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的?」
沈心不由得一愣,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嬴政,「趙兄,你不是那六國之餘孽嗎?我如此評價始皇帝,你如何如此興奮?」
「這……哈哈……」
嬴政也是只能夠尷尬的笑了起來,「不瞞先生,在下並非那六國之餘孽,而是忠心大秦之人,此前之話語,不過是為了試探先生一二。Google搜索」
「我對大秦之心,日月可鑑,若是我真心如此,怎會如此輕易便是與先生袒露心意?」
你試探嗎?
你是不是閒的啊?
沈心看著嬴政這一身不俗的穿著,再加上身旁的那個壯碩的莽漢。
這跟莽漢在嬴政的身邊一直一言不發,卻是形影不離。
若是如此的話,想必這個傢伙,也是一個有地位的傢伙吧?
「當真?」
「自然。」
「哦……」
這個人如果要不是什麼六國之餘孽的話,只看這一身穿著,再加上他身邊的這個隨從的話……
恐怕就算是在大秦的官員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個十分有地位的人吧?
「趙兄,我看你的氣質也並非常人,身邊又有如此之人隨行……」
「而且,你更是趙姓,在這大秦之中,怕也是身居高位,關係不淺吧?」
「關係?」
嬴政不由得呢喃了一下,看了一下自己身旁的王賁,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確實如此,不過,也只是憑藉著祖上功勳而已,若非如此,我怎會肆意遊玩?」
「唉,那還真是可惜。」
聽到嬴政已經這麼說了,沈心也是不由得感嘆的搖了搖頭。
如果要是此人的身份真的重要的話,他還有可能與始皇帝見面,他沈心,也是能夠改變大秦的命運。
「可惜?」
「不知道先生,你在可惜何事?」
「可惜你的地位不怎麼樣啊。」
沈心說道,「我以為你姓趙,還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呢,如果要是你能夠真的成為了一個大人物,我還能夠讓咱們兩個都是達到位極人臣的地步,整個大秦的命運,我都是能夠改變!」
「什麼?」
嬴政聽了以後,心中也是不由得一樂,這大秦之中。還有什麼人能夠比他更加的地位高?
不過,對於沈心所說的改變大秦的命運,嬴政也是異常的感興趣。
「先生,不知道你所說的改變大秦的命運,所謂何事?」
「你想知道?」
沈心也是不由得愣住了一下,滿眼都是懷疑的看著嬴政,「你不會是什麼大秦麾下的探子之類的人吧?」
「呵呵,這又從何說起?」
嬴政笑著說道,「我這般之人,怎會是那探子?」
「我看也是不太像……」
沈心也是點了點頭,「像你這樣身材的人,探子又怎麼可能會要你?」
「呵呵,也對。」
嬴政聽了,不過是笑了笑,而在一旁的王賁,卻是心中不由得抽搐了起來。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跟什麼人說話?
如果要是在朝廷之中,如此說話之人,八條命都不夠死的!
不過,看著嬴政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王賁也是不敢打擾。
「既然你不是這種人,那我就不擔心了。」
沈心笑著對嬴政說道,「反正,離開了這裡以後,我說什麼了,可都不認,正好我也是憋悶了許久了,不如我跟你嘮會嗑。」
「嗯?先生,不知何為嘮會嗑?」
「就是閒聊的意思。」
「哦,若是如此,那我今天便是與你好好的嘮會嗑。」
「坐吧。」
沈心對著嬴政示意了一下,「你身邊的這個莽漢,也讓你一同坐下來吧,站在這裡。還真的是有一些嚇人!」
「嗯。」
嬴政也是點了點頭,轉身對著王賁示意了一番。
「這!」
「小人不敢!」
「讓你坐下來。又不是什麼大事情,不敢什麼?」
嬴政瞪了一眼王賁以後,王賁也是趕緊坐了下來。
「先生。」
嬴政回過頭來,對著沈心問道,「不知先生家的床榻何在?」
你一直讓我們坐下來,床榻擱哪呢?
「床榻?」
「正是如此。」
嬴政說道,「若是無床榻,莫非我等席地而坐?」
這怎麼可能?
沈心笑著說道。「在我這裡,沒必要非要坐在床榻上。」
「哦?」
嬴政也是有一些好奇,「那先生,我等坐在何處?」
「沙發不香嗎?」
沈心說道,「這沙發坐起來,多舒服啊?為什麼咱們非要盤腿坐在那床榻之上?」
說完,沈心也是指著沙發,「這便是那沙發。」
「此物便是?」
看著自己面前這些從來沒見過的東西,嬴政原本還以為不過是裝飾而已。
這種東西,他沒有見過,也是正常的事情,最初的桌椅,也是在東晉時期,才流傳而來的。
而這沙發,更是久遠。
「你看我就明白了。」
沈心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一個沙發之上。
這個沙發,是沈心自己設計出來的,畢竟,作為一個現代人,搞出來一個沙發,不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嗎?
「此物看上去,卻是十分不錯!」
嬴政也是忍不住心中一動,學著沈心的模樣,也是坐了下去。
「嗯……」
嬴政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此物卻是鬆軟異常,舒適非凡!」
「那當然了!」
沈心也是笑了笑,「這個東西,如果要是我能夠提前幾年來到了這裡的話,恐怕我都已經準備要給始皇帝獻過去了。」
「哦?」
嬴政聽完,不由得微微一愣,「為何先生如此言語?此物非同尋常,何時進獻始皇,也具是一件秒事啊!」
「唉,你不清楚……」
沈心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如今,已經晚了啊,我估計著,我是不可能跟始皇帝見面嘍!」
「或許,也是未嘗不可啊!」
嬴政聽了以後,頓時就是笑了起來。
「還有什麼機會啊……」
沈心撇了撇嘴,「只剩下一年的時間了,我如今還是一個布衣草民,想要簡單始皇帝的話,實在是太難了啊!」
「一年?」
嬴政聽完,心中不由得一動,急忙問道,「先生,這一年所謂何意?莫不是先生一年以後,便是要離開?」
「我離不離開還不知道……」
沈心說道,「不過吧,始皇帝這個時候,估計差不多是一定要離開了。」
什麼?
聽到了沈心的話以後,嬴政的臉色,也是不由得僵硬了起來的,而在嬴政身旁的王賁,也是滿臉憤怒的站了起來,「大膽!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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