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什麼是愛情

  「這特麼誰啊?你怕啥?家父秦風你不知道?」

  秦玄澈對於嬴長安一個勁兒的扒拉自己,感到十分的不滿,太掉價了呀!這麼多人看著呢!

  自己剛裝完逼,你就讓我低調?這豈不是會讓人瞧不起?

  於是,他便不滿的壓低嗓音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你直接噶了他!

  這是我爹教我的,所以你怕啥?

  咱們占著理兒不說,我爹是首相,你爹是監國太子,你怕個球啊你怕?」

  沒想到秦玄澈說完了之後,嬴長安催促的更急了:

  「這是內閣次相蕭何大人的車架!」

  「嘶!快跑!」

  一聽這話,秦玄澈當即一馬當先,朝著外邊跑去。

  那可是內閣次相蕭何呀!

  準確的說,稱之為內閣首相也不過分。

  之所以他堅辭不受,是因為出於對秦風的尊敬。

  雖然秦風不在意,但蕭何很在意。

  畢竟自己曾經只是一個小吏而已,能夠達到如今的地步,全都仰賴秦風的提攜。

  甚至到現在蕭何都不明白,秦風當初為什麼會為了自己這樣一個微末小吏,而想盡一切辦法,坑蒙拐騙把自己弄過來。

  細細想來,可能是緣分吧!

  畢竟自己要名聲也沒有名聲,要功績也沒有功績,兩人甚至都不認識。

  難不成真的如同坊間傳言,秦風好美男?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都說的過去了。

  畢竟無論是張良還是陳平,乃至韓信等人,都是一等一的英俊。

  所以,正是因為對秦風的這種尊敬,蕭何才對秦玄澈乃至嬴長安十分的嚴厲。

  他不僅僅是大秦帝國的重要掌舵人之一,更是兩人的老師。

  平時可是真打手心啊!

  而且秦玄澈也清楚,蕭何先生乃是父親的左膀右臂。

  別說是打自己,就是拿鞭子抽,娘親也會說抽的好。

  相比較而言,秦玄澈更喜歡陳平先生一些。

  他就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上課的時候,也總是會將學問講的很有意思。

  而且很是和藹,從來不會體罰他們。

  只不過秦玄澈不知道的是,陳平先生會直接告黑狀。

  把他倆的過錯分別告訴贏姝和扶蘇。

  反正兩人挨的打,會比蕭何狠好多倍。

  此時,秦玄澈在知道來人是蕭何之後,已經顧不上了。

  為了不被當街打屁股,打手心,他掉頭狂奔!

  可是沒跑出去多一會,突然眼前一黑,一個大手用力按住了自己的腦袋。

  秦玄澈當即勃然大怒,道:

  「閃開!家父秦風!不許擋路!」

  可是沒想到,來人不僅沒有閃開,甚至手上的力氣更大了。

  「好啊,小小年紀就懂得仗勢欺人了?」

  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可卻讓秦玄澈如墜冰窖。

  他哭喪著臉抬起頭,看著蕭何,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

  「先生好,好久不見,十分想念。

  正想著去咸陽找您請教一個問題呢,沒想到這麼巧,居然碰到您了。」

  蕭何沉吟道:

  「很好啊,居然能夠主動問問題了,說明你有很大的進步。

  那麼這些倒地不起的人,是因為阻攔你前往咸陽城問問題,所以你就讓手下人放倒了他們?」

  秦玄澈扭扭捏捏道:

  「怎麼不是呢?」

  此時,他才發現,嬴長安已經滿臉無辜的站在蕭何的身後,甚至還來得及扮個鬼臉。

  好傢夥!這小子!是個人才啊!

  扮豬吃老虎?

  平時看著蔫不拉幾的,沒想到竟是個老六!

  這說出去誰會信?恐怕連蕭何先生,都不會相信吧?

  不過秦玄澈一時間有點羨慕嬴長安了,人家角色切換一點冷卻時間都沒有,很容易就逃脫懲戒。

  不像自己,一身正氣!

  蕭何看著雙目無神的秦玄澈,不由輕咳了一聲。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口吐白沫的嬴子熙,以及半死不活的嬴策,不由暗自苦笑。

  這些舊貴族啊,從開始跟秦風斗,竟是一直斗到了下一代。

  其實也能夠理解他們鍥而不捨求虐的精神,畢竟誰也不想讓手中的權力溜走。

  這也是秦風照顧嬴政情緒的原因,沒有對這些人斬草除根。

  畢竟都是嬴氏的親戚,殺光了總歸是在史書上不好看。

  本來對長生有執念的嬴政,是對身後名不太重視的。

  但是現在他已經看開了,每天開心的過著每一天就好。

  所以身後名這種東西,秦風還是要替他考慮一下。

  只不過這些老秦貴族很倒霉,遇到了秦風,以及他一眾小弟。

  無論是下去多少年,他們永遠只會被壓制。

  甚至再過上兩代人,將沒有老秦貴族的概念,只有嬴氏皇族。

  蕭何收回思緒,看著一臉擺爛模樣的秦玄澈,淡淡說道:

  「既然遇到了,那麼秦公子就說說看,你想問老夫什麼問題?」

  秦玄澈愣了一下,自己啥時候想過啊?

  不過還好他反應迅速,當即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主動是卑微,深情是舔狗,一見鍾情是見色起意,日久生情是權衡利弊,那你告訴我,什麼是愛情?」

  蕭何:「??????」

  他直接給氣笑了,你特麼問的什麼毛問題?

  跟你爹學的吧?專門氣人的吧?

  問就算了,這個秦玄澈顯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甚至還舔著個臉湊上來,驚訝的問道:

  「先生,您不會不知道吧?」

  「回家將《掄語》抄十遍!」

  蕭何當即惱羞成怒,吹鬍子瞪眼說完,便拂袖而去。

  看著蕭何遠去的馬車,秦玄澈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瞅著同樣鬆了一口氣的嬴長安,哼哼唧唧的問道:

  「你小子藏的挺深啊?這次出手,就不怕被人拆穿了,告訴你父親?」

  嬴長安依舊是一副呆萌的模樣,兩手一攤,道:

  「在你不出賣我的情況下,說出去誰會相信呢?

  嬴氏那些老貴族?先不說他們敢不敢告狀,就算說了,也沒人信不是?」

  說著,嬴長安可憐巴巴的道:

  「人家可是一個溫潤如玉,且十分怯懦的太孫呢。」

  秦玄澈舉起胳膊,在嬴長安臉上比劃了比劃,惡狠狠道:

  「我特麼真想邦邦給你兩拳!」

  (奪筍吶!居然去舉報俺新書!哭了哇!o(╥﹏╥)o為什麼要學秦風的狗,不跟著他學點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