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韌建給除掉?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老子會被韌建給除掉?
二當家冷笑一聲,
「莫非,是秦人讓你們來挑撥離間的?
你們以為就憑你們能騙得了我?」
「二當家的,
我們從一開始也沒敢騙過二當家您啊!」
「呵呵···不敢?」
二當家冷笑道,
「我看你們是有狗膽,
也沒這個本事!」
「二當家,我們真不騙你什麼,
你這麼不信,那我們就跟二當家說一件事!」
「····說來聽聽?」
「二當家,當年您的兒子……」
甘青小心翼翼的看著二當家,一字一句的說道,
「您不一直都想知道到底是誰殺的嗎?」
「你說什麼?!」
聽到甘青的話,二當家怒吼一聲,
「你們還敢拿這事來激我?
若不是該死的楚人,我兒豈能會死,屍骨難存?!
你們今日替那細作求情,分明就是跟我作對!」
「二當家息怒,
您兒子若不是楚人殺的呢?」
什麼?不是?
二當家當即臉色驟然一變,語氣陰戾道,
「你什麼意思?」
「小人不敢隱瞞,您兒子當年不是楚人殺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
二當家想到什麼,瞳孔猛地一張,
「是誰?是……」
「就是……山越王!」
什麼?山越王?
聽到甘青的話,二當家冷冷一笑,
「我就知道,你們肯定這麼栽贓!
不過你們想錯了,
就憑這區區一句話,
想讓我和大王拼個你死我活,就是做夢!」
「我們死都不敢騙你,二當家!」
甘青說道,
「這大當家的石床下面有個暗槽,
這個暗槽裡面有一個東西……」
二當家凝眉道,
「什麼東西?」
「那是···一顆···
一顆人頭!」
人頭?什麼?
嗡——!
二當家聽了當即感到一陣眩暈,聲音微微一抖,
「···誰的?」
「八九歲的年紀……」
甘青盯著二當家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二當家的,那人頭骨的大小,
二當家的一看就會知道,到底是誰的……」
「你……你是說……」
「二當家的,我敢向著蚩尤大人發誓!」
甘青說道,
「千真萬確!
二當家可以想辦法讓人去看一看……
那個人頭殘餘的鎖骨,
是否和二當家你兒子那留下軀體上的骨頭斷痕,一模一樣……」
嗡!
二當家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這個狗賊····
這個狗賊!
我倆當年已然不再爭鬥,
他竟然還想盡辦法對我兒下毒手!」
二當家咬牙切齒道,
「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
說完,他冷眼看向甘青和豬玀,
「這麼說,你們兩個混蛋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是……」
「那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二當家咆哮道,
「韌建該死,你們也該死!」
「二當家您想想啊……」
甘青哭喪道,
「不瞞你說,這整個山寨上知道這件事的,
其實真的不少!
可是我們全都不敢說啊!
我們是什麼人,小嘍囉罷了!
山越王一怒,我們必然屍骨無存……」
「那現在你說了,你以為你就能沒事了?」
二當家冷笑道,「
你現在就不怕韌建會知道?」
「二當家若是說那山越王定然知道……」
甘青說道,
「只不過二當家的,您是想以自己的人馬,
現在和韌建的人馬拼個你死我活,
還是等待良機求助於他人了……」
什麼?等待良機?求助他人?
二當家聽了一愣,凝眉道,
「什麼意思,你讓我投靠秦人?」
「不是投靠是合作。」
「呵呵!你這個走狗,
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
二當家冷笑道,
「你這樣騙我,挑撥離間,
這都是秦人給你出的詭計吧?」
「二當家的,小人不敢隱瞞,這的確是秦人要我帶給您的話……」
甘青說道,
「只不過二當家的你想,
山下幾十萬秦兵都是寶劍寶槍,
我們山上總共不過兩萬兒郎,
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婦孺。
現在幾十萬山越精銳都已經沒了,
秦軍肯定是要登山的!
咱們若是抵抗,那肯定全都屍骨無存!
二當家的,您若是和山越王一起,那就是一起送死!
可是,您若是與大秦聯手,那不但能報了您兒子當年的仇,
而且,您幾個女兒,所有家人族人,不都能活下來嗎?」
「呵呵,果然是秦人的主意……」
二當家的陰陰一笑,
「說得好聽,
我為何要相信你的話,相信他秦人的話?」
「他們主帥說了,南下山越,不過是想在當地尋找稻穀耕田種地,
這次消滅了山越主力,他們也就不擔心我們再做亂了。」
.....
甘青說道,「若是我們誠意歸順,
那,就繼續讓我們山越人,當我們山越人的王……
二當家,這個王,您不是一直想做嗎?」
「我?」
二當家的聽了,心裡一動。
這個山越王,他自然想做
,從一開始,他就認為,這個山越王,本就該是他的!
韌建什麼人,
小肚雞腸,生性多疑,不是個東西!
「哼!」
他想了想,反應過來,
「秦人既然幾十萬山越人都殺了,
還會故意留下我?你休要騙我!」
「二當家,他們主帥說了,
登山作戰畢竟是難事,
若是一個個山頭攻打下去,他們勢必也會損傷巨大,
而且,還會耗費很多的時間。」
甘青說道,「因此,他們不想這麼麻煩……
若是能合作,自然也是合作……」
「呵呵,原來秦人也有害怕的事?」
二當家冷笑一聲,
「既然他們如此害怕登山,那我們又怕什麼?
我又為何偏偏冒險,跟秦人合作?」
「二當家的……」
甘青聽了,嘴巴微微張了張,開口道,
「秦人大將軍說了,麻煩自然有,但是若是不從,
想要讓一個小小的野象山屍骨無存,不過是一道敕令的事……」
什麼?
二當家當即脊背一涼!
一股冰冷的寒意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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