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吳國搞了個人才引進位度,直接把楚國那邊的水師祖師爺伍子胥給搞了過來。
伍子胥提出水軍作戰概念,水戰之具,始於伍員,以舟為車,以輯為馬。
在他的帶領下,吳國的水師兵力暴增,同時輪船的建造技術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這下子,楚國再想輕易摩擦吳國,顯然是不可能了。
不過楚國當時還有一個人,也就是公輸家的祖先,公輸班。
放走了一個伍子胥,公輸班很快就頂了上去,他雖然不懂水軍,但人家懂機關啊。
因此,公輸班很快就給楚國研製出了一種水戰所用的武器,名為鉤拒。
鉤拒這東西,聽名字就知道作用了。
當兩軍交戰的時候,若是敵軍處於劣勢想要逃跑的時候,就用鉤將敵軍的船給勾住,不讓他們跑路。
若是己方打不過,要跑路的時候,又可以用據來抵抗敵軍的船隻,不讓他們追擊。
楚國有了鉤拒之後,水軍的戰鬥力又一次暴增,雖說不能像以前那麼輕易的摩擦吳國了,但還是占據了上風。
相比之下,齊越兩國的水軍戰力可能沒這麼楚吳兩國這麼厲害,但也絕對不差,屬於是第一序列的存在。
不過,他們的水軍再厲害,最終還是敗在了老秦手中。
嬴政統一六國之後,齊楚吳越四國的造船以及訓練水軍的技術,最後都落到了大秦手中。
而秦軍本身的水軍技術也不差,所以經過融合創新只有,秦國便製造出了更加厲害的輪船,便是龍舟。
要不然,徐福三次東渡出海尋仙,雖說他本身的航海術的確厲害,但沒有足夠強悍的船隻,在兇險的大海中,還不知道要死多少次。
嬴政現在特意跟趙徹提起這件事,多少心裡也是有些顯擺的意思的。
畢竟和趙徹提出來的,不需要人力就能自己動的蒸汽輪船,對於現在的大秦來說,可以說是降維打擊了。
比肯定是比不了的,但嬴政也想證明,大秦的水軍並不差,多少是沾了點賭氣的成分在裡面。
趙徹聞言也只是笑笑,心裡明白嬴政的想法就行,沒必要提出來,畢竟是自己的親爹,還是要臉的。
……
為了能更快的抵達長江,嬴政特意傳令,讓車隊的速度繼續加快。
趙徹和嬴政道了一句告辭之後,便離開了他的天子車駕,轉身準備返回自己的馬車。
「公子,您出來了?快看,這華容道我已經解開了!」
趙徹剛出來,就看到蒙毅一臉興奮的拿著華容道走了過來對他說道。
「怎麼樣公子,我可是第一次玩這個,沒有依靠任何人,自己就解開了,可還算過得去眼?」
蒙毅挑了挑眉,從趙徹進了嬴政的馬車之後,蒙毅就研究上了華容道。
功夫不負有心人,趙徹剛出來的時候,他正好將「曹操」給解救了出來,於是便過來特意顯擺一下。
「解開了就解開了唄,這玩意兒有什麼難的,就是五六歲稚童的玩具而已。」
趙徹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便徑直回到了自己的馬車裡躺屍去了,只留下原地石化的蒙毅。
「五六歲稚童的……玩具?」
蒙毅想吐血,這玩意兒可是困擾了他老半天的時間,本以為尋常人肯定解不開。
結果鬧了半天,這居然是五六歲稚童的玩具?這豈不是說,他堂堂大秦上卿,也就是個五六歲稚童的水平。
蒙毅感覺自己的道心有點不穩了。
……
車隊一路行駛,在臨近傍晚的時候,終於抵達了南郡江陵縣。
這裡也是原本春秋時期楚國的地盤,名為郢郡。
後來秦始皇統一六國實行了郡縣制之後,這裡也就成了南郡治下江陵縣。
從南郡港口,可以直接乘坐龍舟,過長江雲夢澤,抵達下一站,九疑山。
由於嬴政早就派人通知了,所以等趙徹他們抵達的時候,南郡郡守已經準備好了龍舟和水軍,等著嬴政過去視察。
「公子,我們到南郡了!」
趙徹躺在馬車上無聊的睡了過去,直到蒙毅過來喊他,他才迷迷糊糊的起來。
「這麼快啊,總算可以下去歇歇腳了!」
趙徹伸了個懶腰。
說起來南郡,去年的時候這邊還發生了洪災。
同時這裡也是第一個正式開始推廣種植土豆的地方。
趙徹原本還打算等到造反的時候,就將南郡作為自己的糧食產地呢,後來自然也是不了了之了。
不過這次巡遊路過,倒是可以去看看南郡這一年的變化如何。
馬車剛到南郡縣城門口,就發現了大量聚集在此地的黔首。
此時的天色已經不早了,按照一般黔首的生物鐘來說,這會兒他們應該早就休息了。
可是,得知嬴政要到來的消息,這些黔首們便自發的來到了外面,準備迎接巡遊車隊。
去年,南郡洪災,傷亡慘重,絕大部分的黔首,都面臨這無糧無房的尷尬情況。
若不是嬴政宣布了以工代賑的方法,讓他們通過自己的勞動在重建家園的同時,也得到了足以維持生存的糧食。
後來,趙徹又將土豆拿了出來,放在南郡第一個種植,一下子解決了南郡黔首們過冬的糧食儲備問題。
因此,土豆對於南郡黔首們來說,有著極為特別的意義。
在這短短的半年時間內,土豆已經成為了南郡的代名詞。
……
「快看,陛下的車隊來了!」
巡遊車隊距離南郡縣城還有老遠的距離,外面的黔首們已經看到了車隊的旗幟,頓時高呼了起來。
而南郡郡守以及一眾官吏,則是一臉恭敬的守在前方等待嬴政抵達。
不止如此,南郡郡守更是將所有的守衛力量都調集了過來,用來維持現場的秩序。
畢竟這麼這麼多人,萬一期間發生了什麼混亂,衝撞了聖駕,他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都安靜點,維持好秩序,等會兒陛下到了千萬別太鬧騰,不然讓陛下以為我們南郡黔首都是些不通教化的愚民就不好了!」
南郡郡守上前,對那些吵鬧的黔首們喊了一聲,人群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倒不是說南郡郡守對這些黔首們的掌控力有多高,主要是這些黔首對於嬴政都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