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路貫穿整個大秦,其其工程量堪比修建長城,或者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難度比修建長城還要大。💥👺 🎉👻
因為修建長城,畢竟只是要在山上築起一座城牆。
其中最難的部分,就在於材料的運輸等等。
這些難點都是人力,可以克服的。
但贏羽此刻規劃要修建的鐵路,遇到有大山的地方,絕對不可能讓火車從山上走,翻過大山的。
而且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可以繞過去這一座大山。
遇到這樣的地方,就只能選擇從大山中間打開一條通道。
別看現在大秦已經有了火藥,可是開鑿隧道依舊難如登天。
而且從咸陽到孔雀王朝之地,這一路要經過很多地形複雜的地方。
以大秦如今的水平來說,單單修建這一條鐵路,就需要消耗很長的時間以及人力物力。
不過贏羽已經說了不著急,他只是需要一個可行的方案。
對於公輸傑來說,如果拿出一個方案來,那還是沒有問題的。
贏羽已經把自己想說的都轉告給了科技局的所有人,再留下他們在此地也是沒有什麼用,於是就讓他們都退下了。
此刻,馮劫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面見贏羽。
見過贏羽之後,他就要出發前往孔雀之地。
這是贏羽交給他的任務,對於馮劫來說,這個任務一定要完成的漂漂亮亮。
否則的話,就算贏羽不追究,他自己也會覺得沒有臉面回來面見贏羽。
當他來到皇宮外的時候,正好看見公輸傑帶著一眾科技局等人離開。
這些人馮劫自然也是認識的。
對於咸陽的種種變化,馮劫全都默默的掌握在心中。
所以雖說他是在父親逝去之後才出來台面之上。
但是它對於咸陽台面之上或者是台面之下的事情很多都有所了解。
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其實馮劫此刻的能力,已經不在他父親之下。
他只是還需要更多的歷練和更多實踐的機會。
這些事情贏羽都心中有數,所以這一次指派馮劫前往孔雀之地處理此事。
如果他能把此事處理好,之後必然還有更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辦。
因為如今的大秦雖說看似繁華鼎盛,但實際上卻是處在缺乏人才的情況。
人口鼓勵生養政策已經推出,但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取得成效的。
所以此刻大秦在各個方面都急需要人才的補缺。
特別是贏羽這一次帶隊遠征之後,他必然是要帶走大秦內地多數有用有能力的人。
在這樣情況之下,每一個治國之才都必須要善加利用,否則大秦的後方穩不住的話,贏羽打下多少江山都是枉然。
站在御書房之外的馮劫等待著贏羽的宣召。
不久之後贏羽讓馮劫進入。
馮劫的年紀比贏羽要大上不少,進入御書房之後,他直接來到了贏羽身邊。
贏羽把之前和科技局所商量的事情大致給馮劫講述了一番。
總之就是告訴馮劫出發時間定在三日之後,在這三日之間做好所有的準備。
之後贏羽也詢問了馮劫對於此事的處理計劃。
因為馮劫並沒有去過孔雀王朝之地,也不知道現在孔雀王朝之地的具體情況到底是如何。
所以面對贏羽的詢問的時候,他也只能是說盡力而為,去到了那邊之後,根據現場的情況再做決定。
同時他也把自己針對此事想要用的方法,全都明細的告訴了贏羽。
他說出來的所有方法,贏羽都沒有加以評斷。
贏羽一向堅持的原則,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既然已經選擇了讓馮劫全權處理此事,那贏羽就會把事情徹底交給馮劫去做,不問過程,只看結果。
馮劫離開之後,贏羽讓人找來了一個很久沒見的人。
此人便是,公子將閭。
得知贏羽找自己,將閭也是覺得有些詫異。
按理來說他這段日子安分守己,根本沒有做過任何值得贏羽注意的事情。
如今的大秦,也沒有什麼事情用的到他。
可贏羽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找上自己?
多做猜測也是沒有用,該去見的人他必須去見,畢竟如今的贏羽可是大秦皇帝。
於是,公子將閭第一時間來到了御書房物之外。
贏羽直接召見了他,進去之後也沒有過多的寒暄。
眼前的人雖然是贏羽的兄長,但其實他對於贏羽的態度也是極為恭敬。
贏羽更是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你覺得胡亥這人如何?」
聽聞贏羽之言,將閭也是一愣,他想不明白贏羽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起胡亥。
當年胡亥因為謀反被貶為庶民,趕出了咸陽城,從此之後便查無此人了。
這些年來,也沒有關於胡亥的消息。
甚至有人在暗中傳言,犯了這樣的大罪,雖然明面上說的是貶為庶民,但其實已經被秘密處決了。
當然也有的人不相信這樣的說辭,他們認為如果要處決的話,也根本不需要秘密。
只是認為胡亥已經被秘密處決的人也有自己的想法,可能是礙於某些情面,只能如此。
但不管怎麼說,自從胡亥離開咸陽之後,就再也沒有關於他的消息。
這個時候,贏羽突然提到胡亥,將閭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他到底有什麼用意。
權衡之下,他只能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以前的胡亥,渾渾噩噩,不務正業,只不過是仗著父皇的寵愛,才能勉強混得走日子,至於後來的事情,應該是遭逢了某些變故,聽信了讒言,到了後期的話,總之有些不一樣了,但是我與他本也不相熟,實在不知道如何評價。」
公子將閭的一番話,也算是中規中矩。
並沒有刻意抹黑胡亥,不過也是跟他劃清了立場。
贏羽點點頭,他想要問的卻不是這個。
當然他也能理解,公子將閭之所以這麼回答,是因為如此回答的話不會有任何問題。
但自然贏羽已經起了頭,就一定需要知道,於是接著問道,
「朕的意思是,他離開咸陽之後,你覺得他會不會就此安分老實的度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