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郡守,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怎麼敢和朝廷的大軍這麼算計?」
韓信聽了,搖了搖頭,「除非他不想活了!」
「那,是不是朝廷,想著讓我們故意……」
周文說著,欲言又止。
「嗯?」
韓信幾人一聽,臉色各自一變。
是朝廷,故意想要在這裡引發騷亂?
然後,懲戒某個隊伍?
亦或者說,朝廷,想要削弱我們?
是這樣嗎?
「不,不可能!」
韓信稍稍一思,就當即搖頭道,「大軍將要打仗,現在搞什麼內訌內亂,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與其是讓我們在這裡相互對耗,倒不如讓我們去殺敵,和敵人同歸於盡更為划算。我看,這事情,不是朝廷做的。」
「將軍英明。」
「不是朝廷,那這事情,難道真的是個意外?」
「我看,未必!」
就在這時,周文忽然又想到什麼,忙低聲說道,「得看看,到底是誰家少了軍糧了!」
「哦?你有何話說?」
韓信聽了,又馬上問道。
「將軍,萬一,是項梁或者項伯他們那裡少了糧草,去找郡守鬧呢?」
周文說道。
「項梁?項伯?」
聽到周文的話之後,韓信說道,「他們鬧,是要鬧到我們的身上?」
「怕是有人故意為之啊!」
周文說道,「畢竟,到時候人家會把怨氣對著咱們,有人也好從中漁利!」
「這,倒是也有道理……」
吳廣聽了說道,「且是一招禍水東引,畢竟,我們之前就和項羽他們有過過節仇怨的,這把火,那肯定是一點就著呀!」
「那會是誰?」
韓信聽了,馬上說道,「是項伯和張三他們幹的?」
「得看看,到底是誰家的糧草缺少了……」
周文想了想說道,「若是項梁的少了,那估計就是項伯做的。如是項伯的少了,可能是項梁做的……」
「我看,未必。」
陳勝聽了說道,「項梁的少了,是項伯做的,這很有可能,畢竟他們是有仇怨的。不過,如果是項伯的少了,那糧草會送到我們這裡來嗎?他項梁只怕會偷偷藏起來!」
「那也可能是故意栽贓給咱們呀,畢竟他和咱們之前就有過仇怨,如今把咱們給栽贓了,說不定趁機為難,咱們想要把這多餘的糧草給了不算,還要把原本給我們的那些軍隊給要回去呢……」
吳廣忍不住說道,「我看我們是小心為妙,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嗯,也有道理。」
韓信聽了,忍不住一陣搖頭,「在外行軍打仗,卻是要提防這些亂七八糟的?這幫人,哪裡配打仗啊!」
「將軍,剛才吳廣說的是,害人之心可以無,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陳勝說道,「咱們想的是向前打仗,人家想的是抄咱們的家底,這樣的人最為可惡,卻又不得不防啊!」
「嗯,你們說的倒也都有道理。」
韓信說道,「既如此,我們且讓人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諾!」
很快,就有人回報過來,說是郡守那邊說了,是項梁那裡少了糧草,因此,才特來尋找。
而得到這一消息之後,韓信和陳勝這幫人瞬間議論起來。
「是項梁?」
「還真是他們?」
「卻是不知道,這到底是誰所為的?」
「是啊,項梁少糧,有可能是項伯,也有可能,正是他們自己啊!」
「非要跟我們牽扯上關係,這肯定是用心叵測,更居心不良啊!」
眾人一陣嘀咕,然後,韓信開口說道,「不管如何,這次的事情,絕對不能承認!另外,要讓人把那些糧草,儘早儘可能的藏好,千萬不要露出任何的馬腳來,說不定他們就等著找出咱們的問題,然後跟咱們來個秋後算帳呢!」
「將軍說的是,如今之計,唯有打死都不能承認,他們出了問題就讓他們去找該找的人,而不是找咱們!」
陳勝也馬上說道。
「嗯,那就這麼定了!」
隨即,韓信一幫人敲定了主意,也馬上吩咐了下去,讓知情的手下們,不得將此事宣揚分毫,違令者嚴懲不貸。
而宗度派來的人,在得到明令回應之後,也只好作罷。
「郡守大人,我們到處都去查了,結果,卻並沒查到任何的問題。」
手下人再度來報,將結果稟報了上去。
「什麼?」
宗度聽了,瞪眼說道,「此事果真?」
「果……果真……」
部下聽了,稍稍遲疑,又馬上說道。
嗯?
見狀,宗度一陣瞪眼,喝問道,「到底是不是如此你們要實話實說,切莫有絲毫的隱瞞,否則的話,出了事情我可是要唯你們是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