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輾轉十幾次之後,見後面沒有追兵,秦九幽才停了下來,打算在這座皇城休息一些時日,這麼多次無序傳送,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總之很陌生就對了。
找了個人煙稀少的角落,抓了個地痞流氓,不需要過多言語,一番攻勢之下,對方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這裡叫做大夢皇朝,是山域的一個皇朝,他們確實離開北域的地界了。
而是來到了與北域比鄰的山域,就是這裡的皇朝,好像有點強啊,在他的感知之中,最少已經出現了五位封侯強者,以及一位封王。
而那些沒有泄露氣息的,他也無法感知,可能會存在君主高手,這是北域所不能相媲美的,北域皇朝,壓根就沒有封侯強者。
「大夢有沒有君主?」秦九幽問道。
與其自己去猜測,不如問這個人,來得實在一些,雖說修為才宗師之境,可畢竟是大夢皇朝的人,對於這裡的情況,也會更加清楚。
如果有君主的話,他還是要低調一些,現在不宜和君主動手,保持低調就好,他現在可能還被上官鴻雲滿世界追殺呢。
凌天心被自己帶走了,他不暴怒才怪。
不過他並不擔心,上官鴻雲會去對付大秦,那天晚上,他與上官鴻雲的談話中,就涉及到了這些,只要他敢動手,那麼自己就會毫不留情的,對神武帝庭強者進行獵殺。
最多就是兩敗俱傷的下場,他也確實不能回到大秦去,不然事情恐怕就不好說了,在大秦境內戰鬥,殃及的也只會是大秦百姓。
有朝一日,也得讓他嘗嘗,被人到處攆著跑的感覺。
鋒芒一轉,看向了面前之人,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
「有有有……大夢有君主,而且還是三個。」地痞連忙說道。
他現在對秦九幽,心中只有恐懼。
只要是自己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根本不敢耍花招,看起來人畜無害,動起手來,那是生不如死。
「都是什麼實力?」
「這我就不知道了。」地痞搖頭,自己不過是一個宗師,那種大佬的修為,又豈是自己能夠知道的。
「多謝你的坦誠,不過為了我們的安危,你還是長眠吧。」秦九幽說著,毫不猶豫的解決了他,鬼知道他會不會到處出去亂說,把人引到自己身上來。
有時候,必須要狠一些,才能站穩。
任何可能潛在的危險,都會被他毫不留情的磨滅,除非等到自己天下無敵的時候,這就變成了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君主啊,希望注意力,不會到我身上來。」秦九幽嘴裡默念著。
隨後便帶著凌天心,去購買別院。
這裡暫且是一個安身之地,自己的事情又比較特殊,就需要一處安靜的地方。
他倒是不怕對方,就算有君主,這也只是皇朝帝國而已,誰不至於存在那種無解的存在,給自己一些時間,突破君主之後,也就迎刃而解了。
他們的到來,沒給這座城,帶來變化,無非就是多了兩個人,或者說多了一個人,與以往沒什麼不同,再加上不顯山不露水的,壓根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而在此時。
李白他們兜兜轉轉,卻是朝著大秦飛去。
這天下很大,可是奈何,他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之前一直都是秦九幽在定奪,如今雙方失散了,那就只能依靠他們自己。
最熟悉的莫過於大秦了,而且有遁空梭在手,對方派遣強者過來,他們直接跑就行了。
當然了,這一趟旅程,也不會很短,不能坐傳送陣,也就意味著,他們要從神武帝庭,飛到大秦王朝,這其中的路程,足有數萬里之遙。
神武帝庭,似乎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影君死了,又一位君主死亡,這對他們的打擊,是非常巨大的。
「依我看來,靈君很可能也是死在了秦九幽手中,天書秘境那片區域,只有他進去過。」玄君說道。
他們從天書秘境出來了,一無所獲。
接連兩位君主死亡,他們百年不曾有的波瀾,驚起了驚濤駭浪。
是不是假以時日,秦九幽就能夠對他們動手了?
「陛下,我們連續追他好幾個皇朝,也沒有找到,可能已經離開北域了。」去追秦九幽的君主說道。
……
就沒有一個好消息,能讓上官鴻雲滿意的,從秦九幽到這裡之後,就好像處處在與他作對,諸事不順,有氣難撒,特別是現在凌天心還在對方手上,距離太遠,他也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找秦九幽。
不過他相信,秦九幽會回來找自己的。
如果不回來,凌天心必定比他先死,無非就是九轉生死輪迴身不能圓滿,只要秦九幽有所圖,就會送回來,到時候就可以傾盡全力,把這個可惡的少年,給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知道了。」上官鴻雲說道,聲音很平靜,卻是讓眾多君主不寒而慄,越是平靜,就越是代表著上官鴻雲心中的怒火,已經攀升到了極點。
「你們六個,去大秦周邊,封鎖大秦崛起,不許有人踏入王侯之境,不准晉升皇朝,一旦發現秦九幽蹤跡,立刻來報。」終於,他又開口了。
只不過這些東西,好像沒什麼卵用啊,大秦本就不強,哪怕是有氣運加持,也只是讓他們修煉速度提升一些,想要突破王侯,晉升皇朝,沒有幾十上百年的苦修,是很難做到的。
又不是每個人,都能夠輕鬆提升到王侯之境,沒有大勢力支撐,單憑自己的努力,是需要極其漫長的時間,真的到了那個時候,秦九幽早就突破到極高的境界,區區一個人皇,又算什麼呢?
「是!」六人說道。
眼神中有些複雜,這是讓自己遠離權力中心啊,如果事情處理得不好,再也不會得到重用,就連修煉資源,都不會和在場的其他君主多。
沒有懲罰,但把他們邊緣化,就是最大的懲罰了,這就是辦事不力的下場,而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就像別人面對他們的時候,那種深深地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