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囂張?到底是誰的末日?

  韓信慌了,說道:『兄台,讓你走吧,現在不走,晚了,這個張仁傑,一定會找你麻煩的,一會你不要說話,責任我承擔了。』

  王離是一點的沒有在意,反而站在不遠處,跟贏子鋒說話。

  此刻還不是他們暴露的時候,倒是要看看,這淮陰縣的捕快張仁傑,會這麼仗勢欺人。

  「他的手指,是你傷的?」張仁傑過來之後,喝退了那些看熱鬧的人,看向王離問道。

  還不等王離回答,韓信卻是說道:「大人,是他跟小人發生了爭吵,想要我祖傳的這把寶劍,引發了衝突,才傷了他,一切的責任我來承擔。」

  「給我閉嘴,你是什麼東西,讓你說話了嗎,你也跑不掉,還有那個小子,你也跑不掉。」張仁傑自然是知道,傷人的人,不是韓信,但是看了韓信的劍之後,也有了占為己有的心思。

  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麼把韓信弄死,光明正大的擁有這把劍。

  他的上級黃一鳴,此刻早就站在城外,帶著泗水郡韓光過來。

  因為他們得到了密件,說長安侯過來淮陰縣了。

  害怕黃一鳴出事,鬧出了洋相,韓光特意派人告知,自己要過來。

  得知消息的黃一鳴,早早通知自己的手下張仁傑,可是他不知道。

  站在官道上的黃一鳴,著急得不行,對著師爺問道:「張仁傑呢,人找到了沒有,不是早就通知了嗎?」

  「縣太爺,人還沒有找到,不過其他人都過來了。」師爺如實地說道。

  黃一鳴聽了,生氣地罵道:「這個該死的張仁傑,不會又去集市,給自己小舅子出頭去了吧,現在這個關鍵時刻,搞不好長安侯就進城了,發現就不好了。」

  「老爺,還是等郡守大人過來,我們再進城吧,畢竟他是你的上級,能夠管到你的。」師爺這話說得也是十分明顯,得罪了贏子鋒,禮儀上的問題,可能不會出事,畢竟是微服私訪的。

  要是得罪了提前告知的上級,年度你的評比,要是落後倒數的話,你的仕途可就要受到影響了。

  「知道了,希望這個小子,不要給我招惹麻煩吧,哎,我從下面鄉里上任不久,真的管不住他啊。」黃一鳴無奈地嘆息。

  此刻,正在淮陰城東邊集市,給自己小舅子撐腰的張仁傑。

  怎麼會知道,眼前的兩個人,正是自己上級,還有上級的上級,拼命迎奉的人。

  張仁傑抽出刀,十分囂張的對著王離說道:「小子,你爹是誰?你爺爺是誰?說出來我認識的話,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王離笑了,「我爹你認識他的話,他也不可能認識你,我爺爺更不用說了,你是這個縣城的捕快?」

  「知道我是捕快,還不快點說?」張仁傑威脅道:「不要跟這個死人一樣,主動找死,快點說,說晚了,小命就沒有了。」

  「傷人就要人命?難道這是大秦律法規定的?」王離質問道。

  「小子,這個縣城我張仁傑就是法,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看來你家也是無名之輩,要不然你早就說出來了,來人抓起來,押進大牢,要是反抗的話,當場擊殺。」張仁傑怒聲道,不想跟王離廢話。

  「住手!」又是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惹得動手的人,停了下來。

  剛剛還在叫囂,在淮陰城內,自己就是法的張仁傑,聽到這個聲音,看向來源,發現是跟王離說話的年輕小子。

  看上去十分的年輕,好像是哪家少爺。

  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個小子,才是正主,王離這個小子,可能是家僕。

  才不會把自己的名號說出來。

  冷眼看向贏子鋒,「小子,你是哪家的少爺?」

  「怎麼,我要是大家族的子弟,你就會放我離開,不然的話,我也離不開這個淮陰城了,對嗎?」贏子鋒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問道。

  「哈哈。」張仁傑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你不愧是有點見識的人,不過,你就算是貴族的子弟,在這個淮陰城,也是我說的算。

  快點告知我,你的家世,要是讓我不滿意的話,你就是死。

  把你的父母找來,賠償不滿意的話,你還是不能離開這裡。」

  這話已經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贏子鋒是什麼人,怎麼會被威脅呢。

  冷笑,「想要見我爹,可惜你這一輩子,已經沒有機會了,下輩子想想吧!」

  「混蛋,你是瞧不起,信不信,我讓你們,走不出這淮陰城。」張仁傑怒了,這麼多年,從自己入職縣衙開始,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今天是一下子,都見到了。

  之前的王離,看不起自己,現在的贏子鋒也是這樣。

  合著找死的人,今天都湊在一起了。

  周圍的人,見這兩個年輕人,說話如此的囂張,也不害怕,得罪了這個捕快,真的離不開淮陰縣城了。

  要知道,在這一畝三分地,除了縣太爺黃一鳴之外,說話算數的人,也就是這個張仁傑了。

  你今天這樣跟他說話,你還想活著離開嗎?

  可惜的是,他們說話,贏子鋒跟王離,根本都沒有放在眼裡。

  一個是大秦最為受寵的九公子,長安侯。

  一個是大秦諸侯王翦的唯一嫡系長孫,這任何一個人,去到一個郡縣,太守見了,都能抖上三抖的人物。

  今天張仁傑也是祖上冒黑煙,地底下的老祖宗,可把腦殼都磕碎了,不停地向閻王求饒。

  一定不要讓自己子孫出事啊。

  可是這個已經在刀尖上跳舞的張仁傑,全然不知。

  見贏子鋒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家世。

  幾次的被羞辱之後,也不想再次忍讓了。

  怒聲道:「來人,把這幾個項氏一族逃跑出來的反賊,給我抓住,送進大牢。」

  「呵,你敢抓我進去?」王離不屑的說道。

  「有什麼不敢的,今天給我抓住這些反賊,老子就不信了,還有人能夠救出來你們。」張仁傑拔刀,十分囂張的說道。

  「動手,拿下他們。」贏子鋒已經見識到,公職隊伍裡面的害群之馬,他可不會客氣。

  而且父皇也痛惡這樣的人。

  隱藏在群眾中的親衛,紛紛亮出鋼刀。

  直接對準那些捕快,想要動手的人,不下兩個回合,直接拿下。

  就剩下張仁傑一個人,在那死扛。

  威脅道:「小子,你敢拒捕,帶著家奴,攜帶兵器入城,反抗朝廷,你是找死,沒有人能夠保住你了。」

  「讓他閉嘴。」贏子鋒冷聲道。

  王離直接上前,一腳踢掉了張仁傑手裡的武器。

  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臉上。

  兩個牙齒,夾帶著血水流出。

  「這...」

  看戲的群眾,還有韓信都懵圈了,這隨便站出來的年輕人,這麼厲害的嗎,真的敢動手打朝廷的人。

  這還是淮陰城的捕快,你們也不害怕。

  縣太爺黃一鳴過來,帶兵來抓捕你們。

  你們就算是再厲害,你們也不能,當街跟朝廷的人作對啊,還打了他們。

  如果你們的家族,不足夠厲害,真的不能保下來你們。

  「行了,韓信你跟我走,去縣衙等著,王離這邊的情況,你處理了。」贏子鋒冷漠的說道,聲勢嚇得不少人,不敢吭聲。

  王離得到了命令,對著兩個手下說了一句。

  他們就行動,直接朝著站在不遠處,嘴裡還囂張叫著贏子鋒、韓信、王離完蛋的胡屠夫走去。

  被控制之後。

  胡屠夫慌忙喊道:「做什麼,你們想要抓我做啥。」

  可惜沒有得到語言上的回應,反而是兩個親兵的老拳。

  對著胡屠夫的腹部,狠狠砸了兩拳。

  頓時,肚子裡面的酸水,還有眼淚,馬上就流出來。

  嘴巴也被封堵住,帶往城外的臭水溝。

  羞辱了朝廷未來大將軍的人,韓信可以大度,以後讓他們活命。

  但是在贏子鋒這裡不行,你是打了我的臉,打了朝廷的臉。

  因為日後,韓信功成名就之後,還好有人想起,朝廷的大將軍,昔日還在淮陰縣城,鑽了別人的褲子,那人竟然還是一個屠夫。

  這說出去,對於朝廷的名聲不好。

  無論是誰,都會這樣做的。

  按照正常的歷史發展,這種情況不會發生,但是在贏子鋒來了,改變這個時代的軌跡之後,自然不能讓這個事情,流傳下去。

  什麼一飯千金,不值得,朝廷的臉面,才是最為重要的。

  那些看熱鬧的群眾,不知道贏子鋒是什麼人。

  可是從他的手下身手看來,十分的厲害,不害怕淮陰城的捕快頭子。

  不然的話,不敢讓自己的手下抓人,還主動去縣衙。

  甚至還偷偷派人去處理胡屠夫了。

  見胡屠夫被人帶走。

  有好事者,遠遠跟著,發現到了城外,一個臭水溝處。

  那兩個人,十分的果斷,直接手起刀落,對著胡屠夫動手。

  然後瀟灑地離開。

  而且他們,竟然還朝著城裡走去,一點都不擔心,這種事情會暴露。

  畢竟這個年頭,在嚴厲的秦律下,殺人的事情,雖說有發生,可那也是在私下,沒有人看見的地方。

  像這樣殺人,不離開的,還是頭一次見。

  等他們離開很遠之後,好事者走了過去。

  發現胡屠夫早就咽氣了,身邊開始變冷。

  害怕被人發現,趕忙地離開。

  這邊,當贏子鋒等人,朝著縣衙走去的時候。

  鬧市中發生的事情,還是傳到了城外,等待的縣太爺黃一鳴耳朵里。

  他一聽這事,張仁傑被人抓了,為首的兩個人,還十分的年輕,更為重要是,他們的手下,好像十分厲害。

  手裡用的武器,比捕快們強多了。

  好像都是鐵器,發著寒光。

  一聽這個消息,黃一鳴馬上就知道了,這可能是長安侯,已經到了淮陰城,趁著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來的。

  想要看看,自己治下的淮陰縣城,到底怎麼樣。

  而張仁傑這個蠢貨,為了一個賣肉的小舅子,竟然跑去得罪長安侯。

  找死也不要帶上我啊。

  可惜這種事情,他是不知道為何會如此這樣。

  覺得自己可能完蛋了。

  希望太守韓光,快點過來啊,這裡不能待了,需要去給那位爺請罪。

  期盼中,太守的馬車,終於是到了。

  度日如年的感覺,真的很難過。

  「參見太守。」黃一鳴見韓光的馬車停下,趕忙過去參拜。

  打開車子門帘的韓光,看向下面臉色慘白,參拜的黃一鳴,問道:「怎麼?黃縣令身體不舒服?長安侯的蹤跡發現了沒有?」

  一問到長安侯,黃一鳴嚇得半天,說不來話。

  不吭聲。

  「怎麼?黃縣令,你是沒有聽到我說話嗎?」韓光生氣地問道。

  「韓太守,那個長安侯,可能已經進入淮陰城了。」黃一鳴結巴地說道。

  韓光還沒有意識到出事了,說道:「挺好的啊,這樣我們就進去,一起參拜長安侯,他可是陛下,最為寵愛的九公子,河內郡的百姓,很多都開始打工,富裕起來,我們這泗水郡的百姓,生活可是苦了不少,讓長安侯給我們郡一個政策,或者開一個分廠過來,讓百姓改善一下生活,也是挺好,他們幾個縣的人都過來了,你前面帶路,跟我一起過去見見,求求情。」

  這話在黃一鳴聽來,可是要命的。

  愣在原地,半天不動彈。

  「黃一鳴,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帶我們見長安侯,是你想要把所有好處獨吞,留在淮陰城,還是說,長安侯根本沒有來這裡?」韓光怒聲呵斥道。

  後面幾個縣城的縣令,也開始指責起來。

  「老黃,我們幾個縣,可都是泗水郡的,你淮陰城也是啊,有好處不能一個人拿了,大家都是同朝為官,不能做絕了。」

  「是啊,老黃做人要厚道,不能貪心。」

  面對幾個縣令的指責,黃一鳴是有苦說不出。

  「黃一鳴,該不會你們的人,得罪了長安侯,惹得他生氣,動手了吧,要是這樣的話,可不要怪我大義滅親了。」作為郡守的韓光,發現了情況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對著黃一鳴質問道。

  「發生了一點意外,太守還有各位同僚你們跟我來,情況沒有那麼糟糕。」黃一鳴苦澀的說道。

  「黃一鳴,你快點說,到底出了什麼事,一邊走,一邊說。」韓光快速的說道,他泗水郡,可不能得罪了當朝最為受寵的長安侯,不然的話,會帶的百姓跟著受罪的。

  「太守,具體的情況,我不知道,到了縣衙我們就知道了,我給你說下,我得知的大概情況。」黃一鳴也沒有廢話,直接騎上馬,跟著一邊走,一邊說自己得到的情況。

  聽完了事情發展的經過之後。

  韓光說道:「黃一鳴,你覺得這個張仁傑,還能留下嗎?」

  「不會這麼嚴重吧,不至於殺頭,畢竟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身份。」黃一鳴也沒有想到,太守竟然說,張仁傑可能會死,當時畢竟沒有動手,就被人拿下了,在不知道身份的情況下,冒犯了一下,罪不至死的吧。

  冷眼看了一下黃一鳴,韓光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韓信,可能就是長安侯,特意繞道泗水郡,要找的人,不然的話,他來我們這個地方做什麼,窮得不行,還有跟著他的那個年輕人,我估計是王離,武城侯王翦的孫子。」

  「什麼?武城侯的孫子、通武侯的兒子?」黃一鳴十分震驚的問道。

  「對,很有可能,傳說這次長安侯悄悄出征,會稽郡,為了剿殺叛賊,通武侯王賁是跟著的,還有一個年輕人叫英布,據說是後面跟著的,王離是陛下賞賜的,所以就是他,一下子得罪當朝最為不能惹的兩個,你覺得張仁傑,真的能夠活下來嗎?」韓光仔細地分析。

  聽完韓光的分析,黃一鳴覺得,自己腿都開始發軟了。

  不要說這兩位,就算是朝廷別的勛貴的子孫,他也是得罪不起的。

  只能求這次,王離還有贏子鋒,不要那麼生氣,不要牽連到自己。

  至於張仁傑,你還是早點去死吧。

  千萬不要害我丟了官職。

  當他們一夥,急匆匆地進城,惹得不少百姓退讓。

  小小淮陰城,還從來沒有見識過,如此多的車駕,都在議論是哪個大官過來淮陰城了。

  這邊的贏子鋒,已經帶人來到了,淮陰縣衙。

  被抓的張仁傑,到現在,都不知道,贏子鋒等人的身份。

  看見到了自己的地盤,囂張地大喊,"你們快點過來,抓住這些人,他們竟然敢對朝廷的人動手,不要放過他們。"

  那些在縣衙的人,聽到張仁傑的聲音。

  紛紛看過來,手已經握在武器上。

  準備隨時都開始動手。

  「你們不要造反,被殺的話,都給我乖乖站在原地,不要動,我們是咸陽來的人,我叫王離,長安候身邊的貼身護衛。」王離不想製造殺孽,畢竟這裡是大秦的縣衙,是朝廷的臉面。

  話已經說出去了,如果這些人,還是冥頑不靈的話,那就是真的找死了。

  動手起來也好說,說他們是反叛就行。

  殺光了,都沒有人追究責任。

  可張仁傑已經喪心病狂了。

  瘋狂的叫囂,「不要相信他們,這些人就是反賊,抓住他們,朝廷有獎勵的。」

  畢竟張仁傑,可是他們的熟人。

  說話有人心動了,但是王離抽出武器,厲聲說道:「不聽話,敢動手的人,誅殺九族,我身後這位,就是陛下的公子,九公子贏子鋒,也是你們的長安侯,退後。」

  遠離咸陽的淮陰城,有多少人一生,能夠見到陛下呢,能夠見到長安侯。

  紛紛好奇起來。

  不過,聽到誅殺九族之後,他們也不敢動手。

  而且張仁傑被抓住,人還朝著縣衙內走去。

  跟在他們身後的人,看著一臉的殺氣,武器比他們精銳多了。

  就沒有動手的心思了。

  走進了縣衙,贏子鋒坐在昔日,黃一鳴坐的位置上。

  手裡撫摸著驚堂木,還是第一次升堂用這個玩意。

  對著王離說道:「我還從來沒有用過這玩意,遇到敵人,都是直接殺了,要不試試?」

  「好啊,我也是第一次升堂,我們審判一下,這個張仁傑的罪,讓淮陰城的百姓,都過來申冤?」王離答道。

  「好。」

  啪的一聲,贏子鋒手裡的驚堂木,重重拍在桌子上。

  「升堂!」

  府衙內的人,聽到這聲音,紛紛過來拿著自己的東西,站好。

  等他們發現,坐在上面的人,好像不是自己的縣令黃一鳴,不知道是從哪來的一個陌生人。

  十分年輕的樣子。

  「幹什麼呢?升堂都沒有聽到嗎,今天我們再次升堂,審判犯人張仁傑,都給我站好了,威武喊起來。」贏子鋒大聲呵斥道。

  「長安侯的話,你們也不聽了嗎,快點給我站好了,按照這個話,喊起來。」王離上前命令道。

  跟著贏子鋒的親兵見狀,紛紛拿出武器,十分和藹地勸解他們:「好好按照主子的話去做,不然都得死。」

  好傢夥,拿著武器勸解,那些之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衙役,還能怎麼辦,刀都在脖子上了。

  只能乖乖聽話,威武喊起來。

  手中的木棍,搗起來。

  在地面發出響聲。

  「來人,帶人犯張仁傑。」隨著王離的喊聲。

  張仁傑直接被帶了上來。

  『跪下。』

  「跪下。」

  「你亂來,這是公堂,你竟然敢私設公堂,你這是找死。」還不心死的張仁傑,死命的喊道。

  「讓他跪下。」隨著贏子鋒手裡的驚堂木拍下,張仁傑被人踹了後膝蓋窩。

  啪的一聲,直接跪在地上。

  「張仁傑,所犯何罪,如實招來。」贏子鋒再次問道。

  「混蛋,我沒有犯罪,犯罪的人是你們,不要以為你這幾個手下,瞎胡鬧,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是淮陰城,你知道嗎?」張仁傑繼續叫囂。

  贏子鋒笑了,「好傢夥,我城外還有一千騎兵呢,滅了你們這個淮陰城,都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你還威脅我,來人,上夾棍,讓他老實點。」

  「這夾手指,還是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