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太監的人嘛,首先是自己受到了重大的傷害,致命的羞辱,很容易造成巨大的心理扭曲。記住本站域名
一旦當權奪利,他很容易就認為,是自己當時的割卵,才有的今日之功,這都是功勞苦勞,自己如此,算是熬到頭了!
所以,不管自己做什麼,那都應該是得當的。
所以一旦被寵幸重用,他們心中沒有什麼原則,只有喜好得當與否,又加上他們身後就是皇帝,所以拿著雞毛當令箭也是本能。
說起來也不能全怪這些太監,你皇帝稍稍有一點腦子,也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兒。
你讓宦官去制衡那些權臣,這是可以,但你讓宦官去掌控兵權,這就是自取滅亡!
太監是如此,那些糊塗權臣也是如此。
他們在該糊塗的時候不糊塗,不該糊塗的時候瞎糊塗。
爭權奪利的時候比誰都精明,比誰都會算計。
但是朝廷真的需要他們的作用的時候,他們確實狗屁不會!
比如制定大的戰略,或者是對外帶兵打仗,葬送在他們手裡的軍隊和國家未來也是不少。
太監誤國,權臣也誤國!
「哎呀……」
聽到馮去疾的話之後,沈心又是抱拳躬身,「丞相大人心中廣闊,有如此自知之明,本侯小肚雞腸,更是羞愧難當!」
我特麼?
自知自明?
馮去疾聽了,氣的鬍子都要飛起來了。
你這個逼,不給人活路呀。
不過儘管無語,但是馮去疾也沒有接著跟沈心嗆聲什麼?畢竟,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丟臉……
「呵呵,敢問東山候,您可知道這匈奴騎兵每日行走多少?」
馮劫見狀,呵呵一笑,站出來道。
「本侯不才,知道一二。」
沈心淡淡出聲,「匈奴騎兵的每日行程,慢則每日70里以上,快則每日150多里。」
什麼?
聽到沈心的話之後,所有的武將紛紛臉色一變。
而那些文臣聽了心中一陣詫異,但是卻並沒有意識到什麼過多的東西。
「說完匈奴,再說一說我們大秦的騎兵。」
沈心看著眾人說道,「我大秦的騎兵每日的行程大約三四十里。」
什麼?
聽到沈心的話,所有的人臉色紛紛一變,就連那些文官也聽出來了,大秦的騎兵每日的行程竟然如此之慢嗎?
那和匈奴自然不是同一個等級的,也就是說大秦的騎兵進入草原之後,定然是處處被動,處處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東山侯是在說笑吧?」
聽到沈心的話之後,一個大臣站出來說道,「雖然下官不是武將,但是對將兵之事也是略知一二。
本官聽聞,以前王翦將軍帶兵行軍一日可有30多里,這次東山侯你自己帶兵,每日可行四五十里。
這步兵都能走那麼快了,騎兵焉能走如此之慢嗎?」
「對啊對啊……剛才就聽的不對,騎兵怎麼可能比步兵慢呢?」
「沒錯,騎兵以機動取勝,這是東山侯你自己說過的事,你難道也忘了?」
"呵呵,人家東山侯怎麼可能會忘了呢,人家自己帶兵一日能走四五十里,這件事也能忘了?」
「我看東山侯是不了解我大秦的戰馬吧?這也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了?」
聽到沈心的話之後,這些文臣頓時你一言我一語,忍不住吐槽了出來話語之中對沈心是有頗多的不滿,乃至於嘲諷。
終於啊,終於也能找到你的一個把柄了!
不容易呀,那自然不能放過。
「呵呵……」
沈心聽了並未著急反駁,而是呵呵一笑,微微搖頭。
「東山侯這是笑什麼?」
御史大夫馮劫見狀,呵呵一笑,開口說道,「若是有什麼想說的不妨直接說出來?若是有什麼說不出的……那也就罷了……」
「這個嘛……」
沈心笑了笑,「不知該如何說起……」
「何為不知該如何說起?是便是是,有便是有……」
馮劫說道,「東山侯的意思是,自己沒有錯了?」
「哎……總之不知道該怎麼說起……」
沈心笑了笑,轉頭看向羸政,「陛下曾認為剛才御史大夫所言這個,非常的有道理,臣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哦?」
羸政聽了頓時一愣,他心說你是那種不知道怎麼回答的人嗎?看你的樣子莫不是心裡也在憋著什麼壞水?
唉,你這個人呀……
「東山侯,這話是何意呀?」
「臣的意思是請陛下定奪……」
我特麼?
你讓朕來定奪?
贏政嘴角微微一動,「定奪什麼?為你伸張,還是為御史大夫伸張?
「不不不,臣認為自己說的沒錯,而御史大夫說的也沒錯!」沈心笑道,「既然我與御史大夫兩人都不服對方,那不如來比一場,相信我們親自驗證之後,那大家就知道到底是誰錯誰對了……」
「哦?」
贏政聽了一愣,心裡頓時一樂,完蛋,你肯定是憋什麼壞水兒了。
「如何比?比什麼?」
「就比賽跑吧……」
沈心笑道,「這件事情關乎速度,那我們就比一下速度,通過實踐才能知道對錯!所以臣建議,讓御史大夫,和大上造英布,來一場比試,讓兩人圍著這咸陽宮轉一圈,不,三圈!他們跑完之後,臣自有話說……」
哦,你讓我跟著英布,在咸陽宮轉三圈?
我特麼?
馮劫聽了臉都黑了,這是人出的主意嗎?
我都這把年紀,而且還是個文臣,你讓我去跟一個年輕氣盛,剛剛當完先鋒將軍的武將去比?
而且還是比賽跑?
這簡直是禽獸所為!
「陛下,東山侯,這是在胡鬧!」
「是啊陛下,這哪有這樣比的?」
「御史大夫怎可如此?」
「臣也認為此事萬萬不妥!」
「好了!」
嬴政一甩衣袖,眾位大臣即刻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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