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辦法是可行的。♟👌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嬴政說道,「那就如你所說的去辦吧,只不過那個叔孫通那裡,要把事情吩咐的妥當,否則的話誤了事情可就不好了。」
「陛下說的是,微臣明白。」
回頭,蒙毅就又找來了叔孫通,告訴他,陛下聖人之心,願意給他再一次機會,叔孫通聽了喜極而泣,瘋狂磕頭謝恩,也顧不上這到底符不符合周禮了。
然後蒙毅告訴他,為了防止他日後在朝廷宣揚儒道,而不能夠得到別人的重視,陛下就假借胡亥公子的推薦,來給叔孫通機會,只不過這件事情,你小子自己明白怎麼操作就行,要保守秘密,如果再讓另外一個人知道,就不光是你自己死的問題了,尤其是要讓大公子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我讓我哥把你祖墳都給你刨了!
叔孫通聽了,趕緊瘋狂點頭,答應下來,並表示,大人您放心,別說讓別人知道了,我自己我都不告訴!
這樣的好事要是再辦砸了,那就不用大人您動手了,我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就得了!
望夷宮。
「大公子,您回來了?」
看到扶蘇回來,淳于越馬上起身,上前問道,「今日陛下可是又責備了大公子?大公子因為叔孫通這個小人而遭受如此的不公,就應該把這個小人給檢舉了去!」
說著,一陣氣憤。
「博士,倒不用扶蘇去檢舉他了……」
扶蘇聽了苦笑一聲。
嗯?
什麼?
聽到扶蘇的話之後,淳于越當即一愣,「公子的意思是?」
「我是還不知道呢。」
扶蘇面色複雜的看著淳于越說道,「今日趙高已經被拿下了,是他把叔孫通給招認了出來。」
什麼情況?
趙高把叔孫通給招認了出來?
不是……
這和那個趙高有什麼關係?
淳于越聽了不禁問道,「大公子啊,這叔孫通和趙高難道還有什麼關係嗎?」
「卻是未曾想到的事情……」
扶蘇深深一嘆,對淳于越說道,「博士還不知道呢,這個趙高一直包藏禍心。上次扶蘇去父皇面前替那些術士求情而惹怒了父皇,差點遭重,其實就是這趙高在暗中挑唆的。他還來我這宮裡,故意讓我去求情,為的就是讓父皇震怒而降罪於我,從而讓父皇把我趕出咸陽城。而上次叔孫通來宮裡詢問那些話也是趙高的授意。」
臥槽?
還有這事?
聽到扶蘇的話之後,淳于越一陣驚詫,很是意外,「他一個宦官哪裡來的這樣的膽色?大公子一向賢名在外仁厚的很,又怎麼可能得罪這樣的人呢?」
嗯?
等等……
忽然之間,淳于越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傳聞他和胡亥公子關係很好……難道說?」
難道說這是蕭薔之禍?
「胡亥,確實有不念骨肉之情的心思。」
扶蘇猶豫了一下,也並沒有把自己所知道的胡亥做的那些事都給說出來,畢竟不光是為了胡亥,同樣也是為了宗族的名聲。
他不希望別人認為嬴姓趙氏是如此薄情寡義,自相殘殺的一群惡人。
「老夫就知道!」
淳于越聽了忍不住深深一嘆,滿臉不甘,「公子過於仁厚,這本應是萬民慶幸的事情,沒想到還是被一些奸佞之徒予以利用!公子啊……」
說著,淳于越看著扶蘇繼續說道,「老夫早就告訴過公子,像叔孫通這樣的小人千萬不可以相信他,更不能重用他,公子一直都不聽老夫的話,如今可算是應驗了吧?」
「哎……」
扶蘇聽了深深嘆了口氣,「父皇本來是要殺他的,更想要因此遷怒他的族人,扶蘇怎麼能看到這樣的事呢?就像父皇求情,最後換來能讓叔孫通一個體面的死法,也不會對他冠之一叛逆之賊的罪名。」
「公子啊,這大秦的法度確實是殘暴不仁,有失人性。」
淳于越聽了,馬上說道,「公子這麼做是對的,只不過倒是便宜了叔孫通這樣的小人!」
「扶蘇也是擔心,如果儒生犯了欺君謀反之類的事情被宣揚出來,那對我們宣揚儒道來說,又得是多麼不力的事情?」
扶蘇說道,「還好父皇是答應了!」
嗯?
謀反?
淳于越聽了之後,忽然詫異問道,「大公子?怎麼還有謀反?」
「是那個趙高,心思過於歹毒,想要毒殺我的性命,更是一直在期瞞著父皇,因此被判定為謀反。」
扶蘇只好說道。
「這幫逆賊,竟然如此猖狂?」
淳于越聽了瞬間大怒,「真是其心可誅,其心可誅也!公子啊,這就是人心未得到教化的鐵證啊!倘若人人都沐浴在儒道之下,懂得尊卑貴賤,長幼有序,主僕有別,懂得仁愛,又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這都是這幫人不相信儒道,才做出來的蠢事啊!」
「扶蘇也認為是如此。」
「最可惡的還是這個叔孫通!」
淳于越忍不住道,「公子對他這麼好,他居然還要甘心當那趙高的眼線耳目?這簡直是禽獸不如!」
蘇蘇聽了一陣緘默,真正的事實當然不是如此,但是他卻並不願意全都說出來。
因為趙高當著胡亥的面,罵他扶蘇跟個蠢豬一樣,這樣的話,扶蘇還真的有點說不出口。
太傷他自尊了!
不過,一想到自己那也是幫了叔孫通的大忙了,扶蘇感覺自己也算對得起他了。
「博士,只怕現在還有另一件大事呢,我們就不必管其他的。」
扶蘇說道。
「什麼大事?」
淳于越聽了,馬上問道。
「今天父皇又跟我說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那個國策來了。」
扶蘇說道,「父皇說了,像這樣的國策,必然會得到推行,扶蘇想要爭辯結果卻並不能勸得動父皇,因此心中才十分的焦急。」
什麼?
聽到扶蘇的話之後,淳于越也是臉色一變,他忍不住喊道,「這可不行啊!難道說,陛下要不經過咱們而直接推行嗎?」
「只怕是有這個打算。」
扶蘇說道,「因此,不知該如何好。」
「如果其他的儒生知道了這樣的事情,那很有可能都會變節啊!」
淳于越一臉凝重的說道,「不是我小看了他們,而是他們那些人的確很有可能只貪圖富貴,而並不考慮這樣的事情,是否是悖逆了聖人之名,聖人之意!」
「扶蘇也是這樣想的。」
扶蘇聽了,又是深深一嘆,「既如此也,當為之奈何?」
「如今之計,也唯有把那些儒生都召見過來。」
淳于越凝眉深思之後,開口說道,「就以大公子和老夫,我這張老臉對他們好好說教說教,讓他們一定要堅持原則,維護本心,而不能夠見風使舵,只要咱們能夠讓這幫儒生們堅持下去,那麼陛下想要宣揚的儒道,未必能夠宣揚的成。雖然沒有十成把握,但是也總比不試的強。」
說著,淳于越繼續說道,「更何況,以老夫看,新的儒道就算陛下想要推行,那也未必能夠一帆風順。畢竟這關中老秦個個貪婪的很,他們享受法家之殘暴國策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只要咱們不點頭,那幫老秦權貴不點頭,那又有什麼人會支持下去呢?儒生們,只怕最後還得回到大公子您的麾下。」
「這倒也是有道理。」
扶蘇聽了,馬上點頭,「那好,那我這就去讓人通知儒生們過來。」
「嗯。」
淳于越點頭說道,「那就請大公子把他們都叫過來,老夫對他們小之以利弊,想必他們,也不會這麼不清醒。」
「好。」
扶蘇聽了,轉身就叫來了宮人,讓這幫宮人,去把那些儒生們給叫過來。
然而……
「公子,公子……」
過了一陣子,當這些宮人回來之後,卻是給扶蘇帶來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公子,那些儒生們都不在家。」
宮人說道。
什麼?
都不在家?
都不在家是什麼情況?
他們這些人如果有什麼統一的行動,又怎麼敢不告知自己呢?
「那他們去哪?」
扶蘇問道。