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的話,縣尉怎麼敢,這樣跟郡守說話,不知道怎麼就給收拾了。
現在錢塘被逆賊控制了,都因為這個許河的緣故,當天項梁進來錢塘,他可是反對過的。
而許河怎麼說呢,就是告訴大家,這項梁是好人,就是路過的,不會生事。
他也是有私心的。
結果項梁的人一進來,就徹底地控制了城門,一個人都出不去了。
就開始在城裡禍害百姓,惹得大部分人,怨聲哀悼。
本來經過了幾天折磨,朝廷好不容易來人,要收拾這些逆賊了。
結果呢,那些像許河一樣,為了一些好處的百姓,竟然收了項梁的東西。
在民間妖言惑眾,辱罵贏子鋒。
在這個皇權的社會裡,這可是大不敬,要殺頭。
贏子鋒並沒有急於攻城,就是為了讓這些人吃吃苦。
反正你們這些人之中,不是很多不滿朝廷的統治,覺得沒有我們,你們會生活得更好嗎。
路是自己選的,你不主動在城裡反擊項梁兵馬的話。
就乖乖等死,死了我進來收拾,從別的地方,遷移一些聽話的人來生活安息就好。
「我們需要有個態度了。」許河咬牙說道。
「你想怎麼辦?該不會你是項梁派來的人,故意把城裡想要反抗的人,找出來,不給你們添亂吧?」
『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許河連忙說道。
「誤會,好了,你可以走了,就這樣吧,等城破之日,就是你我的死期了,還是乖乖等死吧。」縣尉真的不想跟許河多說什麼,對於這種出賣百姓的人,他真的嫌棄的不行,巴不得砍掉許河的腦袋,送給朝廷的人,可是沒有辦法,手裡的人,不是城中項梁兵馬對手。
許河也是無奈,知道他不會相信自己,說道:"如果想要救下百姓,只能一起反抗項梁的兵馬,打開城門,讓朝廷的兵馬進來,這樣的話,長安侯恐怕才會出兵,不然的話,只能等著整個錢塘的人死光了,或者項梁實在是忍不住,跑出去。"
說完許河就離開這個地方,他知道縣尉肯定不會跟自己一條心,不會反了朝廷的。
縣尉等許河離開,思考著他說的辦法。
難道朝廷的人,真的是這樣想的嗎,為了多救下來一些百姓,看來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了。
圍城的這段日子以來。
項梁可是著急得不行,手下的士兵,可把大部分百姓得罪了,他們都跑了。
手裡的糧食,也不多了。
要是再沒有吃喝的東西,士兵就會譁變,把百姓得罪狠了,他們可能會反抗。
只能下令,不要再去搶民女了。
可是手下的士兵,怎麼會聽呢。
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般,釋放出來心中的魔鬼,還會去改變,變成善良的天使嗎,這不是做夢嗎。
直接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賁帶兵圍著我們,這是要困死咱啊。」一個副將說道。
「對,我估計贏子鋒下令,不讓他們攻城,就是因為這些百姓,他們已經放棄了。」項梁作為統領,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些事情。
「什麼?將軍你說贏子鋒,不要這錢塘的所有百姓了,不可能吧,這要是說出去,天下人會怎麼想?」副將震驚地問道。
項梁慘笑一聲,「能怎麼想,他會說錢塘的人,都是反賊,因為我們在這裡,是要造反的,不好進攻,只能圍著,而且咸陽早報、長安日報,這兩份報紙的威力,你還不知道嗎?天下讀書人的嘴,能比得上這兩個嗎?你信不,報紙上,已經把我們所有人,都宣傳成魔鬼了,百姓也是如此,很快就會煽動百姓造反,這些日子,他們做的壞事實在是太多了,我們已經完了。」
「什麼?不會吧,百姓造反,怎麼可能,他們有武器嗎?能打得過我們?」副將自然不信。
「不要忘記,城外的兵馬,我估計現在已經有20萬人了,等著吧,只要城門被破,我們都是死路一條。」項梁鬱悶地說道。
當夜幕降臨。
贏子鋒圍城已經足足十天了。
城中很多人,都開始斷糧。
李四說道:"兄弟們,朝廷的人,準備明天開始動手了,今天我們要把這些悄悄發布下去,讓所有的百姓,跟著我們一起,打開城門,迎接朝廷大軍進城,項梁這個千古禍害,已經毀掉了錢塘的名譽,我們作為當兵的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所有錢塘百姓都去死。"
王五不解地問道:「老大,這是什麼意思?」
「朝廷已經說了,如果我們裡面的人,不配合打開城門,所有人都是逆賊,等朝廷百萬大軍來了之後,這裡所有人,都得死。」
「嘶。」趙六吸了一口涼氣,震驚地問道:「老大,不能吧,很多百姓,也沒有做錯什麼?」
「是啊,都沒有錯,可是太守把項梁放進來,百姓給朝廷大軍提供了糧食,還有百姓在城牆上罵了陛下最為喜愛的公子,你覺得他們會怎麼看我,不信的話,你看看這報紙。」李四把拿到的報紙,遞給兩人看。
當看完報紙之後,兩人都驚出一身冷汗。
「老大,別的地方的人,都認為我們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跟朝廷作對,讓他們滅光我們所有人。」
「對,據說咸陽附近,好多人都吵著要參軍,過來滅光錢塘所有人,因為我們辱罵了他們最為尊敬的長安侯。」
「這也太可怕了吧。」
李四擺擺手,「好了,不說了,把這些話,告訴給那些,被項梁惡賊欺負的人,告知他們,明天帶著傢伙,我們去城北集合,朝廷的兵馬,明天會動手。」
「是。」
帶著十幾人開始行動,把這個消息,告知給想要殺了項梁,受害的百姓。
因為他們被項梁帶來的人,欺負的實在是太慘了。
眾人聽了,紛紛響應。
縣尉也找來了10幾個忠心的手下,說道:「你們隨時注意項梁逆賊的情況,等他從郡守離開,收了許河一家,為錢塘的百姓報仇,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