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確定宋義並無異常之後,白起這才讓所有秦軍踏入劍關之內。🐊💣 69𝕤𝕙υא.ςOᗰ 👤♖
當即!是書信一封,將劍關大捷的消息,傳給東方羽。
劍關拿下,陳關必破。
只要守住劍關,便是掐死定州的咽喉。從劍關出一支兵馬,可不必攻擊定州城,只好掐住從定州運往陳關的糧草,只好陳關沒了糧草,守不住十日,必被攻破。
到時,劍關與陳關丟失,定州兩大屏障丟失,再加上宋義麾下兩萬大軍,盤踞在定州內外。一旦秦軍攻來,定州城定然是守不住多久的。
當下!該是定州恐慌的時候了。
兩日之後!
宋義返回了定州城,已經著手準備兵馬,隨時控制定州城,包圍定州府。
而白起派出去的傳令兵,也是將捷報送到了東方羽帳中。
「哈哈哈!」
看著戰報上的消息,東方羽頓時大笑,「不愧是孤麾下的大將,兵不血刃,釋解劍關。」
前些日子,他因為白起孤軍深入,奇襲劍關,而勃然大怒。那麼現在!他的內心,自然就有多高興。
不是他不同意白起出奇兵,也是他實在太重視白起了。要說白起,如今領兵大戰,獨領一方的能力,已經開始顯露,日後!必定是大將軍的資歷,如此一員大將,居然敢如此冒險,深入敵軍腹地。
若成也就罷了!若是敗了,無異於在他身上割肉放血。
「恭喜大王,賀喜大王,能有白起如此將軍相輔,當真是我大秦之福啊!」眾將紛紛拜道。
如今!白起的威望,在軍中可是頗高。
東方羽掃望眾人,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諸位,白起拿下劍關,堵住定州城運往陳關的糧道。陳關,守不住多久了。另外!平陽候宋義,也是回到了定州城內,開始整裝兵馬,暗自控制了定州城,城內、城外,皆以變翻了天。」
「定州,已經是孤的囊中之物。」
……
「王令!」
諸將紛紛執手抱拳。
「徐猛,立即將白起將軍,給孤的捷報,抄上兩百份,今日之內,務必將此兩百份捷報,射進陳關之內。」
「孤要讓他們明白,除了投降,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若再不降!呵呵……」
「裴元慶、章邯、虎嘯月、李輝,爾等四人,便指揮大軍,三日內,將陳關拿下。」東方羽命令道。
「諾!」
劍關失守,守將魏通叛敵,除了定州城,讓白起故意放出消息知道外。通往陳關的消息,早就讓白起給封鎖了。
陳關守將劉凱,與其士兵,自然還不知道。
此時!還被懵在鼓裡。
咚!咚!咚!
戰鼓擂動,陳關之上,戰鼓響起。在劉凱的率領,陳關之上的士兵,立馬警覺防守。
一排排秦國弓箭手,在盾牌的陪護下,漸漸挺入。
「放!」
咻!咻!咻!
兩百支弓箭上,插上了紙片,便是射入了陳關。
「快看,那箭頭上,還綁著東西呢?」
「這是何物啊?」
眾士兵議論仿佛。
「撤退!」
「哎!秦軍這就撤兵了?」
眾士兵一臉茫然。
→
紛紛撿起秦軍的弓箭,將箭頭上的紙張拆了下來。
「……劍關守將魏通將軍投降秦王……白起將軍入主劍關。」
……
「劍關居然失守了「魏通將軍居然投靠了秦王?」
「這可如何是好啊!」
這書信,看得陳關守軍都懵了。
眾士兵議論紛紛,內心浮動巨大。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陳關,可就真成了孤軍,孤軍奮戰,可如何能打呀?
「將軍,你且看!」
「他娘的,劍關失守,這如何可能!」
「通往劍關的道路,除了陳關此條必經之路,那便是棧道,可棧道狹小,只足夠站得下一人,這如何能過。」
「除非,他白起與秦軍是飛過去的不成。」劉凱將紙書,緊緊的捏在手心。
但!如此事情,不得不防。劍關情況如何?還是打聽一下為好。
「你派人,去劍關探探情況!」
「另外,將秦軍射來的箭矢,都給本將撿好,且不可禍亂軍心。」劉凱吩咐道。
「諾!」
劉凱好歹也是獨守一方的大將,自然是知道,秦王到底為何要如此做。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他劉凱,如何不知?
東方羽自然不急。
而劉凱則是派出兵馬,打探劍關的情況。
劍關離陳關,本就不遠。兩關之間,不過五六十里的距離。快馬加鞭,半日便到。
當然!與劉凱的疑惑,此時的劉鑫,聽聞劍關,直接讓人給端了窩。
當即!便是癱軟在了地上。
「劍關失守了,劍關居然失守了?他魏通可是我提拔的將軍,他居然投靠了秦王,為何?這是為何呀?」劉鑫的臉色蒼白,拍著胸脯,甚至有些後悔。
要早知如此,還不如聽了吳忠的話,投降了秦王。也省的自己,搞出現在這麼一出。
「呵呵!」
「我就說嘛!秦王麾下,戰將如雲,麾下將領,哪一個不是名將。螳臂當車,現在可好,劍關已失,我看你黃阜,該如何收手。」吳忠看似在罵黃阜,可實則,指桑罵槐,責怪於劉鑫,不識時務。
你……
黃阜氣的手指都在發抖,「吳忠,你好歹也是定州之人,秦王拿下定州,也不怕他對世家下手。」
嚴峻卻是道:「呵呵!你太小看秦王了。」
「若秦王入主定州,我嚴峻願意,將嚴家一半財產,交與秦王,以求恕罪。」
嚴峻、吳忠,都是定州本土大族。且自身也是不錯的武將。他們可是知道,何人可以惹,何人不能惹。
招惹秦王,就可能將自己的家族,帶入深淵,兩人可不會這麼幹。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們在劉鑫的身上,絲毫看不到抗擊秦軍的希望。與其跟著等死,倒不如謀一新主。
反正,到哪裡不是效力啊!
「主公,為今之計,還是投降吧!以秦王之仁德與大度,定然不會為難主公的。否則!定州城破之日,大人乃至劉家,都會遭受滅頂之災。」
「大人……應該聽說過秦王的手段吧!」吳忠也是添油加醋一把。
如此一說,劉鑫的內心果真悸動了,甚至!面對秦王,他是真提不起絲毫抵抗的力氣。
唉!
「罷了!那便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