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想啊。¤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趙高聽了勸說道,「越是因為扶蘇剛剛垮了,而陛下心裏面才可能會物色新的繼位人選。這個時候,誰表現的最為優秀,那誰的機會不就更大嗎?
公子,您在陛下面前固然已經有了不錯的名聲,但是,那還不夠!既然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那肯定要裝下去的,否則,幾乎相當於半途而廢萬分,可惜呀!」
「嗯?還要裝下去?我該不會要裝一輩子吧?」
胡亥聽了,一臉痛苦,「裝個好孩子可真難呀,讓我痛苦無比!」
「公子,那豈能會是一輩子?您放心,等不了多少年了!且,您只是在陛下面前做出這番樣子就夠了。」
趙高忙寬慰道,「至於您這宮裡面還不是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不被外人知道那就夠了,您說是吧?」
「哼,這倒是!」
胡亥聽了,自信點頭,「我這興樂宮裡,就沒有人敢向外面多說一個字,否則的話他的舌頭有多少我就割多少!對了,這扶蘇都滾蛋了,他那望夷宮,能否給我?他那裡,可是比我這裡氣派多了!」
「公子,這個,也不能急。」
「嗯?這也不能急?那也不能急?」
胡亥聽了,忍不住面色猙獰的喊道,「那我豈不是這次什麼都得不到?」
說著,兩手一揚,把面前的案板直接扔了出去。
「公子,公子……」
趙高見狀,趕緊賠笑,「是臣奴的不是,都是臣奴的不是,公子息怒……」
說著,趕緊伸手抽了自己幾個耳光。
「公子啊……」
趙高含笑說道,「臣奴讓人從關外又給公子物色了幾個美人胚子,以供公子玩弄,這明日,應當就到了!」
「哦?是麼?」
胡亥聽了,臉色這才稍稍一收,「這才像話!」
「公子息怒啊……」
趙高賠笑,一臉諂媚的說道,「公子您想啊,只要您能成為後繼之君,成為大秦的皇帝,那一切才叫妥了!
只要您當了皇帝,那以後幾十年裡,不,以後,公子既能萬壽無疆,又能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公子您想想,是只玩一年快活還是能玩無數年快活啊?」
「那自然是多玩幾年更快活,不過,我可是一刻都不想這麼累的……」
胡亥說道。
「哎,公子,成大事者,那都是先苦後甜的。」
趙高勸道,「就算是當今陛下,您的父皇,那小時候也是受罪過來的,如今不還是坐擁四海了嗎?」
「嗯,倒也是……」
胡亥聽了,這才點頭。
「所以,公子啊,您可要……」
「趙大人,趙大人……」
就在這時,一個宮人匆匆跑來,「見過公子,見過趙大人!」
「嗯?怎麼了?」
趙高看向他問道。
「趙大人,咸陽宮裡來人說,陛下回宮了!」
嗯?
什麼?
陛下回宮了?
趙高和胡亥兩人,聽到這個消息全都一陣色變。
「這麼快?」
胡亥說道,「他們不是剛出去沒多久嗎?這好像也沒幾個時辰,我都沒怎麼玩呢……」
「這,說不定陛下在外面,也並不快活如意。」
趙高聽了一笑,「說明那什麼人也不過如此,這就算是好事了!公子,既然陛下已經回來了,我得趕緊回去了,也好為公子把風,給陛下吹風。」
「嗯。」
胡亥聽了點頭,「趙高啊,你可一定得多多替我美言幾句,父皇一向對你很是信賴,只要你能讓我順利當上太子,成了皇帝,我勢必重重賞你!到時候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哎呦,多謝公子!那臣奴就趕緊走了……」
趙高聽了,趕緊謝恩。
我要什麼?
趙高轉頭,眼眸瞬間一陣陰冷。
我想要這至高無上的權力,讓自己能完全自保,再也不怕任何人,還能玩弄天下於股掌之中。
這個你能給我嗎?
早晚有一天,我要讓蒙恬和蒙毅,都跪在我面前伏誅!
早晚有一日,我要讓這大秦,誰都不能再判我的死刑!
「陛下今日興致如何?」
回到咸陽宮之後,趙高急匆匆的,一邊往寢宮跑,一邊說道。
「趙大人,您可能得小心一點……」
宮人聽了,小心提醒道,「陛下好像回來並不開心,好像……」
說著,他看了看左右,附耳低語道,「似乎,還說了大公子的名字……」
哦?
趙高聽了,當即嘴角一咧,「這不就對了?這不都是好事嗎?好,你辦的好,回頭我自然有賞!」
「哎呦,多謝趙大人!」
「去吧!」
趙高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心裡得意一笑。
這次,我看扶蘇你到底還有什麼救!
「陛下?您回來啦?」
趙高走進寢宮,立馬裝出一副關切無比的樣子,立在一旁,故意含笑問道,「陛下這次出去,可是收穫頗豐?」
「收穫的確多,是趙高來了?」
嬴政躺著,緩緩開口,卻好似在閉目養神一般。
一個宮女,正小心翼翼的拿著絲絹,貼在嬴政的頭上,緩緩著擦拭。
「是,是臣奴來啦。」
趙高聽了這聲音,心裡又是一樂,忙小心說道,「陛下,臣奴剛才不在宮裡,迎駕晚了,請陛下恕罪。」
「嗯,去哪了?」
「臣奴去興樂宮見胡亥公子啦!」
趙高故意含笑細聲說道,「胡亥公子真的是勤奮,昨夜學習律法,人都有些著涼了。臣奴想讓他休息一下,他卻說,只要能為父皇效力分憂,他怎麼捨得休息呢?哎,如胡亥公子這般忠孝,實在是令人感慨……」
「忠孝?呵……」
嬴政聽了,猛地抓住自己額頭上,宮女手中的絲絹,突然睜眼,直起身來,一把扔了過去。
「孝你媽的頭!」
對!
嬴政心裡一怒,那先生罵得對啊,孝他媽個頭啊!
這個畜生!
嗡!
趙高見狀,不禁一陣頭皮發麻,一時驚錯至極。
他趕緊撲通跪下,「臣奴萬死,臣奴萬死!」
這,這是怎麼了?
趙高心裡鬱悶極了,也是困惑極了。
這到底咋回事兒啊?
為何陛下會突然動怒,為何陛下能夠如此動怒?
「陛……陛下……」
趙高小心,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臣奴說的是十八公子胡亥,不是大公子扶蘇啊……」
陛下該不會聽錯了,搞錯了吧?
我說胡亥,陛下生什麼氣,發什麼火呢?
「你以為朕聾了?」
嬴政聽了,更是吼了一聲,「你們死了朕都不會聾!」
嗡!
聽到嬴政的話,趙高又是一陣頭皮發麻。
啥情況?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陛下,這到底是受到什麼刺激了,竟然能反應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