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嬴政沒有想過,奈何已經詢問過王翦,王翦的意見,也是不能寒了老臣的心。記住本站域名
可是,若是一定要用六國餘孽,定然是會讓老臣心中有所嫌隙。
「我知道,但是,這要是傷了老秦人的心……又該如何是好?剛才先生也說,民心為重。」
沈心笑道:「人心最多便是貪念,自當是照顧,但是不能因此而過度放縱,難道因為老秦人不能心寒,國度不要了?老趙,螻蟻尚可以斗猛獸,以退為進,步步為營,若是如此,可能一開始老秦人心中不解,但是往後,老秦人定然會感激涕零!」
嬴政一臉期待,像是被沈心點破什麼一般:「這是個什麼法子?倒是新鮮。」
不等沈心說話,突然,一個僕人慌慌張張,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先生!不好了不好了!」
沈心見狀,眉頭一皺,「慌慌張張的做什麼?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嗎?」
僕人聞言,哭喪著臉道:「先生,外面來了一隊城防司的人,說我們這裡出現了不祥之物,竟能飛天,要將先生您帶走盤查。」
沈心尷尬到:「臥槽,就一個熱氣球,他們一驚一乍的做什麼?我大秦律例什麼時候不讓上天了?有能耐他也上啊!」
說著,轉頭看向嬴政,「老趙,我過去會會他,md,上不上天和他什麼干係,他自己往律例裡面插得這一條?」
說完,沈心抬腳就要往外走,嬴政一把便將沈心拉住,臉上出現些許笑容,「先生,讓王卿走一趟吧,我同這些人有些交情。」
是!還是不小的交情!
談話談的正開心的時候,突然出現打亂了他的興趣,現在更是讓沈心根本來不及顧忌他,這交情還小嘛?
沈心臉上出現些許疑惑,「這?當真?」
嬴政嘴角一扯,「這是自然,我的人出面,當然是要給一份面子,我同王卿說說,不讓他找你麻煩。」
說完,看了王賁一眼,王賁立刻會意。
這下好了,陛下生氣了,生大氣了!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天子一怒,浮屍千里!真的以為這句話是開玩笑?
「諾。」
說完,王賁腰帶佩劍直奔大門。
「這文墨閣和美食居的老闆在哪?大庭廣眾,光天化日,竟然敢做這邪物!」
一對官兵手持佩劍走了過來,厲聲呵斥。
「誰人喧譁?」
王賁一聲爆呵走了出來,絲毫不給這些人面子,那人一看,眼中滿是蔑視。
「你是誰?」
「你們這領頭人是誰,讓他出來!」
「我!」
身後一個吊兒郎當的官爺走了出來,沿著王賁覺著面生,冷哼一聲,「你誰啊?」
王賁當即從腰中掏出令牌,那人低頭一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賁見狀,拉著脖領子便給她拽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武,武通候!侯爺!見過侯爺!」
王賁氣的是掄圓了一個大嘴巴呼了上去,「啪!」一聲,清脆響亮,那人被打的身子活活轉了個圈,撲通一聲跪下。
「侯爺息怒,侯爺息怒。」
「好個不長眼的!這巴掌可不是只打你,我還要把你上頭的人都打個便!今日攪了宮裡那位的性質,還要抓先生?告訴你們這裡所有人,誰敢過來查,一律砍頭處理!不許聲張!」
那人瑟瑟發抖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王賁,「宮裡?是……是陛……」
「住口!再敢多說一個字,立刻拖出去砍了!」
「是,不敢了,不敢了!」
那人是連連磕頭,把腦袋都給撞破了!隨後屁滾尿流的就跑,等到王賁回來時,臉上早就不見了殺氣,反而是樂呵呵的。
「老王,處理好了?」
「哈哈,沒事了,以後都不會過來找麻煩。」
王賁道。
沈心上前拍了拍嬴政的肩膀,「可以啊老趙,面子真大,身為你哥們,也是覺得倍感榮耀啊!」
嬴政滿臉不解,「這哥們二字又作何解釋呢?」
沈心怔了怔,忘了他是個古代人,似乎不是很明白這些個詞。
「額……哥們就是說,並非親生兄弟,沒有血緣關係,但是關係卻要親近的比朋友親密,像是兄弟一樣。」
嬴政這才笑著點點頭,「哦,哈哈,那自然是了,我與先生自然稱得上是兄弟,那,先生,我們繼續說,被那些個宵小之輩打攪了興致,實在是心中不爽,你說以退為進,能讓老秦人同意用六國人?」
沈心嘴角一扯,「這樣,我來給你舉個例子。」
「就像是你有三袋米,但是你有三個孩子,你給他們分呢,一人一袋,他們都是些不成器的,就是惦記你手裡的這個糧食,可是你要是給他門了,你自己就要餓死,那麼有個辦法,就說這米都被劫走了,然後你去求,那劫匪不給,但是不給,你和三個兒子沒飯吃,你就往死了哭喊求,最終劫匪給了一袋,你把一袋都給了他們,三個人均分,你自己就能留下兩袋,安享晚年。」
嬴政聽見這故事,頓時嘿嘿一笑,「沒想到居然還有此等智慧之人,原本應該是讓人動怒的事情,沒想到到最後,眾人居然都能樂樂呵呵的。」
沈心點頭,「沒錯,這就是以退為進,你可以告訴天下,除了宦官,無論你多麼有才幹,一律不收,再告訴天下,稍緩,收一百個,老秦人五十個,東方六國五十個,後面,收一千,老秦人七百,六國三百,以此類推,那你說,老秦人會不會被表面現象唬住?自然而然便會感恩戴德。」
聞言,嬴政頓時拍手叫好,連連誇讚,「妙啊!先生果然是聰慧,這一招以退為進,當真是讓我佩服!請受在下一拜。」
說著,嬴政就要對著沈心行禮,沈心趕忙伸手將她扶了起來,「別別別,咱們就兩個人嘮嗑,你又不是陛下,幹嘛聽完這些和我道謝?」
嬴政聞言,乾乾笑道:「也是,也是,不過,在先生這裡可謂是受益良多,即便是世間有名的學者,都未必可以說出來先生這番話,怎麼能不讓人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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