後一百名士兵,便是圍了上去。
在見識過秦軍強悍之後,三王自然不敢多做舉動。
只能束手就擒。
而此時,斯蘭國大軍、大蒙國大軍,以及西部大大小小國家,總計十七萬大軍,直接掏了三國聯軍的屁股。
大夏國存余的士兵,要麼被殺,要麼被俘虜。
當然,比起西部其他國家,東方羽的手段,自然不會手軟。本就下了絕殺令,他不會對自己的敵人,手下留情。
尤其,不是同一地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