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嬴政眼裡的那抹落寞,王賁試探性的問道:「那陛下可是要說出身份?」
「不急,他不是想要娶朕的女兒?那到時候,朕帶著女兒一同前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王賁一愣,我勒個去!合著這陛下打的居然是想在民間當一次所謂的岳父大人?
「那,陛下想要帶的是哪位公主?」
嬴政毫無疑問到:「自然是賀懷公主,她是朕眾多兒女里,最為寵愛的一個,更是最聰慧優雅,知書達理的,早早已經到了嫁齡,只不過,朕捨不得,加之無人合適,既然沈心都已經說了,總不見得,讓他空歡喜。」
「諾。」
王賁心裡大汗,他爹那個老狐狸果然注意沒有一個是錯的!這不,陛下這就想要帶著賀懷公主過去了?
嬴政突然回神,「暫且不要告訴你父親,朕正讓他幫我尋找著咸陽良男,等他忙活完了,在和他說。」
「諾!末將絕不泄露。」
嬴政揮了揮手,即刻回宮,可是偏偏他最大的缺點,就是對自己的威懾力實在是太自信,例如趙高,他也根本沒有想到趙高居然會如此大逆不道!
到家後,王賁滿頭大汗,說他是愚忠的確沒錯,王翦就在大廳裡面坐著等他,王賁看見王翦,憨憨的笑了笑,「父親。」
王翦遞給王賁一杯茶,王賁剛剛想著喝下去壓壓驚,便聽見王翦的話。
「陛下要賜婚了?」
「噗!」
王賁一口熱茶噴在了地上,陛下,日月可鑑啊!我對你忠心耿耿,半個屁都沒放!他爹實在是太老狐狸了!根本就瞞不住!
「父親,你怎麼知道?」
王翦輕輕抿了一口茶,「你這混小子!肚子裡面能放個幾斤幾兩我能不知道?看看你走進來,居然順拐!堂堂武通候,實在是不怕人笑話,若非是陛下有吩咐,你定然也不會緊張如此!」
王翦說的一字不差,說起王賁順拐,王賁尷尬的撓了撓頭,沒想到自己居然能緊張成這副樣子。
「所以,若是說有事情可以讓讓你緊張,便是陛下讓你瞞著,不許告訴我,要把賀懷公主嫁給沈心的事情,對吧?」
王賁愣了愣,「父親……」
「停!你什麼也沒說,是我自己猜的,你不算是抗旨,無礙。」
說著,白了王賁一眼,「你是在我身邊長大的,恨不得你長個嘴我就知道你要說什麼,還想瞞著我?」
王賁乾乾的喝了口茶,沒有反駁這是他父親,從小到大,的確是沒有一件事可以瞞過他,但是也有一次,和嬴政坑他爹道巨鹿,不過若是追根究底,事情還是因為沈心!
要不是因為他出的餿主意,他也不至於回家之後差點被教訓。
「那,父親您打算怎麼做?」
王翦攤了攤手,「我能如何?自然是要看陛下如何,總不見得還毫無目標,就自己動吧?」
王賁滿臉的為難,「父親,我知道,但是……我一個字也不能說啊,這要是說了,到最後我再……在陛下面前露餡……」
王翦點頭,「沒錯,你不需要說,陛下哪裡定然是對任何人都存有疑心,萬一突然問起你,說不定你這木頭樁子就會繃不住,把戲演砸了。」
「嗯。」
王賁不好意思點頭,在朝堂上面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愚忠與皇帝,自然是不知道如何欺瞞。
皇宮裡。
「去,把賀懷公主叫進來。」
「諾。」
旁邊的太監應道,不久,門外傳來通報聲:「賀懷公主到!」
只見一位白衣飄飄,渾身透露著優雅的女孩緩緩跪在了大殿之上。
「女兒贏筇嫚,拜見父皇。」
嬴政見到了自己的女兒,當即眉開眼笑,這是他的大女兒,自然是最識大體的,性格溫順,不像是其餘的公主,一個個眼比天高,而她無論是樣貌還是才學,也都是配得上這公主二字,外界傳言不虛,她當真也是美到了極限!
若說是那拔劍自刎的扶蘇?自然也是寵愛之際,只不過,當看到書信的那一剎那,想到嬴政被自己氣的吐血,心中想不開,更是覺得自己愧對於父親的疼愛,隨後這才拔刀自刎。
雖然後世人人傳嬴政是暴君,但是沒有人說他是個嚴父,或許是因為自小受盡了欺負,若依,現在他又能力可以保護好孩子們,自然是要將自己沒有的,都補到孩子的身上。
如此,對於贏筇嫚更是捧在手心裏面的疼愛,這個女兒及其懂事,有時候還能為他分憂,甚至他都吃驚,一個女兒身,居然被他教導的如此通透。
自小到大,贏筇嫚都是嬴政的驕傲,無論是什麼時候,一旦嬴政不開心,太監們都會急忙的把贏筇嫚叫過來,在嬴政身邊說上兩句,便可以消氣,由此可見,對於贏筇嫚的寵愛!
「來了?到父皇身邊來做。」
嬴政對於她,說話更是輕柔的不行,贏筇嫚點頭,「諾。」
一邊的太監也是有眼力見的,立刻備好了軟椅,讓她坐在了嬴政的身側。
「父皇最近身體倒像是好多了。」
一開口便是關心身體,可以見得,贏筇嫚更是一個孝順的女兒。
聞言,嬴政一愣,「嫚兒說的當真?」
贏筇嫚莞爾一笑,傾國傾城,「女兒何時騙過父皇?最近看著父皇臉色紅潤了許多,女兒倒也是放心了。」
說著,贏筇嫚臉色些許犯難,那貝齒輕輕咬住了紅潤好看的嘴唇,眼中泛起了些許淚花。
嬴政一看這可是慌了神,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這樣過?
「怎麼了?嫚兒,可是有人欺負了你?同父皇說說,父皇給你解氣。」
贏筇嫚搖搖頭,硬是憋出了一抹笑意,「沒有,就是覺得父皇的身體比上一次出巡都要好上很多,心裡自然是放心,也為父皇開心。」
說著,淚水啪嗒啪嗒,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住的往下掉,看的嬴政一愣,滿臉不解,「嫚兒,既然如此,你為何又要哭?」
聞言,贏筇嫚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就連旁邊的太監都嚇了一跳,「父皇,女兒要說一些父皇大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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