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期他可以同時號令三步人馬中的兩步,在中期後期那項羽怎麼樣也會顧念親情對他有所幫助的,哪怕他自己立了山頭,那隻要兩人關係還在,那麼利益就在!
只不過,項羽到時候,絕對不只屬於他自己罷了!
可項梁是聰明人,聰明人最懂得的不是得到什麼,而是怎麼做一個取捨的選擇題。✿.。.:* ☆:**:. .:**:.☆*.:。.✿
所以,看到項伯和張良的心思之後,項梁也當即同意了。
他要拿項羽在自己麾下可能發揮的效果,來兌換一個前期利益,後期保障。
「好,太好了!」
項伯也是一陣大喜,對於項梁的點頭同意,項伯和張良雖然大約也猜出來一些。
但!
卻是也更為欣然接受的。
項羽以後能不只為項梁所用,也能為自己所用,那就夠了!
至少,他們完成了對項梁陣營的拆分!
這一場利益的博弈,至少目前來看,所有人都得到了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那我回去之後,即刻安排。」
項伯對項梁說道,「哥,現在,我得先告訴你們,我軍營中的現狀以及那些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畢竟以後你們進入軍營之後,和他們還是要有不少接觸的!不如現在,先弄個明白!」
「嗯!」
聽到項伯的話,項梁也是點頭,不再做任何的駁斥和懷疑,而是仔細的傾聽了起來。
「蕭何?韓信?」
聽到項伯的一番話之後,項梁一陣凝眉,「這事情,多少有些怪異啊?」
嗯?
怪異?
項伯聽了,看向項梁,「哥,你是覺得哪裡奇怪?是他們為何如此對付我們?」
「不……」
項梁搖頭,凝眉說道,「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這嬴政挑選的人既不是六國的人,也不是他們關中老秦的人,而是這兩個人……」
「這我當然想過了……」
項伯說道,「雖然嬴政說既不用老群的人,也不用六國的人而用普通人,這樣來最為簡單也最為放心,但是我是覺得,他是想讓我鬆口氣放下戒心的,呵,他倒是低估我了……」
「你傻呀?」
項梁聽了,瞪了眼項伯,「我說的不是這個!」
嗯?
不是這個?
項伯一愣,詫異問道,「那是什麼?」
「我說的是,為什麼嬴政他們從民間選的人,如今不但是蕭何韓信他們自己,還有他們所選的人,竟然都這麼非凡,這麼不同尋常?」
項梁看向項伯,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些人的身份和身世想要查起來那並不困難,但是他們的能力誰能查得明白?是秦朝朝廷的人,早就弄明白這些了?可要是按照你所說的,那這些人,他們可都是真正的普通人呀……」
嘶?
聽到項梁的話,張良猝然一驚,「有道理!有道理!」
嗯?
其他人聽了,也是一陣微微的詫異,但是明顯和張良的感受與感悟,差了那麼一些。
「項兄!」
張良瞪眼說道,「我一直都覺得哪裡有點隱隱的不對,而一直也沒有想明白,如今你這一番話倒是真的提醒到我了!」
對啊!
這也是張良時至今日一直十分困惑的問題!
為什麼,這些人分明更應該是普通人才對,那麼朝廷為什麼選擇他們,這說明朝廷對他們非常了解?
可,他們的身份如果經不起推敲,那麼很容易就露餡了,如果經得起推敲,那麼朝廷這一份自信到底從哪裡來的?
為什麼就是這麼一幫普通人能把張良幾次三番的計劃都給毀了?
這讓他無法接受,也讓他弄不明白!
不得不說,張良雖然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但是有些問題還真沒有項梁那樣的角度和警覺性。
「這……」
項伯聽了,凝眉說道,「難道,兄長,你們的意思是……這幫人,是朝廷早就暗中準備好了的?這計劃,也是秦人做了更多準備的?」
這意思是,我們想要幹什麼,其實全都被秦人一舉一動給盯死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以後行事,可就真的玄乎了!
畢竟,朝廷的眼睛要是死死盯著他們,那他們幹什麼,都只怕是非常非常的受限制!
「也未必一定是如此……」
聽到項伯的話之後,項梁搖頭說道,「雖然我們是要小心一些,但,這畢竟也是不確定的事,而且,看這些人,年紀都至少三十多了,如此的人,要是真的在更早之前就被秦國的人安插在這裡,那倒是真的也未必……」
「嗯。」
張良聽了,點頭說道,「這些人的年歲我也問了,其中不少人,都比那嬴政少不了幾歲。而這些人是在沛縣,他們來的時候,嬴政都還在趙國當質子呢……若是此事值得推敲,那應該也未必是真的……」
嗯?
這倒也是……
聽到張良的話,項伯微微點頭。
「那,若不是如此……」
項伯說道,「又是什麼意思?這些人的本領,我也的確是見識過的,確實都不簡單啊!我很多時候也都懷疑,他們並不是普通的底層人,而是秦人……但,苦於沒有證據……」
「我現在擔心的,不光是這些人的身份是不是秦人……」
項梁說道,「而是,他們的到來,會這麼輕易的就給你增加如此的難度,那以後可就更不容易了!他們會讓你這麼一帆風順的嗎?會讓我們,這麼順利的完成大事嗎?」
嗯?
聽到項梁的話之後,項伯當即問道,「兄長,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想辦法,先下手為強,想辦法把他們除掉?」
「是要想辦法,但是這個辦法並不好想。」
項梁說道,「因為這幫人就是很明顯派來攪局的,如果他們死了,或者是沒了,那麼嬴政自然會派新的人來攪局,你要從頭開始對付,而且新來的人的地位到底如何能力到底如何,也更是你難以掌握的。」
說著項梁繼續說道,「要我說,倒不如想辦法,既讓這些人繼續待下去,同時也讓他們對你不能產生過多的威脅和影響,這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