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刺殺失敗了?」項燕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女兒。閱讀
「那你是怎麼回來的?」他眼中露出一抹狐疑。
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兒,而是多年沙場征戰。早就讓他養成了狐狸般的性格。
對任何事情都抱有懷疑態度。
看到項燕狐疑的目光,和質詢的口吻。
邢一善頓時臉色一白。
她不可置信看著項燕,顫聲說道。
「莫非爹爹是懷疑女兒叛變投敵。?」說話間,眼眶內發紅。
項燕這時也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不對。
他忍不住剛要開口辯解。
邢一善已經面含淚花,掩面離去。
沒人知道她為了這次行動付出了多少。
連自己的身子都搭了進去,到頭來卻換得自己親生父親的懷疑。
這讓她內心猶如刀絞,萬箭穿心,劇痛無比。
項燕目睹,邢一善離去的背影,並沒有去追。
只是站在原地呆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中帶著一抹悲痛。
常年戰場廝殺,讓他整個人都變了。
不知何時,他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將軍您是否去追一下小姐,對她解釋一下。?」旁邊有叫將領出聲提醒。
項燕沒有回應,而是轉頭繼續說道:「我們還是繼續探討之前的戰事吧,如今刺殺失敗,秦江的胃大軍不是就將到達壽春城。」
「我們,一定要要早做準備。」
後宅。
邢一善掩面離去,一路歸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後關上門,背靠牆壁,緩緩滑了下去,她坐在地上,目光呆滯。久久無言。
她既然是項燕的女兒,自然就不叫邢一善了。
那只是她行走在外的化名。
實際上她的名字叫做項月今年二十二歲。
出身楚國,著名世家項家。
她天資聰明,武藝高強,並且還精通兵法戰陣。
之前也正是因為如此項燕才會派她前去在秦國打探消息。
沒想到最後卻是這樣的下場。
她為楚國付出了一切,九死一生,連自己的身體都搭上了,僥倖脫險。
最後還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懷疑。
這讓項月心中難以接受,無法釋懷。
讓她內心都幾乎崩潰了。
她眼眶泛紅,雙目噙著晶瑩淚花,滾滾而出,最後兩行清淚划過臉蛋兒。
項月目光有一些沉寂和死氣。
那是了無生氣才會有的樣子。
這次,項燕的話帶給她傷害太大了。
忽然她腦海中又出現一道修長身影。
那人臉帶笑意,嘴角微微上翹,正似笑非笑看著她。
似乎在說:「怎麼樣,讓你離開我看看他們可值得你的付出?」。
「王八蛋!」項月心中咒罵。
更是一陣劇痛鑽心蝕骨。
「秦江,我不殺你誓不為人。!」項月心中發狠,發誓要把秦江幹掉。
……
秦江大營之內,他剛脫下鎧甲,想要上床休息。
忽然間心裡一激靈,渾身惡寒。
「奇怪是誰在念叨我呢?對我有這麼大的惡意是趙高還是邢一善那個瘋女人?」秦江口中喃喃自語。
……
三天後壽春城外秦軍大營。
一面黑色旗幟,迎風屹立。
旗幟上刺著一個大大的王字。
即便相隔數里也看得十分真切。
這正是秦軍主帥王翦的帥旗。
他們此刻軍陣屹立,氣息莊嚴肅穆,排列也很整齊,似乎在迎接什麼人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已經快要日上三竿了。
王翦依舊,頂盔摜甲坐在戰馬之上,目光遙視遠方。
在他旁邊其他將領也是身軀站的筆直。
任憑黑色鐵甲,在吸收太陽光後,熱度高的驚人,貼在他們身上,讓他們汗如雨下。
也巍然不動。
正在這時!
忽然間大地微微震盪,所有人的精神立刻提了起來。
立刻他們就看到遠去遠處天際邊,有大片黑影瞬間出現。
這群黑影遠遠看去,猶如離弦之箭。
瞬息之間就已經拉近了與他們的距離。
那是一群身穿黑色鐵甲跨騎駿馬的精銳鐵騎。
為首的人還手上還扛著黑色的軍旗。
上面一個大大的秦字,耀眼奪目。
這個旗幟是由金色絲線編織而成。
在太陽光的映照下,閃耀著金色光輝。
正是秦江率領一萬大秦鐵騎來支援王翦。
在距離王翦他們五百多丈的時候。
大秦鐵騎開始減速。
最後到王翦他們面前堪堪停下。
動作拿捏的絲毫不差,一看就是百戰精銳。
為首一名將領身穿黑色玄甲,面如冠玉。身材修長,年紀年輕的幾乎過分。
他策馬來到王翦面前,雙手抱拳。、;「護軍都尉,太子首傅,秦江,見過王老將軍。」
王翦也仔細打量著面前的秦江。
他之前只是從奏章上經常能看到秦江的名字。
最近的秦江可是太火了。先是獻上以工代賑之策。
後更是設計建造曲轅犁。
最後還獻上了玉米和土豆。
據說可以畝產數千斤的祥瑞。
他的名聲之大,可以說在如今的大秦,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風頭甚至已經蓋過了以前的呂不韋。現在的丞相李斯。
「沒想到陛下讚不絕口,唯以重任的就是此人,這也未免太過年輕了吧。?!」
「讓他率領我大秦精銳前來。這一仗堪憂啊。!」
「若是他在戰場上一意孤行,恐怕是禍非福。!」王翦心中已經開始嘀咕了。
主要是秦江太過年輕。派這麼年輕的人上戰場,並且委以重任。
他很是擔憂,畢竟這可是有前車之鑑的。
之前的趙國就是因為不信任老將廉頗,反而派出年輕將領趙括。
結果只會紙上談兵的趙括,一戰將趙國四十萬精銳葬送。
趙國也由此由盛轉衰,最後滅亡!
王翦看到秦江率領大軍到來,不但沒有高興。
反而還更加心事重重了。
他感覺,秦軍前途堪憂啊!
本來他和項燕是五五開!
現在秦江一來,就是四六開了。
多了秦江,項燕多了一成勝算!
秦江看著王翦姐面色沉重陰沉的嚇人,也不禁心中詫異。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我率領大軍前來,並且還帶來大量糧草到來,他怎麼不開心?」
「反而眉頭擰得跟麻花一樣。?」秦江還不知道呢,自己在人家心中已經成為累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